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悲惨痒奴的拷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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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韮菜刚成为琬子痒奴的一个月之后的故事。

  

   琬子侧着身体惬意地坐在木制办公桌的后面,飞速阅览着手头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而在少女微微抬起的脚下,则是全身赤裸的韮菜——一个月前作为生日礼物被送来的奴隶少女。此时的韮菜正恭敬地跪在琬子的脚边,卖力地舔着捧在双手中的、琬子不满36码的小皮鞋。

  

   用自己的舌头和口水清理主人的鞋子,是韮菜每日的必修课。她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将从口中垂下来的粘稠唾液,涂抹在琬子穿在脚上的小皮鞋上,然后耐心、仔细地,从鞋底到鞋扣,清理着鞋子的每一个角落。

  

   这项侍奉十分花费时间,为了不让主人抬起的脚感到酸痛,韮菜必须举起自己的双手,将琬子小小的穿着鞋子的脚捧在手心里。韮菜用心地清理着琬子的鞋子,上半身带动着小小的脑袋前后律动着,头顶那一大撮韭菜花般的白色呆毛在半空中晃来晃去,样子有点可笑。

  

   韮菜笨手笨脚地舔着琬子的小皮鞋,时不时从伸着舌头的小嘴里传出的小声喘息和吮吸口水的声音略带着一丝色气,但对于已经习惯了在办公时被如此侍奉的琬子只会觉得那声音吵闹。在韮菜之前,清理琬子的鞋的工作会由几个琬子较为信任的几个女仆轮流承担——她们都是琬子亲手调教出来的,比起韮菜那吵闹的清理声,她们会乖巧无声地在不打扰琬子工作的情况下完美地结束侍奉。

  

   “吵死了,给我小声一点——”琬子用手里的文件拍向韮菜的绿色短发。力道不大,但却着实让韮菜的脸上平添了一丝惶恐。韮菜情绪上细微的变化让琬子戏谑地笑了出来,她放下手中暂时告一段落的工作,决定陪脚下的奴隶少女稍微玩一会儿。

  

   “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琬子下令道,“双手背到后面去,然后,嗯……用嘴把我的鞋脱掉。”

  

   面对主人无理的要求,韮菜只能如实照办。顺从地把手背到后面,俯下身将脸贴在琬子了琬子的脚背上。用舌头和贝齿笨拙地解开小皮鞋的卡扣,韮菜将小舌头伸进鞋和琬子的脚之间的缝隙中,弄了好一会儿才让皮鞋落在地上。

  

   琬子翘起刚刚脱掉鞋子的右脚,眯起眼睛打量起来。鞋口附近的白色丝袜上,韮菜留下的口水印清晰可见。渗进袜子内的口水让琬子稍微有点不适,但在冬天干燥的室内,应该很快就会干掉吧。琬子无言地将视线转移到脚下的少女。

  

   韮菜的双手仍然背在后面,低着头等待琬子的发落。每当将侍奉的成果展示给主人时,琬子每一秒的沉默都会让韮菜恐惧不已,生怕下一秒对侍奉不满意的琬子就会对自己施以暴行。

  

   自从得到了这个奴隶,琬子自认为比起鞭子,给韮菜更多的是糖。不知怎得,脚下微微颤抖着的、一直不敢和自己对上视线的奴隶少女,似乎无休止地勾引着琬子去挑逗、去欺负她的欲望,却又始终无法狠下心来进行一场真正的虐待,反倒是好吃的给喂了不少。拜其所赐,韮菜原本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身体渐渐有了一丝活力。

  

   琬子虽不觉得这个以这个孩子的小食量能吃多少东西,但不知是否是错觉,刚来时还是硬到躺在上面都硌得慌的小胸脯,竟有了一点小小的成长?这让岁数远大于韮菜、可胸部的发育从未见起色的琬子感到了些许不快。

  

