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给流风的委托:《禁书》(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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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书(上)

   commission for 流风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节与玩法等设定均由委托者制订

   (2)本次更新的内容基本没有肉,是推进剧情的清水

  

   夜幕下,龙人巫师流风在山林中奔逃着,怀中紧紧搂着一卷残破古书。他的法杖已经被折断,雪白的巫师袍在之前的激战中变得破破烂烂,覆满洁白龙鳞的健壮身躯也伤痕累累。望着黑黢黢的密林,他的心狂跳不止,脑海中迅速回忆着今夜巫师协会图书馆遭受的袭击。

   起初一切正常,流风作为图书馆馆长,晚饭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日常杂物,阅读近期大陆上知名巫师的最新著作,随后警报声与爆炸声响彻整个图书馆,有卫兵推门而入,慌慌张张地告诉他有大量流亡巫师闯入了图书馆,想要抢夺记载着禁忌咒语的古书。流亡巫师是巫术界最为臭名昭著的团伙,他们都是因犯下各种过错被巫师协会除名的恶棍,从监狱逃脱后又聚集在一起,在各地惹是生非。一般来说,这些鼠流之辈实力有限,然而今夜他们却在一名神秘巫师的率领下攻破了图书馆的防线。流风与守卫们奋起抵抗,却还是以战败告终。情急之下,流风为了避免禁书落入恶徒之手,决定暂时放弃图书馆,自己携带着禁书,通过紧急传送法阵逃到了十几里外的山林。

   这个距离他们没办法追上来吧?

   他们应该不知道我的位置。

   流风思忖着,在泥地间踉跄前行,准备找个地方稍作歇息,等魔力恢复后再向巫师协会求援。可就在这时,无数道邪恶紫光突然从树林间绽放,毫无疑问是传送法阵的光芒。下一刻,数十名流亡巫师出现在林木间,他们将流风团团包围,一起发出渗人怪笑。

   “怎么可能?”流风目瞪口呆,惊恐地环顾四周,双臂将禁书搂得更紧。

   “你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了?真是可惜。”

   一名身着漆黑长袍的巫师轻笑道,声音扭曲怪异,显然刻意用法术进行了伪装。他的体型与流风完全相仿,脸上带着骨质面具,从吻部与尾巴的形状来看应该也是龙人。流风久久凝视着这名巫师,心里愈发忐忑,之前在图书馆交战时他就感觉对方无比熟悉,冥冥中与他存在着难以言喻的联系。一种推测浮现在脑海中,让他脊背发寒。

   “难道说……你是流黯?”

   “直接叫名字未免太生分了。”说着黑袍巫师将面具摘下来,同时取消了变音法术,“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称呼我为哥哥吧。”

   再度看到那副熟悉的面容时,流风一时呆若木鸡。事实上流黯的长相与他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便是他俩有着不同颜色的鳞片与头发——他为白鳞蓝发,流黯为黑鳞红发。他俩在名义上是兄弟,却有着更为神秘的过去——关于一只拥有双重灵魂的龙人,关于一场分割灵魂与肉身的意外……

   “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能感知到你的存在。”流黯显然对流风的反应很满意,露出得意微笑,“亲爱的弟弟啊,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毕竟咱俩原本就是一个人。”

   “我不承认你这个哥哥。”

   “怪不得你对我的感知更微弱。是因为你依然在逃避这段关系吗?”

   “闭嘴!”流风咬牙切齿道,对黑龙巫师怒目而视,“之前我听说流亡巫师推举出了一个头目,就是你吗?这场袭击也是你策划的?”

   “是又如何?”流黯漫不经心地耸耸肩。

   “你有什么目的?”

   “这些年你混得还不错啊,已经当上图书馆的馆长,我就不一样了,走到哪里都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流黯眯起眼睛,声音轻快,龙爪却紧紧攥着法杖,爪上青筋暴起,“只要能拿到你手中的禁书,领悟知识,掌握禁术,我就能颠覆整个巫师协会,到时候所有欺辱过我的人都会后悔。”

   “别妄想了。”流风摇摇头,神情坚毅,“我绝不会将禁书交给你。”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阻止我。”

   面对法力高强的流黯,再加上一众流亡巫师,精疲力尽的流风可谓毫无还手之力。为了应对今天这种情况他曾做过事先准备,但他不愿使用那最后一张底牌。他的头脑飞速运转,想要找到脱身的办法,可在那之前流黯已经开始施展法术。伴着吟诵咒语的声音,无数条魔力凝成的荆棘从地下窜出来,眨眼间便缠满流风的全身,让他动弹不得,棘刺扎进龙鳞间的缝隙,带来难以忍受的火辣刺痛。

   “呃……”

   流风发出痛苦的哼声,爬满荆棘的身体微微战栗,双臂依然将禁书牢牢捧在怀中。

   “你的固执一如既往,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见状流黯嗤笑一声,缓步来到被禁锢的白龙巫师身前,准备强取禁书,“不过我终究能将你降服,还记得咱俩在地下室中的游戏吗?最初你也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可最后呢?还不是向我摇尾乞怜。”

