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给螃蟹的委托:《探险》(冰凌篇) 外带由委托者自行创作并添加的尾声部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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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险——冰凌篇

   commission for 螃蟹&冰凌

   by爱吃肉的龙仆

  

   正文:

   身为一个冒险家,冰凌不得不承认他行事较为鲁莽,也因此陷入过大大小小各种险境。不过他认为这正是冒险的乐趣所在,意料之外的新奇刺激总能让他心跳加快,这一次同样如此。

   看起来我还活得好好的。

   这是冰凌从昏迷中苏醒后的第一个念头,他为此感到庆幸,尽管他发觉自己似乎成为了阶下囚。他被关押在一处大概能容纳四五个人的狭窄石室内,浑身赤裸,六条粗大的锁链从屋顶与墙壁上延伸出来,分别缠绕在他的四肢,腰部与尾巴上,将他以近乎四脚朝天的姿势悬吊在离地一米左右的空中,无法动弹。周身都是灰褐色的高墙,空旷无物。面前墙内镶有一扇木门,两侧墙上生有外凸的石台,摆放着照明用的油灯,以及雕花精美的熏香炉,此时正徐徐向外吐着淡粉色的馨香烟雾,吸入鼻中让他心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种安宁与愉悦之感,身体却莫名躁动,有热流在血脉中暗暗奔涌。正常情况下这种平凡无奇的牢房可关不住冰凌,但他对于挣脱的尝试却都以失败告终——一个刻满晦涩咒文的秘银项圈紧紧套在他的脖颈上,泛着微光,牢牢压制着他的全部魔力,一丝一毫都无法动用。

   情况不太妙啊。

   冰凌不喜欢这种被缴械的感觉,不过让他兴趣盎然的是这项圈上带有的封印之术绝非当代巫师的杰作,而是带有更多失传古咒的特性。他对自己多年来的研究有信心,确信这儿就是古龙的巢穴,不过他和诺尔显然遇到了意外,八成是中了某些守护宝藏的陷阱……他正胡思乱想着,一对耳朵突然警觉地抖了抖,知道有人正在靠近这处牢房。片刻后,伴着吱扭声面前的斑驳木门被推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填满门框。

   “你好,小家伙,看来你已经从长距离传送的副作用中恢复过来了。”

   来者是只体型壮硕的龙人,龙角粗大,目光如炬,面容充满阳刚之气,红黑两色鳞片相互交错,好似一整套链甲披在身上。他身无寸缕,宽大红翼收拢背后,宽阔的胸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铁铸般的坚实胸肌挤出一道深深的沟,腹肌形状鲜明,好似层层叠叠的砖石。腰间用细绳绑着一条轻薄的丝布,好似用于遮掩胯间鼓胀缝隙,却带有一种欲盖弥彰之感,更加引人遐想。冰凌抬着脖子,目光被对方健美的身姿吸引,愣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你是谁?这儿又是什么地方?为何要把我关押起来?”他连珠炮似的发问,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别急,需要你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龙人不紧不慢地说着,声音低沉浑厚,缓步走到被悬吊着的冰凌身边,红宝石似的眸子反复打量那副覆满柔软浅蓝毛发的身体。“我是卡图拉,龙王的仆人,同时是你的新主人。我奉命来招待你,为你提供合适的安排。”

   突然冒出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宣称要成为自己的主人,这着实让冰凌很不愉快,不过他并未就此展开争辩——对方的话中有其他细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你的意思是……图拉凯莫斯还活着?”

   “当然。”

   这则消息让冰凌吃了一惊。看来他的确找到了古龙王的巢穴,身份却并非冒险家或考古学家,而是无礼的入侵者。如此看来,自己没被直接杀掉实属万幸。他琢磨着,黄澄澄的眸子转了两圈,最后目光又落回卡图拉身上。“还有一头白龙与我一同来到此地,你知不知道——”

   “你的朋友是个幸运儿,很讨龙王喜欢,现在正安安心心地住在龙王的寝宫里。比起担心他,我认为你多考虑考虑自己更妥当。”卡图拉微微俯身,一爪掐住冰凌的下颚,“你有两条路可走,服从或者反抗。前者能为你换来舒适惬意的生活,而后者只会让你……”他一字一顿地说,“生不如死。”

   说这话时卡图拉面带温和笑容,眼中却透出凶狠残暴的狂热光芒,让冰凌不由脊背发凉。他感觉到一股超乎想象的力量扑面而来,仿佛泰山压顶,又似滔天海啸滚滚而来,呼吸霎时变得急促,连心脏都开始狂跳。

   这家伙……远比我想象的要强大!