   “你说,你以后会不会变成笨蛋奶牛啊,韮菜。“琬子用脚尖触碰着韮菜的胸脯,慵懒地搭着话。什么嘛,这不还是硬硬的么,琬子自我欺骗道。

  

   “韮、韮菜不知道……“韮菜小声回应着琬子。

  

   “‘不知道‘是什么啊!这个时候不应该是‘不会’么!”琬子娇嗔道,“变奶牛之前你倒是个十足的笨蛋了呢,真是的,看来非得好好惩罚你一下不可。”

  

   说着,琬子将脚伸进了韮菜的双股之间。长时间的跪坐让韮菜的两腿之间捂的热乎乎的,正是适合在冬天里暖脚的温度。

  

   “呜欸~!”韮菜显然没有做好准备,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还是让琬子的小脚钻了进去。被丝袜包裹住的脚趾灵活地找到了少女稚嫩的阴部,琬子勾起脚趾,仅数下的挑逗便让韮菜敏感的蜜穴口不争气地分泌出了湿漉漉的爱液。

  

   由下体传来的快感冲击,让韮菜不自觉地弓起了腰,背在后面的两只小手也散落了原有的姿势,为了不让向着快感的海洋坠落的自己就这么舒服地倒下去,本能地撑在了地板上。

   发觉自己双手的失态,韮菜惊慌失措地不知道该把两条胳膊往哪儿放,偷偷瞄向主人,见琬子没有责备自己,稍稍松了一口气。

  

   而韮菜一系列可爱的小动作自然是尽收在居高临下的琬子的眼底,她眯起略带笑意的眼睛,持续着脚上对韮菜阴部的压迫。时而是略微有些坚硬的脚趾甲,时而是小巧柔软的指头肚,琬子一下、一下地逗弄、挑拨着韮菜的鲍穴。光滑的丝袜及粘连在其上的爱液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纵使韮菜夹紧双腿,湿热的阴部还是如同店门大开的妓院一般,任由琬子小巧的丝袜脚把其中造次得翻天覆地。

  

   “呜嗯嗯~呜哇…嘶……呜欸~”韮菜闭上眼睛,由于快感,一串意义不明的单音符本能地从口中吐了出来,随之垂落的还有一两条挂着晶莹唾液的银丝,不像样子地滴在琬子的小腿上。琬子对自己奴隶的反应再熟悉不过,每当在性快感中渐入佳境时,韮菜都会可爱又诚实地忘记收拾耷拉在嘴角的口水。

  

   就这样恩准小家伙在自己的脚上高潮呢,还是……

  

   “主人,您的客人到了。”桌上的内线电话传来女仆恭敬的声音。

  

   “放进来吧。”琬子的嘴角勾勒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看来对于这个奢侈又甜蜜的问题,自己已经得到答案了。

  

   暴风雨总需要风平浪静来衬托。琬子放慢脚上的动作,在保证不会一下子冷却下来的前提下为韮菜的性欲做着降温。而韮菜自然也不会、更不敢有什么怨言,知道有客人将至,自觉地压低了自己的呻吟。

  

   “就不知道出来迎接一下姐姐么,外面好冷好冷的。”一声敲门都没有,靴子跺地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由于跪在办公桌后,韮菜看不到来着的样貌。但那个和琬子有着几分相似、相较之下却更为慵懒、黏稠的声音,韮菜并不陌生。

  

   正是将自己从奴隶市场买下的,琬子的姐姐——萍。

  

   “如果混蛋姐姐能在琬子过生日当天来的话,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琬子成熟地看向对面的萍,“况且……琬子手上脚上都有着活,抽不开身啊。”

  

   “脚上也有……?哦哦~这不是韮菜么,哈咯哈咯~”萍走近琬子,从办公桌后探过头来,在确认了琬子“脚上的活”后,如同面见老朋友一般冲韮菜挥了挥手,“看到琬子这么中意韮菜,作为姐姐我很开心呢。”

  

