海潮与仙境恋歌——关于我与公主和兔女郎的那档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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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潮与仙境恋歌——关于我与公主和兔女郎的那档事

   随风播撒的种子悄然生长,初春时节,阿克夏书馆的花园里的几株水仙羞涩地探出头,好奇地观察这片从沉睡中苏醒的大地。又一年的光阴从鄙人手中流过,可我此刻没有融入这片初春景色中,原因也很简单——

   “咳咳,馆主,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的论文再不交上来,你今年的绩点……”

   嗯,就是这样。深居书房的笼中之鸟,只能在梦中把春景尽收眼底。

   “馆主,你在吗?”散发檀香的木门传来了几声清脆的叩门声。清晨露珠一般清澈的女声将溺于无边知识苦海中的馆主唤醒,我直起看资料的背,手在书桌底搬弄,示意门后的恋人进来。

   “馆主,还在写论文吗?”一只柔和的手轻握住金属铸成的门把手,门徐徐转动,连一丝能侵染这清静书房的“嘎吱”杂音也没发出,只收下手心残留的一丝温度和一缕淡淡的体香。女士上身着洁白的修女服,下身配以白丝长袜,一双姣好的腿悬浮在空中,脚尖离地只有半寸,像极了初学稚童手中迟迟不敢落下的羊毫笔。

   “是啊,这周如果没写完又要被学姐制裁了。”我站起来,双手如脱稿的演讲者一般合拢在身后。

   “这几天你连休息都在书房里,我和爱丽丝都很担心你。”名为伊文缇尔的女性双手在她各种意义上宽广的胸前摩挲。

   “应该是我保护你们才对,让你们为我操心,真是抱歉。红豆泥摩西马赛得西哒!咔咔咔。”我师法番剧里的角色鞠了个标准的躬道歉,在散装的东洋语言后用因熬夜而有些沙哑喉咙拙劣地模仿摄影机按下快门的声响。迅速低头的同时,我有那么一瞬瞥见伊文缇尔的黑丝吊带和白布衬衣中露出了她两颗傲人行星的北半球,两颗行星碰撞的边缘衍生出一条深不可测的沟壑。面对圣洁的伊文缇尔,我不敢上扬视角,怕再多一眼看一眼我的眼球就会为它主人的下流欲念而羞愧得爆炸,再近一点靠近点就快被她暖阳般的笑容融化。

   “好啦好啦,馆主对我没必要这样的。”伊文缇尔稍倾下来,笑着将我扶起。我的眼角不自觉地向那道隐隐约约散发神秘气息的罅隙望去。

   “哦对了,伊文缇尔,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我的手指不住地敲打我背在身后的物件。

   “我也有一件事,”我不敢直视她澄亮的水瞳,“或许,馆主,我们要说的是同一件事。”

   “那我先说了。情人节快乐!”手已预演过多次,真到大脑下达最终命令的那刻还是不慎出了差池,给伊文缇尔的情人节礼物险些从我的双手滑出。

   “谢谢馆主。这手感……是鹅卵石吗?这块心形鹅卵石,我想是童年的馆主收集的吧。”伊文缇尔将我的礼物捧在手心,仔细端详着它。

   “嗯。”我承认道,目光挣脱不开伊文缇尔异常冒汗的双峰之间。

   “那,这是我的礼物。”伊文缇尔在我惊诧的目光注视下从衣服中卷轴展开一般抽出一条长布。

   “这是我亲手做的,也要谢谢丹能帮我解决一些缝纫上的问题。”伊文缇尔双手向我奉上她的心意。我接过来,打量着这条围巾。这条围巾的手感很丝滑,应该不是羊毛制品,海蓝的底色上还纹着几朵白玫瑰。

   “谢谢,我很喜欢。”我一边说,一边不禁将它送到唇前,闭着眼闻了几下。果不其然,有伊文缇尔独有的由生命的活跃与深洋的静谧交织而成的乳香。

   “嗯?”伊文缇尔向前探头,精雕细琢的面部纹理对我清晰可见。“只是闻味道,馆主就有感觉了吗?”她的左手手勾搭上我的肩,我不可描述的部位隔着布料被她的右手覆盖,传来温暖的触感。

   虚空的虚空,一切都是虚空。我的神经中枢被短暂切断,嘴唇短暂吐出几个近似于“啊这”的混浊音节。

   “真是可爱的声音,啵~馆主已经等不及了吗?”伊文缇尔在我的脸颊留下泛着水光的印记,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下身顺从地涨起。我真可耻,居然会对善良又温柔的她起欲望,我活在这个世上,只会把米吃贵。

   伊文缇尔坐下,示意我蹲下,内八的双腿向外翻转。我以为映入我眼帘的会是她或描彩或素雅的亵裤,实际上比这更为刺激——公主的城堡门户洞开,热诚地欢迎包藏祸心的访客。

   还没等我思考“保守的伊文缇尔怎么会真空上阵”这个问题,她双手抱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横向的陌道引向她纵向的阡路。我放弃了思考,双手跨过丰腴却不累赘的小腹环抱她,呼吸她恬淡白玫瑰花香混着浓郁雌性荷尔蒙的特供香气,舌尖轻挑,向她两片尽忠职守的门卫传递只属于二人之间的暗语,与公主一样粉嫩的门卫知是故人来,便顺从地侧身,不再阻拦。伊文缇尔肉感的大腿侧夹我的头,我感到空气和蒙头睡觉时一般沉闷,这促使我的舌根更加快速的摇动。

   我的服侍也令公主殿下渐入佳境,舌蕾渐渐能品出她爱液的味道。伊文缇尔的爱液事实上应该和苹果汁水差不多甜,可我就像困于海上无望获救的罹难者,海水越入口越令人干渴,越干渴就越要痛饮这上苍的馈赠。突然,海面上风雨大作,卷起一股又一股的浪潮,打湿了救生艇上的白帆,涌入不幸者的口中。这是不同于海面的水,来自海渊深处的人鱼王国,泪水的咸回味过后又有幸福的甘。从潮水袭击中苟活的幸运儿,依稀能望见远处的礁石上坐着一位宛若天使的女性,笑着为他指引回港的方向。

   “馆主,没有弄湿你吧?”伊文缇尔脸色微红。

   “没有,都被我喝下去了。”我的舌尖意犹未尽地顺着缝隙从下往上滑过公主城堡的入口,还撬了顶端的瞭望塔几下。

   “现在,也该让馆主舒服一下了。欸,我该说不愧是馆主吗,这么有精神……”伊文缇尔释放出我饥渴已久的恶龙,转过来让我坐在椅子上,十颗白丝长筒袜下的珍珠抓着椅子两旁的扶手,五根洁净的手指握着龙身,两腿打开,城门正对恶龙深不可测的独眼。看样子,公主已经做好了降伏恶龙的准备。