   冰凌瞪圆双眼,体毛直立,意识到即使没被封印,自己也不是这个龙人的对手——他的力量更古老,更深邃。有宏伟的存在于暗中支持他,想必就是古老王。没有谁愿意成为他人的奴隶,但在一番思索后,冰凌认为贸然反抗除了体现所谓的尊严外毫无益处。为了能获得更多逃脱的机会,暂时蒙受侮辱也是值得的。

   “我想我其实没得选。”沉默片刻后冰凌叹了口气,嘟囔着回应卡图拉,脸上写满无奈。

   “识时务者为俊杰。”卡图拉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灿烂了,原本紧紧掐着冰凌下巴的龙爪松开来,转而友好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先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工作,时候一到你自然会知道,不过在那之前还要做些准备。你的身体看起来略显瘦弱,需要一点儿小小的帮助。艾伦,艾拉,把东西运进来。”

   伴着卡图拉的命令,两只其貌不扬的灰鳞蜥蜴人推着一个装满瓶瓶罐罐的手推车来到囚室内,最后驻足冰凌身边。只见他们娴熟地带上皮手套,从推车中捧起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大号雕花陶罐放到地上,拔出瓶塞。冰凌扭着脖子向下张望,看到罐中满是乳白的浓稠药液,奇异的药香从中飘散出来,有点像麝香,又混合着一股腥咸气味。“他们这是要……”他忍不住发问,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别害怕,那是岛上的炼金术师专门调配的药膏,能促进身体发育,帮你变得更强壮,体力更充足。”

   “但是我不需用——”

   “闭嘴吧,小家伙,乖乖听从主人的安排即可。”卡图拉打断冰凌的争辩。“现在放轻松,别乱动,把身体交给艾伦和艾拉。”

   先前浑身赤裸着被锁链悬吊半空已让冰凌很不舒服,现在又有两只蜥蜴人将黏糊糊的药液巨细无靡地涂抹到他身上。可不管他有多不情愿,眼下他都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他能清晰感觉到四只带着皮手套的爪子在自己身上游走,从脖颈开始,一路向下,不是草草抚过,而是细致地梳理,使得药液充分浸润每一根毛发,并渗入深层的皮肤之中。被两只陌生兽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实让兽尴尬,可冰凌惊讶地发觉自己并未感到抵触与不适。艾伦与艾拉的动作温柔又老练,全然不像在对待一名俘虏,反而似在为尊贵的客人做按摩,甚至带着几分暧昧的味道。一对爪子在脊背上游弋滑动,不时溜到腰胯,抚过毛茸茸的屁股,还顽皮地揉捏上一番。另一对爪子在胸腹流连忘返,细细刻画肋骨的轮廓,又在厚实的体毛中认真探索。

   “唔……别碰那儿。”

   当一对埋藏体毛下的红嫩乳粒被捏住时,冰凌忍不住轻哼一声,扭动着身子意欲躲开那对蜥蜴爪子。艾拉见状咧嘴一笑,将手套浸入药剂再取出,进而对两粒红宝石加倍关照,又是抚摸又是揉搓,还绕着乳晕连连打转,让药液充分浸润这片区域。同一时刻,艾伦站到另一侧,开始将注意力集中于龙人胯部,湿漉漉的手套滑过大腿根,又沿着那条掩映在体毛中的缝隙来回抚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

   “你们俩……呃……正经一点。”

   冰凌没想到情况会演变到这一步,一时竟有些惊慌失措,徒劳地想要并拢后腿遮掩胯部,挣扎时却只换来了更多的摩擦与抚弄。静候在门口附近的卡图拉朝他笑了笑,红眸中透出几分戏谑。“这就是他们的本职工作。怎么?他们让你不舒服了?”

   “对,是的,我希望你能让他们停下,至少别这样……毛手毛脚的。”

   虽然嘴上这样说,冰凌身体的感受却截然相反。在过去很长时间里他都忙于收集资料与研究,无暇处理生理需求。先前嗅闻那奇异熏香时他的心底已然有欲念在隐隐躁动,此时在两只蜥蜴人娴熟的挑逗下更是难以自制,浮出水面。或许是药物原因,他只觉身体被抚摸过的部位都在发痒发热,似乎在渴求更多侍奉,体内热流滚滚奔涌,寻求着发泄的出口。艾伦与艾拉对此心知肚明,不顾冰凌反对,将更多药液浇到火热的身体上,并加以更多满含情色意味的撩拨。