   “还好意思说,”琬子突然加重了脚尖的力道,“这不就是扬言着要送我一个陶罐,然后寄来一坨粘土叫我自己捏么。调教她可废了不少功夫。”

  

   琬子的大拇指滑进了韮菜的两片阴唇中摸索着,透过薄薄的丝袜,她感觉到了脚趾上一粒硬硬的触感,想必那就是韮菜已经充血肿胀到发疼的小豆豆了吧。触碰到敏感地带的韮菜身躯猛地一震,被琬子以外的人看到自己如此淫荡低贱的身姿所产生的羞耻还是输给了对高潮的渴望。如同看穿了韮菜的心思一般,琬子使劲儿勾起脚趾压迫着韮菜的阴蒂,狭小的空间内,丝袜下的拇指撵着下面的阴蒂缓缓转动,让韮菜的脑内几乎一片空白。

  

   “呜呜——嗯嗯啊~!”大量的淫液顺着韮菜两腿间的缝隙滴落,沾湿了身下的高级地毯。韮菜如同被抽走了浑身的筋骨一般,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琬子没有管脚背上还沾着的滑溜溜的爱液,从皮革制的办公椅上站起,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韮菜一手抱进怀里。

  

   “嗯~?我还以为你铁定会让她自己把洒在地上的水舔干净呢。”萍眯着眼,看着掏出自己的手帕、小心翼翼地亲自擦拭着韮菜已是一塌糊涂的下体的琬子,疑惑不解,“真不像你。”

  

   “跟混蛋姐姐没有关系。”琬子冷冷地瞪了一眼萍,“比起这个,为什么突然就想起自己还有个妹妹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嘛,这个呀……”萍慢吞吞地吐着舌头,毫无歉意地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姐姐又捡到廉价的奴隶了,你看,前些日子不是没赶上琬子的生日会么,就趁这个机会问问琬子想不想要。”

  

   “不要把我说得像乡镇的廉价妓院一样是个奴隶就收啊……”琬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姐姐自己为什么不留着,多一个奴隶又不碍事。”

  

   “呜……姐姐不太想要呢,那个孩子……”萍面容姣好的脸上露出一副发自内心的无奈。

  

   虽然远比同龄人更早地记住了高潮的快感,但到底还是个孩子,方才的高潮夺走了韮菜的全部体力。此刻趴在琬子怀里,韮菜已经昏睡了过去。琬子如同对待一只小奶猫一样,宠溺地为其顺着呆毛。

  

   “估计说也说不清楚……喏,我把那孩子栓在门口了,要一起去看看么?”

  

   “姐姐一向不忍心扔掉花了钱的东西呢。”琬子对萍说的事情提起了些许兴趣,她拱上鞋,将怀里的小家伙转身递给不知何时站在后面待机的女仆,“扔我床上去,记得给她盖好被子。”

  

   ……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鹅毛大雪在一周之内下下停停,将琬子宅邸坐落着的郊区小山染成一片雪白。即便隔着琬子宅邸那厚重的大门,丝丝冷风也会从门缝中倒灌进来。而在这若非打扫卫生的女仆,连琬子本人都不想无故靠近的玄关,此刻却多了个本不属于此处的东西。

  

   一个有着火红色头发的幼小少女,正无力地趴在玄关的地板上。正值隆冬,少女的身上却只披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那种从某处建筑工地里偷扯的土工布,肩上的积雪明示了这是她唯一的衣物。

  

   如若不是项圈上的狗绳尚且拴在玄关的门把手上,摆明了她就是萍口中的廉价奴隶的身份,估计会被琬子当成进了门就晕过去了的乞丐吧。

  

   一边待机的女仆见琬子和萍走下楼来,欲将拴在门上的狗绳解开,将奴隶牵过去。不料直到刚刚还像死尸一般瘫倒在地的奴隶少女却忽地用戴着手铐的双手紧紧拉住胸前的狗绳,激烈地反抗了起来。

  

   “放手——死婆娘,听到没有,放开——!”