   “都是拜火种所赐。”我翻了个白眼。在实战之前,我从未想过象征文明的火种还能有邪恶的功能,比如——嗯,怎么说——提高喷射温度,缩短换弹时间,加强发射力度——什么的。不过我本身硬件也还可以,不论是长度、硬度还是宽度我都挺有自信,加上火种的软件加成,满足伊文缇尔和爱丽丝正常的生理需求和不时的恶作剧还是绰绰有余的。

   伊文缇尔边和我打趣,边用手校准,慢慢坐了下去。迫切渴望征服的恶龙沿着公主为它铺设的小径前进,所到之处横征暴虐,龙头无情地掠夺路径上的露水,血管一跳一跳,仿佛要迸出灼热的龙血将龙身撑起得几乎与钢铁一样坚不可摧。初探敌情,足智多谋的公主并不打算与风头正盛的恶龙正面交锋,她采取了安抚的态度,鲜花铺成的小路上溢出了更多露水,四月晌午一般和暖却不灼人的温度似乎是在耐心劝诫恶龙。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到伊文缇尔温暖的怀抱了,被她一吞没,我这几天赶论文的疲惫顿时消减了大半。我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揉了几下,然后含住她其中一只只为我准备的小零食。

   “啊呀……?馆主还是一如既往的贪吃呢。”伊文缇尔没有阻止我嘴上的动作,专心对付那条可怖的恶龙。见恶龙还不降伏,公主缩小了包围网,有力的机关刮擦龙身,温和却绝不妥协的态度惹恼了恶龙,龙身颤抖,龙头怒吼着攻进城堡的更深处。公主对恶龙的习性了然于胸,城堡特殊的构造令龙头寸步难行,颗粒的触感抚平了龙身血管的躁动,清新的露水此刻也变成了致命的砒霜,渗入恶龙的血盆大口,侵蚀恶龙的斗志。恶龙征伐的脚步受阻,喉头一紧,全身抽搐。

   “那么,该给不听话的坏孩子最后一击了。”公主下达了最终讨伐的命令,沾着花露的城墙合围上来,控制住龙身,摩擦了几下,随即一道洪水从内城涌出,全数冲在血红涨起的龙头上。这道洪水却不似海啸般冰冷。而是一道带着公主的体温、善意和爱的暖潮。

   恶龙最终被公主感化,龙身剧烈颤抖,懊悔于自己的暴行,在公主的花园里痛哭流涕地忏悔,深邃的独眼中白浊而又滚烫的龙泪止也止不住,一股又一股地向公主的内城喷去。公主见恶龙真心悔改,也诚心收下了它赎罪的白泪。觉悟的恶龙流干了泪水便疲软了下来,主动撤出了公主的领地。

   “呼……”我放开伊文缇尔充血的乳头,喘了几口气。

   “馆主禁欲好几天了吧,今天射这么多进来,这份爱意……真是浓烈呢。”伊文缇尔抽纸简单处理了一下白浆满溢还冒出泡的下身,然后整理好装束。

   “嗯。啊,我还要赶论文呢。”我提了提裤子,说道。伊文缇尔的书界力量可以将液体清理干净,我不需要担心她会意外怀孕。

   “那,不打扰您了。”伊文缇尔嘴对嘴亲了我一口,轻捏了一把我的脸,离开之际不忘把门带上,眼神中洋溢着幸福。从童话的王国中走出,我终究是要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叮咚,叮咚~”不久,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模仿门铃的少女声。

   “进来吧,我的小天使。”我再次放下手中的资料。

   “馆主先生,情人节快乐!”一位头顶王冠的金发少女三步并作两步跳到我的桌前,手上向我递出一个铁盒子,“这是爱丽丝给馆主先生的礼物哟。”

   “谢谢。”我站起来,双手接过。你问我为什么同时接两个女孩子的情人节礼物?嗯,因为我、爱丽丝、伊文缇尔三个人是互相喜欢的,所以我们就约定了要永远在一起——尽管这看起来更像是我开后宫。婚姻的枷锁是如此沉重,以至于有时需要三个人来背负——小仲马的这句戏谑之言却成了我现今的真实写状。

   “海盐味的,希望馆主先生能喜欢。”爱丽丝说道,锃亮的黑皮鞋响亮地亲吻地面。如今的她即使是身着红衣也不再乖戾,曾经暴躁的病娇女王现在成了一位平和的贤淑皇后。正如她的原典所言,“我已不同于往日”。当然,找回伊文缇尔的她也无须“返回昨昔”。不过腹黑和喜欢吃咸这两点,倒是没有改变。

   我尝了一口清新的海盐巧克力,然后递给爱丽丝一束准备已久的花。

   “爱爱爱丽……”我因一时紧张而口胡。

   “红色的花吗?爱丽丝最喜欢了。谢谢馆主先生。”爱丽丝提裙向我行礼,双手脱下黑手套接过我送她的花。

   “爱丽丝喜欢就好。爱丽丝知道鸢尾花的别名吗?”我笑着问道。

   “和爱丽丝同名哦。爱丽丝还知道它的花语是“永恒的爱”哦。嘻嘻,馆主先生,这也是我想对您说的话呢。”爱丽丝放下花,向我凑近,一双玛瑙般的赤瞳扑棱扑棱眨巴着。该死,本来是我想撩她的,被她反客为主了。她有时说出的那些甜丝丝的情话真的比腊月三十的兔子还难以对付!

   “叮咚!馆主先生给爱丽丝做核酸的时间到了哦。”我秒懂眼前纯情少女呢喃的春语,向她展示那根与她一起由纯真走向成熟的东西。

   “这个样子,伊文缇尔刚才清理过一次,对吧?”心思细腻的爱丽丝屈下白丝裤袜,纤细的幼手搬弄我残留晦暗星点的棉棒。

   “是。”又一场盛宴等着我参加,我没有布料的伞架自然而然地撑了起来。

   “呵呵~这副实诚的样子,爱丽丝并不讨厌哦。”爱丽丝闪进桌底,布丁般软滑的舌尖时而轻点光滑的顶峰,时而掠过粗糙的褶曲。我轻轻扫过她麦黄的发丝揉捏她敏感的耳垂,她则嫣然一笑,用那双能带来世上一切甜蜜的手褪下我雄伟棒柱的贴身肉衣。

   “说起来,爱丽丝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馆主先生共进正餐了呢。今天晚上,可以请您与我共进晚餐吗?伊文缇尔也在哟。”爱丽丝把手伸进公主裙下,食指和中指之间拉出一道白蜂蜜丝。

   “在那之前,我想先请你喝下午茶。”我笑道,雾都塔桥的粗吊绳高高吊起。

   “嗯哼,太好了~那现在,就是两个人的下午茶时间了呢~请馆主先生放松,茶会的安排就交给爱丽丝吧。”脚底抹着水花的轮滑选手在山腰的环形沟上滑了两圈,随即奔向山巅,在爆发前沉寂的火山口留下少女青春的朝气。这小丫头片子发育都还没完全成熟,取悦男人倒还挺有一手——啊当然,这里的“男人”特指小生。我闭起眼睛,除了高昂的核酸采样器,全身放松下来,就像在南安普顿港即将扬帆远航的游轮上,吹着英吉利海峡平和的海风,与一位教养良好的英伦淑女一起品尝一杯传统纯正的祁红。