   “你的乳头硬起来了。”艾伦弯着腰,声音轻柔,两爪分别揉捏着红彤彤的乳粒,每一个动作都让冰凌身体发颤。

   “我能闻到你身上散发出的甜美气味儿。”艾拉接话道,站在冰凌因锁链拉扯而大张的两腿间,两爪在逐渐隆起的生殖腔处久久流连,反复摩挲分外敏感的腔口。

   对于两兽的调侃冰凌矢口否认,但他知道对方所言属实。像这样被随意玩弄让他倍感羞耻,可身体却在无休止的爱抚下越发燥热。当艾拉捧来一抔药液细细浇到缝隙处时,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只觉腔内涌起一阵热辣辣的瘙痒之意。又有三根指爪小心翼翼地从腔口探入,触碰湿热肉壁,轻抚早已蠢蠢欲动的阳物,邀请它出来透透气。

   “该死,快停下,把你的爪子……嗯……抽出来……”

   冰凌对自己的处境心知肚明,绝不愿在这种情况下有反应。可他的身体却不打算顾及那么多,只想把自己最真实的渴求表现出来。炽热龙根早已饥渴难耐,又受到这般热情呼唤,终是无法自制,气势汹汹地从腔内挤出来,直挺挺地杵在胯间,不知羞耻地在众目睽睽下连连勃动。

   “看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坦诚。”卡图拉笑着调侃道,红眸饶有兴趣地打量那根精神抖擞的巨物。

   “这一定是药物的效果,”冰凌歪着头狡辩道,脸颊因羞赧烧得发烫,“绝非我个人——哦……别碰我的……嗯……”

   龙人的话还未说完,暧昧低吟已破口而出。他感觉到艾拉湿滑的爪子握住了他的阳物,熟练而迅速地套弄起来,将药液涂满每一寸肌肤。不知是因为积蓄太久没有发泄,还是药液的效果,此时他只觉胯间涌上来的快意分外强烈,如潮水般难以抵挡,铃口在抚弄下连连翕动,亢奋地吐出大股粘滑淫液。同一时刻,他惊慌地看到艾伦将爪子凑到他的尾根处,开始细细抚弄紧闭的穴口。他扭动身体想要反抗,将锁链拉扯得哗啦作响,口中连连叫停,却只是白费体力。愉悦快感仍随着艾拉的套弄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让冰凌浑身发软,而尾根的肌肉在艾伦有节奏的按摩抚弄中也逐渐放松下来。沾满粘滑药液的指爪开始尝试着挤进穴口,一点点深入紧致温热的甬道,将药液均匀地涂满肠壁。对此冰凌百般抵触,可当体内指爪富有规律地按揉起甬道深处的某一点时,一股奇异的酥麻之感从尾根爆发出来,涌向四肢百骸。

   “这是……嗯……住手……感觉……啊……好奇怪……”

   艾伦自然不会听冰凌的话,更加勤勉地进攻对方的敏感处,每一次按揉挤压都会激起甜美愉悦,使得冰凌连连战栗。艾拉也不闲着,一爪紧握饱胀顶盖,时而搓弄敏感的系带,时而绕着冠状沟连连打转,另一爪上下抚弄青筋暴起,越发坚挺的柱身,动作越来越快。起初冰凌还会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到后面却连叫停的声音都消失了,只留下连连轻喘。前后夹击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几乎吞没了他的意志。然而就在他目光涣散,沉溺其中,开始享受起这般服侍时,后庭中律动不止的指爪突然抽了出去,套弄阳物的双爪也撤到一旁。

   “你们……”

   快意戛然而止,让冰凌一时只觉从云端摔回地面。他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到艾拉与艾伦若无其事地挪动身子,开始为他的双腿与双足涂抹药液,不再理会胯部与尾根。

   “有什么问题吗?”卡图拉耸了耸肩,将那根连连勃动,淫水直流的龙根视若无物。

   “没……没有。”

   冰凌闷声回应道,知道对方这是故意而为之。即便的确欲求不满渴望发泄,他也不可能主动去请求,只得默默忍受胯间的胀痛感以及后庭中因药膏引起的空虚瘙痒之意。片刻后两只蜥蜴人已用药液将他浑身上下完完全全地涂抹了一遍,将陶罐封好,又检查了一下墙上的熏香炉后推着手推车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卡图拉双臂抱胸,满意地打量着体毛染上一层乳白的冰凌,鼻翼耸动,细细嗅闻空气中由熏香,药液以及对方的发情气味儿混杂而成的甜美气息。“很高兴你能配合我的安排,这为你自己省去了很多麻烦。”

   “我想知道我的配合是否能换来一些好处。”冰凌回应说,黄眸望向魁梧龙人,脸上佯装出一副恳求的神情。“比如……能否给我更多自由?这样被悬吊实在很不舒服。还有这个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它勒得我喘不过气,能帮我取下来吗?”