  

   “啊……火气还是和之前一样大呢,这小家伙……”萍挠着脸蛋,万般无奈地说,“明明进来之前,我还特地牵着她在雪地里溜了一圈呢……”

  

   少女的反抗看似激烈,却终究抵不过身体素质和年龄都远超她的女仆,被连拖带拽地带到了二人的脚边。为了防止奴隶少女攻击到自己的主人,女仆的一只脚狠狠踩将少女一旁的脸踩在了地上。

  

   整个人都被踩在地上、只有撅着的屁股能私下乱动的奴隶少女虽是狼狈,甚至直到此时还未从寒冷中缓过神来而瑟瑟发抖,但唯有目光仍恶狠狠地盯着走进前来的二人,或是说只盯着萍,仿佛要用眼皮夹着刀将其活剐了一般。

  

   琬子皱着眉头,用目光舔舐着少女的全身。身高由于是蜷缩在地板上不好估计,但应该比韮菜高一点点;从露在破布外面的两条瘦骨嶙峋的腿,大致就能推断出裹在破布里面的身体是怎样一副令人扫兴的风景了;脚型倒比韮菜有那么一点观赏性,可赤足在冰天雪地里被遛了一圈后已是冻得发紫,只怕再不抢救一下就得截肢处理。

  

   “这脚没冻坏吧……”琬子弓下腰,试图摸摸这双废掉让人觉得可惜的小脚,可谁知小家伙却用力地乱蹬起双腿,阻止着琬子的靠近。

  

   “滚——别碰你姑奶奶!一看就知道你和那娘们是一般货色!丑女!八婆!(脏话)(脏话)(脏话)!”

  

   少女暴怒了起来,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型犬一样,冲着琬子破口大骂。如若不是女仆一脚踹在少女的小腹部使其安静了下来,指不定下一秒少女就会喷着唾沫星子向琬子扑过去。

  

   “这就是我不想要她的原因咯。”萍耸了耸肩。

  

   “说实话,”琬子捂着额头,“我也不想要,要不就随便玩玩再便宜卖出去算了?”

  

   “……你随意。姐姐饿了,能在你这吃点蛋糕么。”

  

   琬子挥手将女仆招呼过来,吩咐了几句后,便和萍一同走向了餐厅。而那个少女,则是被硬拉着、带去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

  

   贫民窟,放在任何一座城市里都是鱼龙混杂、藏污纳垢之处。生活在里面的人虽名义上是国民,可实际上的生活却和奴隶同样凄惨灰暗,什么时候降级为真正的奴隶也毫不奇怪,是名副其实的奴隶预备役。在里面出生的孩子多半不是父母本愿,而是出自无钱避孕的产物,说到底他们究竟能不能凑齐父母二人都是问题。

  

   由于法律问题,没钱避孕没钱堕胎的人都会被迫冠上抚养的义务,可他们连自己的生活都无从着落,又哪会给如同丧门星一般的孩子好脸色看。他们只期望有哪个来物色货物的奴隶贩子,又或是饭后散步的达官显贵能看上自家的孩子,用远低于市价的价格换走家里这张吃饭的嘴。

  

   而尚未被买走的孩子,在城市中也只能当野耗子般的存在——有点姿色的女孩就去非法卖春,不然的就是四下扒路人的钱包。而后者之中,有个不幸的小姑娘,好巧不巧盯上了城市中最惹不起的存在之一,也就是萍,行窃未半便被发现,打了个半死。

  

   出于玩心,萍拎着半死不活的少女,找上了其家门,把不足正常上班族一个月工资的钱摔进去,小姑娘名正言顺地成为了皇室贵族的御用奴隶。秉着打狗也得看主人的道理,名面上贵族的奴隶是一般市民也得好茶好水伺候的存在,可背地里,生杀大权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间。

  

   就譬如,现在被吊在琬子宅邸地牢里的奴隶少女。

  