   窗外阳光普照,我将被桌下的淑女又一次送上云霄,谁知北海对岸一声晴空霹雳,将我从这美好的仙境炸醒。

   “馆——主——!”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我因异响条件反射地睁开眼,只见一张可爱与野性并俱的脸对着我微笑,来者的身上充满了狼的气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丹丹丹丹丹?”我被突然闯入的丹吓得像见了齐谐一样,膝盖瞬间发力使全身弹起。爱丽丝嘴边的棒棒糖飞上了天,转眼间触及了不可逾越的真皮天穹,姜黄包装纸下的绯红糖果在这猝不及防的碰撞中坠入更阴暗的殷红,棒柄差点折成两段。嗯,你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牙齿打战,控制不住地怪叫,坐回办公椅上,一个激动,牙齿又咬到了舌头。真是不幸他妈给不幸开门——不幸到家了!

   “有森么四吗,丹?”舌头受损使我发不出正确的音节。

   “啊,馆主,桃乐丝房间的门坏了,她出不来,托我向你要钥匙。”丹说道。平时没注意,今天伊文缇尔给我送来围巾,我才发现她的围巾有多能衬托她的气质……不对,我没有闲暇打量她了,与单纯的桃乐丝不同,原典带有色彩的她是知道阴阳交合之事的,一旦被她发现了桌下的爱丽丝……我手忙脚乱,打开放钥匙的抽屉。蓦然,Nautilus,ちはや……我翻遍这个抽屉,死活找不到有“Dorothy”标签的那把能救我性命的钥匙。我翻找抽屉的手颤抖,爱丽丝知道我疼,含住我被吓软的欲根,嫩滑的舌头和着甜蜜的唾液轻拂我的顶端,我撞伤的痛感顿时缓解了不少。她有一副吃甜吃咸都吃不坏的好牙齿,此刻她用两片嘴唇包住了锋利的齿尖,避免对我造成二次伤害。

   “馆主找不到吗?那让我来帮你吧!”丹热情的言语在我听来像厉鬼的催命符一般阴冷。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够!”我强颜欢笑,两只爪子在钥匙堆里疯狂的狗刨。

   “哎呀没事的,这点小……”丹绕过桌子走向我身后。我的耳朵听不清丹剩下的半截话,脚尽可能地使椅子向桌子靠拢,椅背和桌面铡刀般切向我扑通扑通的心,就像雨夜棉袄上的铁拉链头敲打拇指关节一样冰冷;双目禁闭,二十多年的漫长人生走马灯般在我脑海闪过。我已经想好社死后的遗书要怎么写了,然后我要去我们学校的实验楼,一跳解千愁……

   “丹!”门外传来另一位少女的喊声。有人来救我了!我猛然睁开眼,眼前是一位戴着草帽的少女,手上拿着一把闪耀银光的钥匙。

   “桃乐丝?你怎么出来了?”下一秒就能窥探天机的丹错过了这个令我社死的机会,转身看向桃乐丝。

   “啊,昨天我和西尔芙打游戏打的很晚,稻草人先生为了不让人吵我睡觉,就把门锁了,我没问,他也没说……”啊,我可爱的桃乐丝小宝贝,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走啦,馆主,再见!”丹向我挥了挥爪子。

   我松了一口气。爱丽丝出乎意料的没有做小动作,只是无声地舔我的宝库。与我相付余生后的她确实比以往更乖巧了,她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回头就奖励她一颗太妃糖。“记得关……唔唔唔!”话音未落,两排整齐划一的扑克兵对我枯树丛生的土壤发动了不讲女德的无耻偷袭。没有出血,也没破皮,蛋是真的疼。我极力压制的沉闷声响不出所料地被听觉敏锐的丹捕捉到,她又转过身,走到我的办公桌前。

   “馆主,我一进来就发现你今天有点不对劲,你哪里痛吗?”

   “没有,前几天摔倒的伤口又被碰到了,小事小事,我要赶论文了,你快走吧……”我脚趾不住地蹬地,努力想出借口搪塞丹,心似塔檐上的风铃丁咛作响,敲叩少年对社死的恐惧。

   “可我没闻到血的气味呀?倒是有爱丽丝的……”“走啦!”桃乐丝抓住丹的衣袖,一把将丹拖出我的书房。“喂,桃乐丝!你……”“砰!”一声闷响,一切归于寂静。达摩克利斯之剑已从我头上闪过,我迅速将门锁上,然后双腿一软,瘫坐在办公椅上,后背被惊吓的冰冷浸得咸湿,仿佛玻璃在流动。

   “这段小插曲差点成了馆主先生的安魂曲呀,嘻嘻。”爱丽丝探出头,戏谑地看向我。

   “你还好意思说!被发现了你也会社死的!”这个屑女人!

   “馆主先生不用替爱丽丝担心。爱丽丝只需要说是您强迫我……”金发红瞳的女王单手捂住嘴,眼神中比往昔少了一点孤独裹挟的暴躁,多了一份幸福捎来的情愫。明明心里很在乎,嘴上却说着刻薄的言语,这确实是她的风格。

   “好啦好啦,为了补偿馆主先生受损的心情,爱丽丝今天可以让您颜射哦。”爱丽丝自说自话,灵巧的双手抚慰我惊惧的可怜虫。我装模作样地说了句“这还差不多”,假装我消了未曾生起的气。爱丽丝的樱桃小嘴含住棒身,精心修茸的指肚捻动两颗贡丸,我确认绝对安全后再次雄起,吞进整根棒棒糖的贪吃女孩口腔的温暖助长了糖果的胀大,吃咸留下的盐分不仅没有使糖失水萎缩,还被吸收化为我咸而不腥的牛奶的养分。我的牛奶手冲或是给伊文缇尔喝其实和一般的热牛奶真没差多少,可只要爱丽丝的体液沾上棒头鲜红的部分,下一杯就会是她喜欢的口味——红瞳时是戚风蛋糕味,金瞳时当然是慕斯蛋糕味。

   对糕点颇有了解的爱丽丝手艺比导了十几年的我要精湛许多,她的口腔温暖,整根含进去喉咙会一抖一抖的,那五对粗细长短不一的舞者绕着我圆柱跳着的交际舞,让这舞台变得坚硬而又热诚。她的舌尖舔舐我濒临极点的火山口,三根手指比成碗状,疏导着喷薄欲出的岩浆,另一只手的食指取出她舌蕾上的津液,在整座火山上涂抹,还重点照顾了敏感的顶峰。