   “越顺从,越自由,这是龙王领地上的规矩。如果你有更让我满意的表现,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说着卡图拉脸色一沉,声音中顿时带上毫不掩饰的警告,“此外我不建议你耍任何小聪明。或许你以为自己足智多谋,但你的所思所想都在龙王的掌控之内。”

   冰凌对有关图拉凯莫斯的传说十分了解,来到此地后对它们的相信程度更是进一步增加。“我会听话的,只要你们别做得太过分。”他呢喃道,打算贯彻“暂时服从,另找机会逃脱“的计划。

   “这才是龙王的好子民。”卡图拉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先失陪了。不过别担心,今后咱们会经常见面。”

   话音未落,这只如铁塔般的龙人便大步流星地走出牢房,独留浑身燥热的冰凌在重重锁链的束缚中承受欲火灼烧。

  

   如同卡图拉所言,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会带着艾伦与艾拉于每日的早、中、晚三个时段各来“探望”冰凌一次。两名蜥蜴人会给这位客人送来丰盛而富有营养的美餐,并不厌其烦地一次次为他浑身上下涂满药液,甚至会协助他处理排泄方面的事宜,这让冰凌既尴尬又羞耻。他多次恳求卡图拉将他从锁链中释放出来,自行解决这些私事,但那壮硕龙人只是摇摇硕大的头颅,轻声说:“还不是时候,小家伙,并且你的表现也不够好。”

   如此反复多次后,冰凌不再白费口舌,·默默承受这一切——至少目前来看龙王以及她的仆从还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因为长时间被关押在室内,又始终包裹在那让兽轻飘飘的熏香中,他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知觉,意识也不似最初那样清晰,总是迷迷糊糊的,在半睡半醒的恍惚状态中辗转,肉身更是在循环往复的药液浸润中发生了显著的改变。他发觉自己变得更强壮了,四肢与胸腹上生出了结实的肌肉,充沛的力气在其中涌动,急需一个发泄口。这似乎不算什么坏事,但真正让冰凌苦恼的是那些药液还具有其他效果。现在他整日整夜都觉得浑身如同烧起来一般燥热,体毛下的肌肤又痒又涨,时刻渴求着触碰与触摸。粗大阳物不知疲倦地杵在胯间,红肿胀痛,再也不肯退回腔内,粘滑淫液从铃口汩汩冒出,打湿了青筋暴起的柱身。后庭内时刻空虚难耐,肠壁万分瘙痒,好似有万千细小的毛虫在上面蠕动,亟待有东西能填塞进去捣一捣。

   该死,看来那些相关传说都是真的。

   冰凌不是傻瓜,知道自己的身体陷入了一种过度发情的状态,但他无法将其平息。牢房内的熏香,每日喂入口中的食物,以及那黏糊糊的乳白药液,都如干柴与热油般日日填入熊熊燃烧的欲火中。最初一阵子冰凌还能清醒地思考有关逃脱的计划,可随着时间流逝,身体的渴求逐渐侵蚀着他的意识。在滔天情欲面前,其他一切都变得苍白无力,唯有对发泄的渴求与日俱增。他曾对卡图拉与两名蜥蜴人心存抵触与厌恶,可不知从何起,他竟开始期待他们的到来。因为被铁链束缚,他无法触碰自己的身体,不过艾伦与艾拉可以——事实上每次上药时他俩都会为囚犯献上温柔细致而全面的爱抚。冰凌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深知自己正蒙受侮辱,可当那两对爪子在身上游弋时,他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一旦乳头,龙根与后庭被玩弄,他便更是春声连连,淫态百出。为此冰凌只觉颜面尽失,但他无法自控,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让兽融化其中,无法自拔。他能觉察到那些一次次涂满全身的药液使得他的身体越发饥渴敏感了,却无力去阻止,待时间一长,他的心底甚至滋生出某些扭曲的渴求,想要尝尝以这幅身体达到高潮时的极致快感。

   不……你不能这样想……这恰好中了他们的奸计……

   但是……一定会很舒服吧……仅是被抚摸就爽得身体忍不住打颤……如果能获得更多刺激……

   冰凌无法想象那种不曾抵达过的高峰,因为艾伦与艾拉虽然会时常抚弄他的身体,却只是浅尝辄止。每逢他飘飘欲仙,沉醉其中,两只蜥蜴人便会戛然而止,如此一来先前的愉悦便会化为另一种折磨,持续啃噬冰凌的神智,让他近乎疯癫。每一次卡图拉都会在门口静静旁观全过程,红眸中透出几分戏谑。冰凌明白他是在等待,等待囚犯发自内心的屈服。

   难道你真把自己当成奴隶了?不,冰凌,你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过……你知道他想要什么,不是吗?只要你表现得更顺从一点,他就不会继续为难你……

   别担心,你并不是真的屈服了……都是佯装出来的……

   对发泄的渴望与之俱增,抵抗的意志销声匿迹,有关逃脱的计划更是被抛诸脑后。已经被关在这处牢房里多久了?一个月?三个月?或者一年?冰凌也不知道,唯一清晰的念头是:他想要更多快感,想要射精,想要痛痛快快地高潮。