   一提到“地下室中的游戏”,流风立刻感到血气上涌,怒火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他依然记得那一切——流黯将他囚禁在地下室中,当成玩具百般调教羞辱,让他丑态百出,那是他一生的污点,是他最不愿面对的回忆。

   “生气了?”黑龙巫师注意到了弟弟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加猖狂,“没用的,当初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也一样。我会将禁书夺走,至于你嘛……我不介意重温咱俩的兄弟游戏。”

   面对着流黯的丑恶嘴脸,听着对方的嘲讽,眼睁睁看着那只脏爪子靠近禁书,流风忍无可忍。他希望自己终其一生都不必使用这张底牌,然而眼下他别无选择,一方面是因为不能接受禁书落入歹徒之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无法抑制的愤怒。他闭上眼睛,凝聚全部心思,开始吟诵晦涩古咒——这声音扭曲怪异,仿佛属于异界魔物,任何人听到都会为之胆寒。

   “这是?!”

   流黯好似遭到五雷轰顶,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就在这一刻禁书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从白龙巫师的怀中挣脱出来,悬浮到半空中自发展开。以禁书为中心,一道圆环状的光波向外扩散,速度之快让在场所有巫师都躲闪不及。随着圆环的触碰,禁锢着流风的荆棘消散成烟,其他流亡巫师手中的法杖则纷纷崩溃,化为尘埃。他们面面相觑,发现自己的魔力好似受到封印,无法再施展任何法术,都陷入了惊恐与慌乱。在同一时间,悬浮的禁书开始翻页,新的书页上浮现出诡异法阵,数十条巨蟒般的粗壮触手纷纷从中窜出来,朝在场的巫师袭去。

   “见鬼,这是什么玩意儿?!”

   “别愣着了,快跑啊!”

   毫无还手之力的流亡巫师们开始四散逃窜,然而触手群没有给他们留活路。它们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能缠满巫师全身,随后就像蟒蛇进食般将其整个吞下,再缓缓缩回到禁书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觅食”完毕的触手群已经消失,成群巫师也不见踪影,黑黢黢的林木间只剩一黑一白两只龙人。流黯瘫坐在草地上,被刚刚发生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流风则面无表情,弯腰拾起落在草地上的禁书。“因为禁魔咒,你无法施展任何法术。不仅如此,我还可以操纵禁书。”他喃喃道,低头俯视着流黯,“胜负已定。”

   黑龙巫师久久失神,好似一尊石雕般一动不动,随后他扬起嘴角,发出一阵响彻山林的怪笑。“如果我没记错,守护禁书是历任图书馆馆长的责任。”他凝视着自己的弟弟,声音中满是狂热,“而你居然触犯禁忌,私自研究禁书,学习禁咒,关键在于你……成功了。”

   “在特殊时刻,以暴制暴是无法避免的,身为守护者我必须获得足够的力量。“流风神情严峻,雪白龙鳞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我会寻求自己应得的惩罚,但不是今天,降下惩罚的人也不会是你。”

   “有趣,太有趣了。”流黯依然在大笑,看起来丝毫没有战败者该有的模样,“你有长进,亲爱的弟弟,不再是那个天真又愚蠢的傻瓜了。我输得心服口服,接下来你打算怎样处置我?”

   正常情况下流风一定会按照法律程序将这个混蛋交给巫师协会处理,然而在这一刻,或许是被流黯先前的话语激怒,亦或者受到禁书的魔力影响,他只觉自己心中溢满了灰暗冲动,根本无法自制。他眯起眼睛,朝流黯比了个手势,口中喃喃低语。

   “这是昏睡咒?好吧,我……期待……你的……选……择……”

   流黯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化为细如蚊呐的哼声。他身子一歪躺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看到这一幕流风叹了口气,来到黑龙巫师身旁,用爪子在地上绘制传送法阵。伴着咒语声,两人一起消失在魔法阵的白光中。夜幕下的山林重归寂静,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流黯从昏睡中苏醒时,眼前景象已经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夜幕下的山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间密室——狭窄,昏暗,空气中带着霉味儿,墙上挂着暗淡油灯,地板与货架上堆满了乱糟糟的杂物,看起来像是图书馆的地下室或储物间。他想要活动身体,却没能成功。魔力凝成的锁链缠绕着他的四肢,尾巴与胸腹,将他以大字型禁锢在墙上,使他动弹不得。正常情况下流黯可以轻易破解这种小把戏,可此时他发觉自己无法施展任何法术,这显然是流风的禁魔咒在作怪。

   不亏是禁书上的咒语,果然非同凡响。

   十几年不见,我这可爱的弟弟实力大涨啊。

   流黯一边默默感叹,一边环顾四周。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推开了,白龙巫师流风来到屋内。他板着脸,一爪紧握禁书,另一爪拎着沉甸甸的包袱。

   “晚上好。”流黯先一步开口道,声音悠闲自在,“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将我交给巫师协会。怎么?心软了?不忍心看到你的哥哥被关进监狱吗?”