   “要出来了。”我站起来,手指勾过她耳畔的发丝,连同发卡一起握于手中。爱丽丝闭上眼,吻了一口深不见底的黑缝,拉出一道银白的丝线,左手搂抱我的大腿,右手包住我的表皮沿着血管以最快的手速滑动。我一挺腰,浊白的岩浆一股又一股地喷涌而出,全射在了少女比玩偶还可爱的娃娃脸上。

   爱丽丝俏皮的面部活像一幅印象派大师的风景画,原画中少女的天真烂漫被不知哪位国画大师泼出的白墨一洒,竟浸染出几分熟女的妩媚动人。我视线被这震撼人心的杰作钉死,久久不肯移去。

   “唔,馆主先生看够了吗?爱丽丝要卸妆了哦。”说罢,爱丽丝轻拂手指清理面部,红瞳睁启,将冷凝下来的火山岩积攒在手心,一口吞了下去。

   “啊,刚才看你看的出神。都怪你,怪你那么可爱!”我提起裤子,大喘气的同时不忘说几句土味情话。

   “嘻嘻,咸咸的,是爱丽丝最喜欢的味道呢。那么,馆主先生,让我们晚上再会吧~”狡诈的爱丽丝没有接过我的话头,向我行了个提裙礼,透过白裤袜故意把自己的冰丝胖次露给我看,嘴角扬起柴郡猫式的微笑,黑皮靴叩地,离开了我的书房,不给我继续撩她的机会。我分明能瞥见她脸颊幸福的红晕,可我看破不说破。女人哪有学习重要啊!我整了整凌乱的桌面,重新投身于茫茫的资料中……

  

   晚上十点,我坐在卧室的大床上,只盖着一条被子,未曾注意打理的短发刚被吹风机烘干,残留洗澡水热度的双手在手机上灵敏跳动。书馆几乎每间卧室都有配独立的浴室,而且热水几乎无限供应。侧耳,仔细听,能听见爱丽丝和伊文缇尔在浴室里的打闹声。这是她们女孩子的时间,我还是刷一会视频吧。

   不一会儿,水声停息。熄灭的屏幕映出一张轮廓如少年般飒爽,意志如壮年般坚定,眼神如老年般柔和的脸。

   浴室的门打开,两位美人一丝不挂地踩了踩地毯,走了出来。少女形态的爱丽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没有遮蔽的裸体,羞得转身扑进了伊文缇尔怀里,却同时也将两瓣雪臀对准了我。伊文缇尔在爱丽丝耳畔悄咪咪说了不知道什么,然后将她放开,又重新正面对向我。虽说已是见过多次,可两位出浴的美女就直挺挺站在我眼前,伊文缇尔温柔地看着我,长发飘飘,捎来几缕海风的清新,丰满的巨乳和没有杂毛的私处令我想入非非;爱丽丝非常淑女地用手捂住嘴,梳着娃娃头的金发几乎能垂到腰,平日裹束的胸脯其实称得上是童颜巨乳,下面和伊文缇尔一样,都是天然的白虎。我咽了咽口水,贪婪地用视线抚摸她们的每一寸肌肤。

   “伊文缇尔,你想好怎么调教脑子里都是颜料的馆主了吗?”爱丽丝观察到我七星娱乐的表情,金黄的眼珠一眯,向伊文缇尔问道,还顺带亲了她的脸颊。

   “嗯……馆主,你可以下来吗?”伊文缇尔与爱丽丝迅速交换眼神。她们是最好的朋友,作为橘外人的我无法理解她们之间眼神传递的信息。绝对有诈,可我难以拒绝伊文缇尔天使般的笑容。我照着她说的做了。

   “然后,请馆主先生躺下来吧。”爱丽丝甜蜜的嗓音充满无限的魔力使我心甘情愿任她摆布,于是我躺在了地毯上。爱丽丝和伊文缇尔并排坐在床上,就在我那对ghs无所不知的大脑意识到她们要做什么的瞬间——

   爱丽丝一脚往我肉棒跺了下去!

   “怎么样呀,馆主先生~”爱丽丝一跺,我的肉棒整根被压迫,贴在了自己的皮肤上。洗澡脚是最难擦干净的,爱丽丝和伊文缇尔似乎在浴室里就达成了出来要用脚玩我的共识,两只白萝卜除了香汗之外,还有一些刻意没擦干的水渍。爱丽丝足心微弓以贴合我肉棒的曲形轮廓,两根脚趾把我的包皮以看不见的幅度抓起又放下。我的肉棒没有试过足交,不过似乎也起了反应。伊文缇尔见爱丽丝将我摆弄得服服帖帖,也将悬着的脚慢慢放下,我的视野几秒钟内渐渐被一只舞姿优美的白天鹅占据,然后白天鹅遮挡住灯光,停靠在我的双眼上。我想说话,又一只白天鹅落下,与另一只成双成对。我的嘴被肥美的鹅肉占据,只能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拟声词。视觉被剥夺使我的触觉更加敏感,爱丽丝一只足紧贴我的龟头,另一只则小心地在两只雄卵上游走,有些婴儿肥的脚趾肚每一次与我皮肤的互动都牵引我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兴奋。我双手环抱伊文缇尔的脚踝,牙齿轻啮她五只大小各异的珍珠。见我想要反攻,伊文缇尔放松下来默许我的行动,我顺势放开她的两只白天鹅,伸出舌头采集她足心的香汗,拨动她的心弦。

   “啊哈哈……馆,馆主,好痒……”伊文缇尔不自己地笑了出来,皙白的手按摩自己柔嫩的小腹。

   “放过伊文缇尔吧,馆主。请您稍微向伊文缇尔移过去一点,我们会一起用脚服侍您的哦。”爱丽丝说道,双脚隔着我的肉棒拢上,打气筒式的上下提拉了几下,然后放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愈发精神,它告诉我想要被两位美女的脚同时践踏,我于是亲吻了伊文缇尔的足心,放飞了这只白天鹅。

   伊文缇尔拭去眼角笑出的泪水,对爱丽丝眨了眨眼。爱丽丝眼珠子咕溜咕溜转了两圈,随即与伊文缇尔各伸出了一条腿。

   “我和爱丽丝只看了一些资料,没有实际操作过。馆主,如果弄疼你了,你说出来就好了。”伊文缇尔说道。说是“一些”,其实是“亿些”,伊文缇尔还好,别看爱丽丝表面上一副天真无邪的纯情少女模样,实际上她手机里学习资料的内容之多、题材之丰富足以让任何一个死宅甘拜下风。