  

   “啊……用力……嗯……就是那儿……啊……”

   狭窄昏暗的牢房中,悬吊半空的冰凌呻吟着,神情迷乱,舌头耷拉在嘴边,嘴角挂着口水,早已没了刚被关进来时的沉着冷静。在他下半身的两侧,艾伦与艾拉正专心致志地忙于工作,一者两爪并用,捧着肥大红肿的龙根大力撸动,一者将三根指爪塞入早已被完全拓开的甬道,富有节奏地按摩着敏感处。有几个瞬间冰凌以为自己就要高潮了,可两只蜥蜴人对刺激的把握如此精妙,再一次于节骨眼上收了手,自顾自地离开了牢房。

   “哈……哈……”

   仿佛从天堂被打回凡间,冰凌大口喘着气,好似脱水的鱼,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屋顶,身体一阵阵抽搐着。门口的卡图拉瞥了他一眼,耸了耸肩。“这次就到这儿吧,咱们晚上见。”

   类似的话冰凌已经听了千千万万遍,这意味着漫长的搁置,意味着又要面临熊熊欲火的灼烧。他以为自己还能承受更多,可事实却是,他早已到达了极限。

   “等……等一下。”

   这种感觉很奇怪。冰凌不想说话,但……他的身体仿佛有了独立的意志,揭竿而起,擅自开口,不愿再忍受任何折磨。卡图拉原本已经转身面向门外走廊,听到冰凌的呼声后又转过身来,脸上浮现出愉快的笑容,仿佛农人见到自己辛勤培育的果实终于成熟了。“有什么事吗?”他明知故问,踱着悠闲的步子来到囚犯身边。“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我……我……”

   冰凌支支吾吾,声音沙哑,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胯间阳物连连勃动,顶端带有晶莹液珠。他吞了口唾沫,咬紧牙,似乎在挣扎,继而又长长叹了口气。“我想要……”

   “我建议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和措辞。”

   若是正常情况下面对这种刻意的侮辱,冰凌一定会勃然大怒,但这一刻他却顾不上那么多——对放纵与发泄的渴望已经掌控了他,而他是否能如愿以偿又全然由卡图拉掌控。“求主人……”他呢喃着,脸颊和耳根如火烧一般烫,“给我更多……”

   “更多什么?”

   “给多……快感。求主人继续玩弄我的身体,求主人让我射精,让我高潮!”

   冰凌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变成了自暴自弃的吼叫,让兽面红耳赤的话语在囚室内隐隐回荡。对于这番失态的表现卡图拉毫不惊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怎能拒绝?”他轻笑道,“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不过要靠自己去争取。我想是时候让你开始干活了。”说着他打了个指响,始终束缚着冰凌的锁链随之下降,将其平稳放到地上后自行松开,缩回到墙面与屋顶中,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意识到身体重获自由后,冰凌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伸爪探向胯间,意欲纾解积聚过度的欲望,但他立刻绝望地发现当他触碰自己时,身体不会有任何感觉,仿佛俩爪是在抚摸一块枯木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他惊恐地瞪圆双眼,爪子在身上胡乱抓挠,直至卡图拉挥了挥爪,一条魔力凝成的细绳将他的双臂交叠着绑在背后才消停下来。

   “自慰是被明令禁止的,只有主人才能赏赐给奴隶快乐。你的身体早就不属于你了,而是归属于龙王所有。”卡图拉不紧不慢地说着,红眸中透出一丝狂热的光芒。他走到瘫坐在地的囚犯身边,一把将对方拉起来。“不过别担心,只要乖乖服从命令,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现在让咱们离开这间破屋子吧,再待下去你都要发霉了。”

   冰凌想不出眼下除了服从自己还有什么选择,乖乖跟着卡图拉走出了牢房。他们一起穿过狭窄的甬道,拐了个弯,顺着平缓的石头斜坡缓缓上行。脱离两侧被石墙包围的坡道后,冰凌赫然发现自己进到了一间朴素的小木屋内,明媚阳光从大开的窗户与正门投进来,照得他睁不开眼。待适应久违的明亮环境后,他看到木屋门口正对着一片片布局规整的农田,有三三两两的兽影正弓着背在地里干活儿,更远处是连绵的青黛色群山,阻断了视线。

   “这里是……”

   “这儿是岛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落,”卡图拉迎着窗户伸了个懒腰,“ 而这座小木屋就是你的新家。”

   “所以我该做什么?”