   常年阴湿的地牢不知从何处吹来阵阵阴风,其中还夹杂着来自墙角与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黏着血渍的铁腥味儿,叫人不寒而栗。可怜饱受风雪的少女在暖和的宅子里待了不到半个小时,没等暖和过来便又被扒了个精光、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至前脚掌勉强着地的高度。

  

   为了保证少女不会在琬子和萍享用之前就冻死,牢房的角落还“贴心”地给放了一个火盆,木炭在里面噼啪作响,插在其中的火钳的影子打在后面漆黑的墙上四下摇曳,似乎在暗示着少女不会有几个好结局。

  

   值得一提的是,少女抬起的脚底板下,立着两根长度适中的蜡烛,随风抖动的火苗刚好能舔舐到少女柔弱的脚心肉,以方便迎接二位主人的不是一双冻僵到没知觉的脚。

  

   看似对少女没有什么实际伤害,可单是被被冻僵的脚掌被迫回暖时,那又痒又痛的感觉便让少女止不住地旋转前脚掌,企图摩擦地面来减缓脚上如同小虫子叮咬般的不适。可在如此煎熬的姿势下,脚上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让吊起的手臂被铁链勒的发疼。

  

   但即便脚底小动作不停,少女仍是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的琬子,琬子也毫不畏惧地保持着微笑。悠哉品茶的大小姐和被扒光吊起的奴隶,僵持的二人之间仿佛正进行着一个古怪的游戏,像是谁先变表情谁就输一样——至少琬子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就算两颊的肉早已僵硬,琬子也依然强颜欢笑着。

  

   “你叫什么?”将喝干了的茶杯递给女仆,琬子走到少女的面前问道。

  

   “呸!”少女撅起嘴朝着琬子喷了一口唾沫,却被琬子灵巧地侧身躲了过去。见自己小小的反抗不起成效,少女愤愤地把头别向了一旁。

  

   “不错的答案。”琬子不爽地板下脸,心里却有一丝终于能放下笑容的奇怪的释放感,“姐姐——”她向少女身后的萍喊道。

  

   “来咯——”萍向前一步,会心地张开双手向少女完全暴露在外的两腋伸去,“偷袭——咯吱窝咯叽咯叽——”

  

   “呀——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的视角自然看不到背后的萍,只觉两腋一股奇痒从背后袭来。她早已在脑内模拟了数种将要被施展的酷刑——一旁待机的女仆们手中的盘子里捧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拔牙用的钳子、长到吓人的钢针、以及完全展开后近有两米长的皮鞭之流,少女自幼时便被施以各种打骂,自认为对痛觉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可唯独萍奇袭过来的挠痒,却是她没料到的。

  

   萍毫不留情地用十根修长的手指,在少女光滑的腋窝内四下乱窜,不一会儿变将其欺负地通红。只有双臂被固定住的少女自然不是没有闪避的空间,可每一下剧烈的挣扎伴随着的都是手臂撕裂般的疼痛,那紧紧缠在细小手腕上的铁链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幼女能挣脱的了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滚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摇摆着身子大笑着,几句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笑语。挤满了痒痒肉的腋下未生半根毛发,手臂拉伸而形成的几道肉褶也被萍灵活的手指来回拨弄戏耍着,原本洁白的腋下顷刻便已布满爪痕。

  

   “怎么样,这孩子当玩具还是挺不错的吧?”萍从少女背后探出头来笑嘻嘻地问到,同时手里的活动也渐渐从腋窝蔓延到了少女仅被一层皮包着的肋骨。几根手指在肋骨之间的软肉轻轻骚动,便足以让其娇笑连连。

  

   琬子却并未理会萍,自顾自地在少女的两股之前蹲了下来,品鉴古玩一般对少女若隐若现的幼嫩缝隙进行着视奸。下体的每一次颤抖都会使高举的手臂饱受撕裂只痛,大笑的混乱之中明白了此事的少女只得强行压制住下体不受控制的挣扎,可爱的阴部也由此小幅度地伴随着萍挠痒的节奏有规律地颤抖着。

  

   “刚刚吃饭的时候,你说她是从贫民窟捡来的?”琬子皱着眉头,将手伸进少女夹紧的两腿,强行掰开把脸凑了过去,“那里的孩子很多都出去卖过啊,这个也……倒算得上粉嫩,还是个处?”