   “嗯,请开始你们的表演!”我对美足的兴趣不是很大,所以即使伊文缇尔和爱丽丝都拥有一双堪称艺术品的脚,与她们在一起后的几个月我也没有动过这种念头。

   “那,开始我们的约会吧。”爱丽丝眯眼,左脚大脚趾轻轻靠住我两颗灌木的表皮,与分割彼此的白纹路垂直接触,右脚不由分说踩在我稀疏的黑草丛上。伊文缇尔紧随其后,一朵白莲绽开于山巅,给神采奕奕的菌柄盖上菌盖秀气可餐的菌盖;另一朵则沾着些仲夏的雨露,靠在擎天的遮阳伞旁,好似三伏天里被太阳融化一半的大布丁雪糕,令焦渴的旅人心旷神怡。伊文缇尔揉搓我棒身的同时不忘将包皮剥香蕉一样划下,使我真身的所有鲜红全裸露出来,再用她另一只柔若无骨的美足来回摩挲;爱丽丝则配合她进攻的节奏,芊芊玉足五指并拢,大胆却又不乏谨慎地抓我的龙筋,促进血液循环的同时保证了勃起的质量,还一边用光滑的脚背固定住参天大树的根部,天然雕琢的贝壳与树皮硬碰硬角力,竟还使树皮略显泛红。都是第一次,伊文缇尔与爱丽丝的技术肉眼可见的拙劣,不过两位小姐默契的配合和无可挑剔的先天条件,很快就将我的逼出散落的白点。

   “伊文缇尔,我们一起吧。”爱丽丝轻拽了一下我神经丰富的雄卵,使它摇晃了几下,然后抽开。力道尚可,我没有过分疼痛,还有一点享受这种调教。伊文缇尔也放开了我,用脚尖点了一下我最敏感的冠状沟顶,我的肉棒被四只玉足锻炼得坚硬,海潮冲垮不倒这棵根系繁茂的红树,反而淬炼了它的意志。

   “超级合体~”爱丽丝蹦出这句童年电视剧中无数次出现的台词差点没把我笑成无能。也只有伊文缇尔,能听到这中二到几乎幼稚的台词波澜不惊,还和她贴紧脚跟,五条藕芽弯腰鞠躬,共同比成一个几乎成椭圆的心形。

   “爱你哦,馆主先生。笔芯~”爱丽丝双手比心,睫毛一闪一闪,发丝自然垂散,樱唇微启,绛红的舌与皓白的齿吟出的情语如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般清靓。伊文缇尔用“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看着爱丽丝,指尖点了下她一颗粉涩的小樱桃,提醒她我还被晾着呢。爱丽丝娇哼了一声,与伊文缇尔贴贴的脚打开脚尖,把我的肉棒放进二人合力构造的足穴,然后重新闭合脚掌。一边是爱丽丝娇小玲珑的金莲,一边是伊文缇尔欺霜傲雪的银冬青,我在这曼妙的裸足仙境中仅是被环抱就已昂首挺胸,管弦一奏响就有可能直接达到乐章的最高潮。

   “馆主,要动了。”伊文缇尔说着,与爱丽丝同时提起,又同时落下。只是一个来回,我就体会到了足交的乐趣。“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古人诚不欺我。我很难描述爱丽丝稚嫩但却大胆,以及伊文缇尔成熟但却生涩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足与其质感不相符的技巧在我最隐私的部位与对方完全合拍地为我足交的感觉。又被这甜蜜的联合欲穴摆弄了几下肉棒,男人的本能使我开始胡思乱想伊文缇尔和爱丽丝用白丝黑丝鸳鸯袜在卧室酒店图书馆花式用脚玩我的肉棒的情景……

   “爱丽丝,你看,馆主傻笑起来了,还流了口水。我们弄疼他了吗?”伊文缇尔看着爱丽丝,指了指当她面对她腿各种发电的我,说。

   “哎呀,这很正常。馆主先生,也是个男人呀。”爱丽丝歪头,摆了个无奈的手势,洁白无瑕的嫩足每次任性又不失可爱的跳动都在挑逗我敏感的神经。伊文缇尔没有回答,只是平和地用软糯的足弓抚摸我欲根每条热情澎湃的血管。一大一小,一急一缓,这种不均匀的触感让我成为一只锅中的青蛙,被越来越高的水温浸泡却无心逃离这份温存,最后理所当然的成了两位猎人的盘中美餐。

   伊文缇尔可以漂浮,爱丽丝则经常坐在椅子上,她们的脚连与地面的接触都很少,加上两位小姐对身体的细心保养,秀色可餐的外在,童话风味的汗香以及细腻温和的触感都令解锁足控属性的我血脉喷张。可我的耐久也不是寻常男性可以匹敌的,爱丽丝和伊文缇尔只用一只脚难免会酸,于是她们将泌出的淋漓香汗抹到待命的裸足上,还交叉在一起,分享彼此的体液。中场休息完毕,两位勇者对我狰狞的怪物发起决战,这次她们先是将自己的体液与我顶部的腺液混合,再四处出击,或用柔中有刚的足背轻抚,或用足两侧自然的弯曲提拉,或用富有弹性的足跟压迫,或用灵活好动的脚趾扣弄,待我全身的精力集中,硬直得像即将执行任务的火箭,这对心意相通的好闺蜜又重组成令我销魂荡魄的足穴,爱丽丝豆腐白的霜脚与伊文缇尔牛奶白的雪足十指相扣,上下剧烈摇动我的雪克杯。经历一连串刺激的我尝试屏住呼吸不让她们渴求的奶茶过早洒出,对雪克杯里摇匀的奶茶垂涎三尺的二人用休整完毕的裸足向我的要害发起致命一击,一人一颗,用大脚趾稍稍抬起我两颗存储糖精的药丸。我下意识吸气的同时,高挺的喷泉一束又一束地射在半空中,有一束溅在了伊文缇尔的双峰中,其余的则都落入了猎手精心布置的榨汁陷阱中。

   足宴将散,我的肉棒尽了使命,一头瘫睡在伊文缇尔满是白汁的足怀中。

   “噔噔,我宣布,此次联合狩猎,取得圆满成功~”爱丽丝自顾自的鼓了几下掌,撤出她滴着奶茶的小雪糕,舔了几口奶茶,连带自己与闺蜜的香水一起摄入。

   “真甜呀!比十分糖的焦糖蛋糕奶茶还甜。不愧是馆主先生,每一杯都是爱丽丝最喜欢的口味。多谢馆主先生款待。”与我坦诚相见的爱丽丝舔干净脚后如是说,然后站上床,提着并不存在的裙子向我行屈膝礼,有意无意给我泄露她微微张合的禁地风光。

   “馆主……呀!”伊文缇尔突然被爱丽丝推倒,从乳沟一直流到小腹的精流被她从下往回舔了个遍。爱丽丝还用两手的拇指轻轻转动,按压伊文缇尔的小葡萄。

   “不能浪费甜品,这是伊文缇尔教我的,对吧?”爱丽丝吸干了甜点后还不满足,嫩舌探进伊文缇尔口中扫荡她的津液,两腿张开动了几下,元气四射的粉豆与伊文缇尔鲜艳的红豆相互摩擦,把伊文缇尔给磨出了几滴豆腐汁。