   此时的冰凌已经顾不上脸面,满脑子只想着一泄为快,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所有要求他都愿意接受。卡图拉瞥了直喘粗气,腰间一柱擎天的龙人,挥了挥爪,示意其跟随自己离开木屋,来到最近的一片方形田地边,已有两兽在其中挥着锄头松土,正是艾伦与艾拉,都赤裸着身子,灰鳞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冰凌咕哝道,“如果可以,希望主人也能给我来件工具。”

   “当然,我怎会让你徒爪去刨地?你的工具在那边,就是对面田垄上。”

   冰凌本以为自己能看到一柄锄头,或是其他常见的农具,可摆在他眼前的赫然是一部耕牛用的犁车。他转头向卡图拉投去质疑的目光,而后者只是耸耸肩,还以无辜的微笑。“你没看错,它属于你。”

   “但是——”

   “你是想告诉我你还没准备好吗?那样我恐怕要把你送回地下室里了,下次再放你出来就很难说是什么时候了。”

   一想到要被关进监狱中继续忍受那非人的折磨,冰凌立刻打了个哆嗦,赶忙答应下来。

   “这才对嘛,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现在站到我身边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只见那个壮汉先招呼艾伦与艾拉去木屋里取来一个布包,打开一看,竟是一副皮质笼头与兽蹄状的爪套和脚套。他又在腰带上的布囊中翻找着,最后掏出几件光彩夺目的饰品来——一对微小的银环,其上镶有璀璨碎钻,三个色泽纯正的金环,以及一件长柄状的碧绿玉佩。

   “如果你想要更多奖励,就乖乖戴上它们。”

   “我不太明白——“

   “别乱动,我让我来帮你。“

   冰凌不愿穿上那些怪异的服饰,但他更不想放弃心心念念的“奖励”,最终还是听从了对方的命令,如牲畜般戴上笼头,手脚也被包裹在兽蹄状的皮套中。同时他能感觉到卡图拉那对粗糙厚重的龙爪在自己身上摸索,将小银环套在始终硬邦邦的乳粒上,又将三个金环套于精神抖擞的殷红龙根上,最后甚至命令他撅起屁股,扬起尾巴,把温润光滑的玉佩一点点塞入他的后庭。对于这番举动冰凌难以接受,却不敢出生异议,生怕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机会葬送掉。待一切准备就绪,卡图拉满意地扫视了冰凌一遍,最后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小家伙,是时候开始干活了。记住,你越是努力,越能得到更多回报。”

  

   身为冒险家,冰凌体验过的新奇经历数不胜数,可用肩膀架起牛轭,拖着犁车前行还是头一次。这种侮辱定然让他满心不悦,可不知怎的,感受着另外三只兽的目光,赤身裸体沐浴在明媚阳光下,如同家畜般行走在湿润土地上,他的身体竟越发燥热,整只兽包裹在一种羞耻与兴奋混合而成的刺激中。先前远远观望时他不认为自己真能拖动犁车,可真正尝试时他发现这事远比他想象得轻松,或者说,他的身体比来岛上之前强壮多了。充足的力气源源不断地从肌肉中迸发出来,使得他心里不由冒出几分奇妙的愉悦之感。起初他的动作很笨拙,蹄状的脚套也让他很不适应,磕磕绊绊,踉踉跄跄,好几次几乎跌倒在地,不过在摸索一阵子后他渐渐掌握了发力的方向和规律,脚下也迈开了步子。

   “你学得很快,小家伙,看来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儿。”

   冰凌不理会卡图拉的调侃,默默拉车,心里琢磨着那家伙何时才能放过他。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龙根快要胀爆了,在燥热的空气中上下摇晃,洒下一滴滴粘稠的淫液。浑身上下——尤其是乳头——都热辣辣的直发痒。后庭中因填塞着玉佩空虚感有所减少,却也只是杯水车薪,它随着脚下的步伐在甬道中微微活动,摩擦着敏感万分的肠壁,不时还会挤压到敏感处。这会为冰凌带来一定愉悦,更多的却是欲望无法满足的折磨。他下意识地夹紧屁股以求取更多刺激,走路的姿势也因此有些变形。

   天哪,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连我自己都能闻到身上那股发情的浓郁气味……

   这些念头在冰凌脑海中流窜着,将他的羞耻感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他的身体却也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而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阵期待已久的甜美快意霎时从胸腹,胯间与尾根涌现出来。

   “啊……”

   冰凌轻喘一声,踉跄几步,险些栽倒在地。他站稳脚步,惊愕地发觉卡图拉刚刚强迫他佩戴上的饰品都自发活动起来。套在红肿乳粒上的银环开始高频颤动,激起阵阵细密而连续的刺激。龙根上的金环仿佛有了独自的生命,自发收紧,沿着柱身上下快速滑动,甚至还释放出细微电流,激起阵阵酥麻酸爽。后庭中的玉佩更不安分,转着圈地在湿热肠道内翻搅,外凸的柄部一次又一次准确地碾过敏感处,让它的主人双腿直发软。