   “协会的人赶过来需要时间。”流风冷哼一声,“在那之前由我来看管你。”

   “太好了,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叙叙旧。”黑龙巫师面带微笑,“这些年你过得如何?在协会里吃官饭的感觉还不错吧?”

   “如果没有你们这群下三滥的混蛋整天胡作非为,我的工作会轻松许多。”

   “真是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不过我们流亡巫师也有自己的追求,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请你们多多见谅。”

   看着流黯毫无惧意的轻佻模样,流风咬牙切齿,爪子攥成拳头。他解开包袱,一大堆形状各异的器具顿时展露出来,从乳夹到乳环,从魔力驱动的按摩棒到尿道棒,再加上大小不一的假阳具与肛塞……数十种性玩具堆在一起,让人瞠目结舌。

   “这是……”

   看到这一幕,连流黯也瞪大了眼。他细细端详片刻,脸上的震惊化为意味深长的笑,“我想起来了,这都是当年我送给你的礼物啊,你竟然还将它们带在身边。”

   “我也想过将它们全部销毁。”流风对墙上的黑龙怒目而视,“但是我做不到。”

   “看来你确实很喜欢它们。”

   “截然相反。对我来说它们就像耻辱的印记,时时刻刻提醒我你曾对我做过的一切。”

   “为什么?那不是咱们兄弟俩关系最亲密的一段时间吗?我个人对此总是感到怀念。”

   “怀念?”流风冷笑一声,双眼中几乎要有火焰冒出来,“说得好,我也很怀念,因此今晚我就要重现当时的情景。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我当主人,而你则是那条趴在地上的贱狗!”

   “原来这才是你将我囚禁的目的。”流黯毫不示弱,“来吧,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面对黑龙的挑衅,流风只觉急火攻心,顿时失去了平日里的风度与礼节。他抓起桌上的短鞭,毫不留情地挥动起来。伴着破空声,鞭子结结实实地打在流黯结实饱满的胸肌上,发出清脆声响。

   “呃——”

   流黯轻哼一声,脸上的笑容并未消失,一对紫眸凝视着白龙。“没吃饭吗?”他狂妄地嘲讽道,“加把劲啊。”

   伴着他的话音,短鞭一次次落下,毫不留情地抽打着他的胸膛,小腹与大腿。龙鳞上迸发出阵阵噼啪声响,在整个地下室回荡。

   “还不够,简直像是在给我挠痒痒。”

   流风神情冷峻,持续不断地挥舞短鞭,动作愈发粗暴。当鞭子打在黑龙的乳头与胯间时,他能看到对方明显打了个哆嗦。“嘴上一直在逞强,身体却在发抖呢。”他抓住机会讽刺道,开始集中抽打黑龙的弱点。

   “抱歉,我只是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因为你的动作实在太滑稽了。”流黯摇了摇头,即使承受着连续鞭打,他的声音依然轻松自在,“像你这种养尊处优的白袍巫师果然不懂鞭子的用法。需不需要哥哥来教你?还记得当初你在我的鞭打下满地打滚,摇尾乞怜的事吗?”

   一提到这码事,流风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不过他没有在短鞭上继续浪费时间,而是决定选用下一项道具。眼看对方放下短鞭开始在包袱中翻找,流黯发出胜利者的笑声。“你刚才不是说要让我当你的狗吗?这点水平可不够。”他叫嚣着,“干脆你还是把我放了吧,我来教你如何当一个好主人,就像我当初调教你时——等等,那个是……”看到流风爪中装满淡紫色药水的药瓶时,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可能,你不应该有这种药。”

   “制作它确实耗费了我很多时间,好在图书馆中有足够的资料可供我参考,不至于无从下手。”流风缓步靠近墙上的黑龙,爪中的药水在油灯下泛着紫光,“当初你给我灌了不少这玩意儿,现在轮到你自己来尝尝了。”

   “不行,快停下,这个……可恶……”

   流黯徒劳地扭动脖子想要躲闪,却以失败告终——在手脚被束缚,法术被封印的情况下,他可谓刀俎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经过短暂挣扎后,他的两颚都被流风的法术锁链套住并向上下两侧拉扯,被迫保持嘴巴大张的状态。流风见状满意地点点头,拔出木塞,将瓶口强硬地塞进对方的喉咙。

   “唔……唔唔……”

   流黯含混不清地咕哝着,只觉辛辣的药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仅是几次呼吸的时间,他就开始浑身战栗,胃中好像有火焰在燃烧。滚滚热流迅速扩散至全身,让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

   “你不是喜欢笑吗?”流风冷眼注视着这一幕,将空空如也的药瓶从对方口中取出,“就让我看看在喝下全大陆效力最强的催情药后,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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