   我初次足交射完全身乏力,好不容易从地毯上坐起来,活跃的爱丽丝手指往伊文缇尔的宫殿里叩了几下门便放过了她向我扑来,分开两腿,跨坐在我脸上。我瞬间吸进一股甜蜜的花香。

   “现在,‘请’馆主先生品尝爱丽丝的特制红茶吧~”话音刚落,爱丽丝抱住我的脖颈,温热的红茶从花园旁的水龙头喷出。我无法拒绝爱丽丝的茶会邀请,张开嘴接受她的特调饮品,舌尖不时从花园采一点蜜冲泡进糖分出奇正常的红茶里当小料。醇香细致的大吉岭不疾不徐地倒出,一饮下去又盈满了我的口腔,这或许是调皮的女主人故意为之,给贵客斟茶的速度既不过快让露底的茶杯处理不了茶水而溢出,也不过慢给客人细细回味的时间。

   这次茶壶没有倒满,不一会儿,茶壶见底,水柱逐渐变得细小,直至完全消失。“红茶灌汝口,此物最醒酒。要全喝下去哦,馆主先生~”我有口难言,含住嘴里的茶汤几秒钟,待茶回甘,伴入一点与茶同根同源的蜜汁,咕噜咕噜漱几下口使蜜冲匀,最后一口全部饮下,只留芬芳的茶香在口中氤氲。与爱丽丝办正事前一定要这么做,因为我和她不是她秒杀我就是我秒杀她,如果我赢了,潮吹还好,只有一点点清澈的液体,还能接受;如果是失禁,我灵巧的操作和她易喷的体质加起来是足以让她把红茶溅到天花板上的。当然,这床今天晚上也别想睡了。不过,也有一点原因是,爱丽丝的特调红茶出奇的好喝……?

   我用舌头给爱丽丝清理干净红茶残渍后,不知名的欲火再一次燃起,起身就要推倒她。

   “就知道这还满足不了馆主先生变态的肉棒。不过请您稍等,伊文缇尔还有礼物要送给您哦。”爱丽丝从容地将我推向伊文缇尔。第两份情人节礼物?不过礼多人不怪,我将我的公主以公主抱抱起,嘴对嘴吻了她一口,还含了一下她清新的舌尖。

   “还有什么要赐予我吗,我最最亲爱的公主殿下?”我在她耳畔低语,音色是与她约定今生的王子,音调却莫名坏得像个欺君罔上的奸臣。

   “嗯,那个,爱丽丝,你和馆主说吧……”伊文缇尔支支吾吾,眼神躲闪,脸色泛红。

   哦,那我懂了。

   “修女小姐,我犯了“色欲”之罪,我向您忏悔。”我坏笑着双手合十,然后一手托住伊文缇尔丰满的美臀,一手绕过她同样丰满的乳房,将她翻身放下,跪姿背对着我。她宫殿上方小径的入口,果然开着一朵潋滟的水花。修女是不能结婚的,但作为女性总是会有欲望,所以如果她们有机会红杏出墙,那么为了避免怀孕,她们,嗯。

   “Bingo!不愧是馆主先生,这么快就明白了。加十分!”爱丽丝给我加了不知是参加什么比赛的分数。其实不难猜出伊文缇尔的礼物是什么,这个情景下她只能是说关于性爱的事情,而我一直对她圣洁的菊穴觊觎已久,只是怕把她弄疼一直不敢说出口。不同于有时会戴兔尾巴肛塞的爱丽丝,伊文缇尔的菊穴则是真正意义上连自摸都没有过的世外桃源。即使是给对自己有一定开发的爱丽丝开苞,我也因为过于紧张把她稍微弄出了点擦伤。我也不是没试过用手指插入,只是我的食指进去一节就差点被她的括约肌夹骨折,花了快两分钟才拔出来。我爱伊文缇尔,所以希望等自己能更温柔一点对待她时再做这种事。

   “还在磨蹭什么呢,馆主先生。爱丽丝已经帮您润滑过了,再不行动,我就要变成扶她捷足先登了哦?”既然这也是伊文缇尔的意思,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辞。我将伊文缇尔往床头移了一点,上床跪下,还是用舌头采集她花蕊上的液体样本。爱丽丝明显是用她比我纤细一些的手指(我在男人当中手已经算白细的了!)带上相当数量的润滑油插进伊文缇尔的肛道的,滑出之后见伊文缇尔前面有了感觉,又抹了她前面的一些爱液一起插进后面,使伊文缇尔未经人事的肠道本能分泌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肠液。第一位寻访她后花园的访客不是我,这倒没有让我太过遗憾,一是伊文缇尔的处是我破的,这多少也算是给爱丽丝的补偿,二是爱丽丝主打奇袭的手指跟我火力全开的肉棒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几乎不会影响我的体验。

   “爱丽丝,你好像没有把肠液清洗干净。你是有意把它保留的吗?”我问爱丽丝。

   “是清洗的过程中,我留下了一部分。我觉得保留一部分的肠液,您才知道进的是伊文缇尔的后门。”对网络梗烂熟于心的爱丽丝如此回答我。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我努力压制自己乐子人式的笑,假装一脸平静地问爱丽丝。

   “是故意的。”爱丽丝和她的两只白兔骄傲地抬起了头,优雅又自信地看着我。我当时就忍不住大笑起来,伊文缇尔则嘟起嘴瞟了一眼她的塑料姐妹花。幻书摄入的食物基本都可以转换成书界力量,我并不需要担心会出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好啦好啦,伊文缇尔,爱丽丝也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别往心里去。呐,放松我要进来了。”我的肉棒在伊文缇尔绽放的矢车菊周围磨蹭了几下。好吧,其实我也知道伊文缇尔不会在意这种玩笑的。

   “请等一下,馆主先生,”爱丽丝突然想起了什么中断了我的插入,“还有件事情想要拜托您。”说罢,她将手引向下体,涂抹蜜水的手为我打了几下飞机。“这样,也算是我跟伊文缇尔结合啦。”

   “爱丽丝……”有时,伊文缇尔也对爱丽丝这近乎病娇的爱感到无可奈何。

   “要上了哦。”

   “嗯。”

   我调整好被爱丽丝附魔过的肉棒,掰开伊文缇尔的两片桃臀,小心翼翼地走进她隐秘的后花园。只是这片净土似乎不太欢迎访客,即使有润滑油和两位小姐的爱液铺垫,溪边游鱼一般的吮吸力依然使我在这条未有人至的小径上举步维艰。只是探进半个龟头,我就觉得四季又转了一次轮回,伊文缇尔的菊肉检测到有异物侵入更是本能地缩紧,这时我的尺寸过粗就成了缺点,拢不合的雏菊反应加剧,试图让我以后,最好永远不要再来探索前面的区域。还好我被这一夹充血的程度增加,有充分的硬度来抵御括约肌的“送”客。