  

   “死哈哈哈哈死八婆你——哈哈哈哈哈再看就哈哈哈哈、就挖了你的眼哈哈哈——”下体被亵渎的少女拼尽全力从嘴中挤出一句尚且完整的话,脸上泛起的红霞不知是因为被挠的呼吸困难,还是私密之处被肆意亵玩的羞愧。

  

   “你们贫民窟的人不是早晚都得出去卖春么,这脏地方提前让人看看怎么了?显得你清高?”琬子撇了撇嘴,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同时在少女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后面的萍也配合地悄然摸上了少女两只瘦小可怜的乳鸽,东点点西抠抠,却始终没得到预期的反馈,孩子年龄本就不到发育的时候又营养不良,隔着一层皮肉直接摸得到骨头架,又何来调情搔痒一说。按理说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指头肚抵在两颗小花苞上使劲揉几下,便能让其缩到乳晕的嫩肉里去,不失为一种只有在这个时候的女孩身上才品味得到的乐趣。可萍无论再怎么往里摁,硬是将两颗本就不算白净的娇小奶头周围一圈都作祟地发红也无济于事。

  

   莫非捡了个男娃回来?自讨没趣的萍心里流过一丝荒唐的自嘲,便又将双手挪回了咯吱窝的主战场。萍的指甲虽留的不短,却也并不碍事折磨少女腋窝里的痒痒肉,修长的指甲轻易便能将少女咯吱窝深处的嫩肉剥开,转动指甲尖抠几下,再用余下的手指又将嫩肉的皱褶捏回去,重复几次便能教那少女笑得癫狂。且心高气傲的少女被吊起双臂被迫露出弱处供人玩乐、眼神似要杀人嘴里却笑地不成样子的颤抖身姿,也是极有观赏性——不比在那硬邦邦的胸脯上碰壁有趣得多。

  

   “别哈哈哈——别把我和那些玩意儿哈哈哈哈——混、混为一哈哈哈——”强忍着上半身的巨痒,少女晃动着火红的头发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她虽出身下贱,干的也都不是什么见得人的勾当,却也有着自己的尊严,而保持自己的纯真,或许就是少女最后的底线了吧。

  

   “这家伙,意外地倔得很呢。”萍在后面补充道。她的挠痒早已从最开始无防备的腋窝,游走到了肚脐和侧腰。此处的敏感度丝毫不比咯吱窝差,没多少肉的小肚子在萍的双手下也落得个和腋窝同样满是爪痕的下场,由于不敢过大幅度挣扎,少女的腹部如同玩具一般,任萍的两手在其上随意抓、挠、掐。可即便如此,少女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死鸭子嘴硬一般反驳着琬子言语上的侮辱。

  

   “早晚你也会变得和那些玩意儿一样的,”琬子冷冷地说,同时凭借着对女性身体的了解,夹在少女两股之间的手很快便摸索到了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蜜穴口,用修剪得姣好的指甲来回搔痒着两片稚嫩的阴唇。“像这样,张开腿,一边被男人摁在下面操着你这小臭逼,一边还得低声下气地卖贱卖骚。”

  

   “哈哈哈哈哈等、等等哈哈啊哈你个死变态哈哈哈——”虽然先前被挠地鼻涕眼泪涂得满脸都是的表情也颇为狼狈,可直到自己最重要的耻部被琬子如此来回挑逗,她才首次表现出了心急。再也不顾双臂的疼痛,少女扭动着腰死命挣扎起来,为的就是让琬子的手远离自己的阴部。但受刑者显然没有这份权利,她能做的也只是晃动自己瘦小的身子、让两只小脚前后乱蹬踹翻脚下的蜡烛而已。