   “嗯……这个……哦……”

   裹挟在多点刺激中,冰凌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向站在田埂上的卡图拉投去迷离的目光。后者扬了扬嘴角,示意冰凌专心工作。

   “继续拉,小家伙,如果你还想要更多的话。”

   尽管这种奖励方式荒唐又淫荡,冰凌还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下来——此时的他无法拒绝任何快感。他眯着眼,嘴角不时溢出情色低喘,龙尾左摇右摆,身后的犁车在田地里留下一道道沟壑。他发现他的步伐越快,来自胸口与下半身的刺激就越强烈,可这份愉悦让他身体直发软,速度又被迫降下来,使得整只兽始终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却无法更进一步。

   该死……我需要再走快一点儿……

   但是……这感觉太舒服……完全使不上劲了……

   卡图拉远远观望时快时慢的冰凌,愉快地欣赏着对方在情欲中挣扎的迷乱神情与诱兽春声。片刻后他下到田地中,与直喘粗气的龙人并排而行。“看起来你似乎有点疲惫了。”他故意用一种温柔的声音说,“要不然咱们回去吧,今天到此为止。”

   “不……不要……”冰凌当然知道这家伙的意思,连忙摇头。

   “那就加把劲!”

   伴着一声低吼,卡图拉抬起胳膊,一巴掌拍在冰凌随着脚步左摇右摆的翘臀上。

   “呃……”

   冰凌皱起眉咬紧牙,仿佛倍感痛苦,可嘴角的闷哼却溢满了情色的意味。卡图拉用的力气并不大,龙爪轻轻打在因药物敏感化的身体上,激起的细微刺痛传入神经,非但不会引起不适,反而使得整只兽更加亢奋,脚下的步子也紧迫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胸口与胯间饰物高速震颤引起的嗡鸣声。

   “舒服吗?小家伙?”

   “嗯……舒……啊……舒服……”

   “还想要吗?”

   冰凌还未开口,龙爪已再次落到圆润的屁股上,激起一阵呻吟,胯间龙棒勃动着吐出一大口淫液,后庭更是下意识地阵阵紧缩。这一系列对待的确让他颜面全无,尊严尽失,但是……天哪,他第一次如这般欲火中烧。火山喷发般的快意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各处爆发出来,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这一刻他已经顾不上那些虚无缥缈的道德理念,一心只想求取更多刺激!

   “跑起来,小家伙,龙王不喜欢好吃懒做的家伙!”

   随着第三爪“啪”的一声打在轻颤的臀瓣上,冰凌的身体一阵抽搐。他埋下头,喉中爆发出一阵沙哑的低吼,随即迈开因快感而酸软的双腿,大步流星地跑起来。他能听到犁车与土地哗啦哗啦的摩擦声,浅蓝体毛在微风中飘扬,胸口银环嗡嗡作响,一边旋转一边震颤,胯间金环好似挤牛奶般,一次又一次从根部大力撸到饱胀顶盖,后庭中的玉佩更是疯了一般,精准而粗暴地按摩着瘙痒至极的敏感处。冰凌曾有过各种各样的性经验,却都无法与这一次比拟。这一刻他只觉自己仿佛融化了,升华了,所有理性都被抛诸脑后,完完全全地浸没在纯粹的肉身体验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神魂颠倒之际,他的喉中涌出一阵长吟,胯间龙根剧烈勃动,终于泄出积蓄已久的浓精,一股又一股,洒满灰褐色的泥土。

   “哦……”

   随着浓稠浊液汩汩泄出,冰凌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神情恍惚,双目无神,嘴角缓缓淌着口水,沉浸在超乎想象的高潮中久久无法自拔。当他终于缓过神时,卡图拉已经来到一旁,盘腿坐在他的身边,脸上挂着柔和微笑。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冰凌愣了片刻,随即迟缓而坦诚地点了点头。

   “只要你乖乖听话,今后还有更多乐趣等着你。”

   瘫软在地的龙人没回话,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他能闻到泥土的气息,以及精液的浓郁腥味儿。头顶天空万里无云,不远处的其他田地中仍有兽专心劳作,更远处一座座小木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看起来和普通村落没什么两样。他不知道好友诺尔此时正在何处,正在经历什么,不过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当然,他不打算一直留在这儿当奴隶。不过在想办法逃跑之前,请容许他再多逗留一阵子,进一步享受这场奇异的冒险。

  

  

  

   注:作者本人创作的内容到此为止,后续内容为委托者创作,按照其要求一并发到p站上来

  

   探险——尾声

   By 螃蟹

  