   我这样卡着,前端是有些令我愉悦的酥麻感,可我还得考虑伊文缇尔的感受,这种欲来又止的插入程度只会使她痛苦,不会使她与我同享幸福。我将手放到伊文缇尔几乎贴着我肉棒的菊蕾附近,两只拇指用力撑开通道,一毫米一毫米地深入。伊文缇尔一声不吭,抓着被单的手渐渐握成拳状。

   “伊文缇尔,稍微放松一点,你要是疼了,爱丽丝会很伤心的。”爱丽丝吻了一口伊文缇尔的额头,抹了蜜的小嘴贴到她的耳畔,“照爱丽丝说的做吧,先深呼吸……”

   也不知爱丽丝和伊文缇尔说了什么悄悄话,总之,伊文缇尔稍微放松了菊穴,我龟头的后半部分相对容易地也进入了伊文缇尔的肠道。我的龟头一全插进,伊文缇尔的呼吸瞬间紊乱,肛道收缩,触电般发出破音的语句。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没有用意义的,亚撒西的她宁愿牺牲自己也要让所有人幸福,深爱着我的她一定会笑着摇摇头说“没有哦”。我的肉棒在门口艰难地来回蹭了几下,确认没有破坏伊文缇尔后花园的植被后,继续沿着小径前行。

   女性的肛道其实只有前面两三厘米是难以突破了,只要挺过这段险路,后面的路一马平川。我没有一口气走到我能达到的尽头——一来我不希望弄伤伊文缇尔,二来以我的长度,这样做非被她咬合力惊人的括约肌直接夹折棒不可。如果是对付屑兔子,我一定会先只用龟头活动,蹭到她不能自己,求我全部插进去,然后再一口气整根捅她个透心凉。可对老实端庄的伊文缇尔这么做的话,我会谴责自己的。

   我扶住人鱼公主软滑的腰,潜水艇排开两侧或甜或咸的海水,慢慢滑向无底的深渊。海洋的表面波涛汹涌,可越向深处,海水就越平静。我一点一点潜入,若干次移动后下潜深度逐渐下降,最后达到了人类能勘探的极限。安装在潜水艇头部的细长潜望镜显示,不见天日的温暖洋底并没有童话中的人鱼王国,只有一片独属于公主本人的宁静与唯美。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感受这片唯美的勘探员,善良的公主或许会对每一个好孩子敞开胸怀,但这片海洋,这些暖意,这份美好,我绝不会允许第二个水手占有。

   伊文缇尔的喘息随着我探索的脚步变得低沉和干燥,就像高山冰雪融水渐渐流入了炙热的沙漠。“馆主,还没全进来吗?我可能受不住了。”熟悉我肉棒的伊文缇尔用肛道测量我进入的长度。当我的肉棒突破她预想的终点时,心理防线瓦解的她声音情欲中带有一丝恐惧。

   “嗯,现在全进来了。”为了防止被她吸力强大的肛肉绞断,我的大脑命令肉棒充血膨胀到了再大一点就会爆炸的极限,比平时还会更硬、也会更长一点——不过我估算,也就一两毫米吧。毕竟每次与伊文缇尔圆房,我都是全力以赴的。爱丽丝提前挤的润滑油也够多,我才得以顺利给伊文缇尔开苞。

   “我身体的最后一处也献给馆主了。现在,我彻底是馆主的人了。”伊文缇尔沧蓝的眼眸中写满了“幸福”二字。爱丽丝一脸的姨母笑——难得我和伊文缇尔亲热她没有吃醋。

   “反过来说,也一样。”我靠上伊文缇尔的背,嘴贴上她的脸颊,把她推倒,双手交叉,撷取她两颗粉紫色的果实,“因为你呀,就是照亮我的光啊。”我匮乏的语言诉说出我最纯净而又丰富的爱意。

   适应了伊文缇尔肠道的环境后我开始小幅度地进行抽插,伊文缇尔大概也适应了我的尺寸,默许了我的行动。我全身压在伊文缇尔身上,双手挑逗着她立起的乳头,抽插速度逐渐加快,嘴不时和她接吻。伊文缇尔的肠壁几次强硬下逐客令无果后开始尝试与访客合作,在我插入的同时围上来给予我与它主人怀抱一样温暖而不沉闷的包裹感。这种配合使我能更省力地开发这块处女地,肉棒被肛道占有的同时也在压迫子宫,有透明清澈的水从伊文缇尔的前面缓缓淌出。

   欲望就像洗澡的热水,越热的水供应的时间就越短。开苞对双方的体力都是极大的消耗,不一会儿,我和伊文缇尔都濒临极限了。我想,不会有人相信现在我身下这个长发散乱、眼神迷离、娇喘连连、皮肤燥热、爱液泛滥的女子就是那个平日里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伊文缇尔。

   “我要射了。我爱你,伊文缇尔。”我又亲了伊文缇尔一口,然后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扣弄她宫殿口的蚕豆,动作逐渐摆脱理性控制变得野蛮。

   “我也爱你,馆……啊啊啊啊啊!”我加速冲刺了几下,最后整根肉棒顶住伊文缇尔,在她的体内尽情释放我的精华。滚烫的精液一抽一抽地射出,借着冲力游向肉棒所不能触及的更深处。伊文缇尔肛道猛地紧缩了几下,四肢拍床,水瞳圆睁,柔舌吐出,说一半的话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女性被所爱之人满足的天籁之音,蜜穴喷出一股阴精。我用尽全身的蛮力摁住浑身失控的她,没有让她脱离我的怀中。待不再有精华注入,她绷直的胴体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我拔出软了半截的肉棒,发出“啵”的水声,观察伊文缇尔抽搐动作逐渐变小的雏菊。几秒钟过后,不出所料地有一眼白浊的精泉流出。

   “哇……好浓稠……伊文缇尔都合不拢了呢……”爱丽丝凑过来看伊文缇尔肠肉外翻、明显被巨物撑开的后穴,尝了一下淌出的白浆,惊讶地说。

   “下一个就是你了,爱丽丝。”我站起,将还在惊讶的爱丽丝抱起在半空中,肉棒抵到下一个猎物立即又性奋起来。火种的力量就是强大,一天能交四次公粮而不疲惫,每次体验的质量也都不错。

   “呀?!”爱丽丝是知道我瞬间回复的能力的,她应该是以为会被我推倒而没有做好被我抱起的准备。

   “你不是说要满足我吗?”我的肉棒在两瓣花瓣前滑了几下。

   “嗯。馆主先生,请您对爱丽丝温柔点哟。”爱丽丝依偎上我,金瞳紧闭,胸前两朵月季涨起,酥麻的声音将我的心软化,今晚我不得不放弃爆炒兔子这道珍馐。少女状态的她真的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孩,值得我温柔以待。