  

   甚至从琬子的视角来看,少女死拼命扭腰的样子使之看上去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荡妇,不惜耗费大量的体力来让阴部去摩擦刮蹭自己未曾移动过半寸的手指。

  

   剧烈挣扎了几下后,琬子依然游刃有余地将手指贴在少女的外阴,少女也明白了单纯耗费体力的挣扎无济于事,知趣地平静了下来。而后面的萍则不知何时停止了搔痒,退后一步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站位。

  

   “你叫什么。”琬子用指头肚轻轻拍打着少女的阴道口,似乎在威胁少女如若再抵抗,下一秒就会被琬子的手指侵犯。

  

   “……唐辛子。”几滴汗液顺着少女的下巴滴落下来,她冷声回答道。

  

   唐辛子?辣椒么?琬子百思不得其解地抬头望向萍,那眼神好像在说为什么你送过来的奴隶名字都这么奇葩一样。萍在后面耸了耸肩,无辜两个字就要写在脸上。空气凝固了瞬息,回过神来的琬子无奈地眨了眨眼准备接下来的调教——管你叫什么名字,就算芥末洋葱羊栖菜,进了这个地牢,就算没被漫无天日的挠痒和拷问折磨死,也就只能以比狗都低贱的身份爬出来,保准喉咙里不敢出半点人声。

  

   对准早就摸索好的阴道左右活动着指尖,琬子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唐辛子身体上这名副其实的处女地。爱液什么的果真还是痴心妄想,但凭借着幼女天生滑嫩的阴道外壁,琬子的手指还是如细蛇般扭动着插了进去。

  

   “被同性的手指侵犯你自视宝贝的小粉逼是不是很舒服?”琬子抬起头来,亦然以一副胜利者的笑容面对着唐辛子,像是践踏她的尊严一般,勾弄着插进阴道半截不到的食指,“干嘛这么看着我呀,第一次被操的经验不是出在那些男人的胯下而是我手上,只怕你以后被我玩傻了扔到后巷被男人操时,连对主人我感恩戴德都来不及呢。”

  

   “玩弄同性的身体很爽是么?”冷不丁地,从唐辛子的口中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没了最初恨不得撕了琬子的疯狂,也没了将要被侵犯的惊恐,只是冷冰冰地、甚至有些许戏谑地凝视着琬子,嘴角也张扬地咧了开来,“你可比我可怜多了。本来身子就不像是讨男人喜欢的样儿,性子又这么变态、这么疯,你一定找不到男人来安慰你才拿同性的身体来排解吧?嗯?”

  

   “噗——嘶……”站在不远处的萍忍不住笑了一声,但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的琬子,又发觉失态赶忙捂上嘴,顺带着还吸了一口凉气。她看着琬子长大,琬子什么德行可是被萍摸的一清二楚。方才唐辛子的一顿口嗨,不得不承认全都骂到了点子上,琬子心里的痛楚想必是被她戳了个遍。只怕这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少女,断然是没机会再看一眼太阳了吧,萍心底里默默想着。

  

   果不其然,只听咚地一声闷响,琬子解开了绑在唐辛子手腕的铁链,被放下来的唐辛子体力不支趴倒在了冰冷的地上,可还不等她舒活一下生疼的双手,便被琬子的小皮鞋跟一脚踩在了后脑勺上动弹不得。

  

   “姐姐,这几天来你可给这贱畜灌过肠?”琬子气急败坏地问向萍,同时用余光扫了旁边一眼,一旁端着软笔、羽毛及润滑油之类较为温柔的刑具的女仆便知趣地地退了下去。

  

   “买来后当即就灌过一次,之后就一直喂着营养剂,你要用的话也不算脏,无需再废那么大费周章。”

  