   当其他生灵顺着索引,再次踏足那片传说中的龙穴所在之地时,已经是半个春秋轮转之后的事了。黑龙仰起硕大的头,深深地吸入一口腥咸的海风,空洞的盯着浓密厚重的铅灰色云层,满面倦容。

   为了在第一时间内赶到足下这片土地上,这只名叫修伊的黑龙选择了空路这一粗暴而有效的行程方式。

   而这一飞,就是几乎不眠不休的半个月。

   他是真的累了。

   缓了片刻神后,他变做龙人,开始在随身携带的行李中翻找起来,接着手腕一抖,将一个刻有镂空花纹的三角金属片甩在了沙地上。

   “先生,我现在在的位置便是那两位探险者,诺尔和冰凌最后出现过的地方。”黑龙叹了口气,继续开口道,“可是这里只有黄沙和海浪,还有这股令我反胃的海腥味,土地里的魔力也匮乏到像死了一样,怎么看都不可能支持远距传送。我们真的没来错吗?”

   “谁知道呢,或许吧。”出乎意料的是,这看似梦呓般的喃喃自语却得到了回应。修伊顺着声音望去,赫然看到一个身影已在自己的几步脚逞外悄然伫立,似乎早已在那等待多时。

   黑袍一裘,这消瘦的身影似乎并不想被外人看清面容,祂几乎将自己的整个身体裹在了这黑色的粗布织物中,单单留有一只手臂在外。那右臂无鳞无爪无毛,形若枯骨,其上黑斑遍布,看上去甚至不像是活物。

   “一路幸苦了,小黑龙。但遗憾的是我们的合约还有大约半小时才到期,所以在这最后的工作时间里,还希望你多多配合。”

   听着这沙哑而破碎的声音,修伊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我会的,那么接下来我将去东北这两个方向进行搜寻,西南地区的内容还请您自理。”说完,他便自顾自地往前走了去,大步流星。

   所以黑龙没有看到,在他转过身后,那名被他称作“先生”的黑袍并没有急着赶路。祂踱着步子,慢慢地向前挪了一段距离,接着在一片黄沙地前蹲了下去,用三根干枯的手指从地上挖起一小撮沙子,搓捻着,看着这些颗粒顺着祂的动作缓缓落地。

   “血统……纯正,首要。”良久后,祂才停下搓捻的动作,缓缓站起身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三指间仍捏着一搓碎砂,“流沙地…真聪明。这样就可以了,还缺一个…”

   似乎在回应祂一般,下一秒,一个重物从天而降落在海滩上,激起滚滚黄尘。是修伊回来了。

   “先告诉您一个坏消息,那就是您的钱可能白花了。他喘着粗气,言语间透露着几分无奈与幸灾乐祸,“除了黄沙,还是黄沙。除了海风,还是海风。这里根本没有所谓的龙穴。我很确定您拿到的是假消息。”

   “是吗?真是意外。”黑袍闻言,只是淡淡地回应到,似乎对此漠不关心。

   “是的,可惜了,真可惜。希望您的资金不会因为这次的浪费而变得困难。但不管怎么说,雇佣一条巨龙的事迹,也足够您吹嘘好一阵了。”修伊一边说着,一边向着他飞来的方向投去了目光,只想赶紧离开这寸草不生的鬼地方。

   但就在他目光偏移的刹那,海蓝色的光芒从沙砾间隙中迸射而出,它们闪亮着延展着,相互勾勒成型,几乎同时,一个巨大的传送阵便初具雏形。

   若此时冰凌或是诺尔在场,他们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那便是将他们捕获,并传送至龙岛的陷阱!

   然后,祂动了。

   黑袍微微曲指,将那搓黄沙弹了出去。砂粒飞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而后悄然落下。

   接着,光便消失了,就这么静悄悄地暗了下去,怎么来,怎么走。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间。

   地还是地,没有魔力活动,更没有什么传送阵,黄沙漫布毫无生气,就如同一开始那般。

   狂风肆掠,扬尘四起。黑龙鼓动着双翼腾空而起,巨大的身躯遮天蔽日,投下大片阴影。

   合约已经到期,属于他的工作也宣告结束。此时此刻,无论发生什么,他一秒都不想在这里逗留。

   死气沉沉的,真难受,早知道不接这活了,折寿。拖着疲惫的身躯飞离海滩时,修伊在心里默默抱怨着。

   说起来,刚刚地面是不是闪了一下?

   “卓戈森氏后代与大长女,名字是叫…卓格森·图拉凯莫斯吗。幸好你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在狂风中,黑袍里的祂望着天,小声说道。而后将手在身上拍了拍,掸去了指尖的灰尘,“可惜啊,可惜了。可惜呀。”

   “真幸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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