   我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就分开了爱丽丝露珠漫布的花瓣,进入她风景旖旎的花园。我已有涉足过这里,也留下过印记,只是离首次探索才没几个月,每次逗留的时间也都不长,所以这里还处在开发阶段,没有刚破瓜那会的生硬,也不会松垮,是独属于爱丽丝的那种,正在成长的紧致。无需抒情的言语,我与她的心早已紧密连结。

   我的肉棒一步一步加快动作,手控制好力度拍打爱丽丝的两瓣蜜臀,既没有打痛怕疼的她,也没有轻到隔靴搔痒的地步。她百合一般白的臀部晕上了两朵玫瑰,娇喘有如夜莺婉转的啼声,蜜穴随着娇躯的起落酿出一滴又一滴的蜂蜜。我看着爱丽丝潮红的脸颊、精致的琼鼻、闪耀的麦瞳,以及微张的桃唇一起协调组成的唯美花容,遵循内心的冲动吻了上去。她是那种相处越久,越耐看、也越有趣的女孩,是我的小确幸,是上天的馈赠;与她相处的每天都是我的幸运日,都有新的惊喜,都离永恒的幸福更进一步。

   爱丽丝小嘴轻启,有意与我来一场浪漫的舌舞。我欣然赴约,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先挑动她的舌蕾,勾动她的理智,再轻滑她嫩舌的两侧,抚慰她的芳心,最后张嘴用唇含下她的舌尖,同时也俘获她的灵魂。乖巧可人的爱丽丝毫不抵抗任我疼爱,我的手爬上她的香肩重新抱紧她,蛇鲨则在她甜蜜的浅海里自由地游弋。

   沉溺于情欲的我只顾与小甜心共赴仙境,不自主地冷落了同样可爱的大天使。“唔!”前面的肉棒与爱丽丝磨合得正欢,后面突然就被什么海草一般爽滑的东西舔了一下,海水一般清凉的触感从后庭传遍全身,大脑立刻命令腿软下。我一跪,倒下的冲击力本会压疼爱丽丝,可我在倒下之前下意识地用手臂靠住床,不让无端的风雨摧残这株稚嫩的幼苗。

   “啊!”书馆的床很软,比宿舍的硬板床不知好了多少倍,爱丽丝一倒下去竟有些许回弹,两颗心紧贴,互相传递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我见爱丽丝平稳落下,支撑的手也软下,除了硬直的阳具,整个身子躺在爱丽丝上面。

   “馆主,可别忘了我啊。”生理耐受能力强大的伊文缇尔很快就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姣好的倩脸上略带些醋意,“馆主,你下身的运动就交给我吧。”白浆还在缓缓流出的伊文缇尔说着,一手托住我的臀部协助我的抽插,另一只手的食指抹着她自己和爱丽丝的蜜水,插进我的后庭。不用自己动能省力当然是好事,但伊文缇尔你趁乱把手指插进来是什么意思啊喂!

   伊文缇尔的手指细腻而不短小,灵敏的手指很快找到我前列腺所在并刻意用指肚按压。我后庭夹紧,肉棒更加坚挺的同时马眼流出清澈的前列腺液,嘴边发出混浊的制止声。“只允许馆主插进来,不允许我反推馆主……吗。”看着伊文缇尔故作失落的表情,又想到我刚刚我也是这么对她的,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默许了她的行动。爱丽丝有时会这么对我,伊文缇尔也有,不过她比较少这么做。

   我前面插着爱丽丝,后面又被伊文缇尔插着。伊文缇尔稍微垦松我的肠道后就改用更修长的中指插入,手则推着我控制肉棒的进出。我上身也没闲着,手指摩挲爱丽丝两颗汤圆不小心流出的流心桃花馅,舌头舔她梗红的脖颈,嘴唇轻含她耳下的白珠。

   伊文缇尔对我前列腺的精准按摩是火箭发射的优质助燃剂,我的下体在对我和爱丽丝都有充分了解的她的操作下很快又进入了状态。察觉到我的声音愈发沉闷,爱丽丝的娇喘愈发美妙,伊文缇尔从我的身体里抽出离去。

   “最后的一段路,馆主还是自己走吧。”伊文缇尔拍了我一下,温和地笑笑,从戏台上退场,作为一个观众欣赏眼前的这幅活春宫。

   “爱丽丝,爱丽丝……”我开足马力,在爱丽丝体内插入又拔出,插入又拔出,与她四目相对,呼吸她迷人的体香,手指有时揉捏她坚硬的乳头,有时用我们交合的体液抹在她充血的蜜豆上,刺激她流出更多的蜜水。

   “馆主先生,馆主先生……”爱丽丝的花径剐蹭着我的肉棒,她全身香汗淋漓,手抱着我,两腿张开盘住我的腰。我狂风暴雨般抽插了她几下,最后把她紧抱于怀,臀部向后然后猛地往前挺,粗硬的肉棒顶住她的宫口,强力射出承载我爱意的灼热浓精。

   “啊啊啊啊啊唔唔!”爱丽丝剧烈挣扎,平日柔软的四肢几乎要把我掀翻,被内射的瞬间先是发出呻吟,忍受不了精液温度的她随即一口咬上我的肩膀,给我种了个深红的草莓;蜜道收紧,我射出精液的同时喷出一股阴精,淋在我血红的龟头上。

   “呼,呼……”肉棒再射出一小股精液后彻底沉寂,我轻抚爱丽丝潮红的脸颊,“这次同时高潮了呢。”

   “嗯。”爱丽丝全部接受了我的爱意,爱液与精液融合在一起,一滴都没有漏出来。我见她差不多也冷静了下来,就拔出了肉棒。至少今天晚上,它可以休息了。

   爱丽丝事后的两张小嘴欲张又止,下面那张我拔出了一会,还吐出了甜丝丝的白沫。伊文缇尔俯下身掰开花瓣,检查它的状态,爱丽丝突然抽动了几下,蜜穴不由自主地潮喷,溅了伊文缇尔一脸。

   “啊拉,真是不听话的坏孩子呢。”伊文缇尔没有恼火,只是用她一贯温和的语气娇嗔了几句,手指进入爱丽丝的蜜道探出渐渐固化的白糖浆,每探出一点就含一下手指,把浆液吞下,等到只能带出透明的爱液,就用书界力量生成水流,彻底清理干净我在爱丽丝体内留下的痕迹。伊文缇尔清理的同时两瓣丰硕的桃臀有意无意地对着我,我发现她的后穴还没完全闭合,我的体温还残存在她的肠道内,菊蕾收缩的同时还会排出些许微白的液体。

   “那,今天就结束了呢。”我盖上被子,左手拥住爱丽丝,右手抱着伊文缇尔,各与她们接吻了一口。只要能与她们在一起,我就无时不刻处在幸福之中。

   “伊文缇尔,今天轮到你给我们讲故事了哦。”爱丽丝嘴对嘴亲了伊文缇尔一下。

   “嗯,好的。我今天的故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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