   “姐姐误会了。”琬子用鞋跟使劲撵了撵唐辛子贴在地上的脸,吩咐道其余的女仆,“你,从厨房拿几瓶辣椒油过来,多拿点。”

  

   “我倒是想让这位辣椒小姐好好看看,玩弄同性的身体有多爽。”

  

   不一会儿,女仆便端着一碗红彤彤的辣椒油走了下来,同时被放在托盘里的还有一个卸掉了针尖的不小的注射器。唐辛子从琬子的言语中本能地感到了一丝不妙,但奈何无论怎么反抗也无法拖着自己饱受折磨的身子站起来,不如说被琬子踩到现在,还没为之后的酷刑而吓得瑟瑟发抖就值得夸一句唐辛子的心性远高于同龄女孩。

  

   琬子接过注射器吸满了辣油,摆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端详着里面半透明的液体。俯下身扒开唐辛子的两瓣小屁股,找准了其中还未有积色的圆润菊穴,便将注射器死死地怼了进去。

  

   “我、你——你个同性恋死变态!你混账你——”屁眼里被迫塞入异物的感触让唐辛子急红了脸,不由得破口大骂。看似已是无力的身体虽有心挣扎,四肢却早被女仆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生来第一次被侵犯菊穴的她又不敢随意乱扭动腰肢,任凭琬子将注射器内黏稠的液体缓缓推入自己的体内。

  

   不到一时半刻,唐辛子就感觉到与后庭相连的肠道内一阵烧灼般的疼痛,拿被琬子灌进去的辣油所到之处,便犹如火烧一般令唐辛子疼得呲牙咧嘴。连同菊穴入口之处的疼痛,唐辛子连琬子什么时候将注射器拔出,又为了不让辣油流出来而在其上塞了个肛塞都不曾得知。现如今除了针刺火烧似的疼痛,唐辛子的后庭已是没了任何知觉。

  

   “啊啊、呜——好、好疼,好疼——”一直没什么挣扎的小女孩此刻奋力地反抗了起来,只是被女仆们按住四肢,她也只能四下摆动小屁股,做出一种让旁人看来极为怪异的蠕动姿态。若没了双手双脚的束缚,琬子保证她现在定会疼地满地打滚。

  

   可琬子看着已经被折磨到如此可怜的唐辛子,却并无半分怜悯之心,弯下腰跨坐在了唐辛子的屁股上,伸出手就向唐辛子的腰间招呼了过去。虽同是欺负小女孩腰间的痒痒肉,琬子与萍方才的玩法又截然不同。萍依靠着自己长长的指甲,多是在腰间抓痒般的一上一下在痒痒肉上有规律地刮,痒中还带了点指甲所造成的细小刺痛,用缓慢却有效的手法慢慢儿折磨受刑者的心智。而没留那么长指甲的琬子,却是随便寻个地方,用两根手指用力掐起一块唐辛子腰上的痒痒肉,使劲儿拧两下就松开,如此反复。

  

   这么个挠法,虽不如萍那种能让唐辛子笑的那么欢,但痛感却更甚于前,不知道里面是否混入了琬子的满腹怨气。更何况唐辛子这个年龄的小女孩,腰上单是碰一下就能咯咯笑着四下躲闪,本就敏感无比,如今让十指与其痒痒肉来个亲密接触,痛中带着痒痒的感觉也是让唐辛子直直地笑出了眼泪。

  

   “你们俩也别闲着,拿个刷子过来刷她脚心儿。”琬子对后面摁住唐辛子双足的两个女仆如此吩咐到。在琬子双手捏住唐辛子滑嫩的细腰百般挠弄时,两个女仆接过了递来的硬毛刷——握在手里都微微生疼的那种,沾上早就备好了的一大盆肥皂水,不要命似的朝着唐辛子柔嫩的脚心乱刷起来,仿佛捏在自己手里的不是个活物身上的东西,而只是个奉命需要清洗的物件。

  

   唐辛子的小脚,此时才真正体验到了上半身受尽了的痒刑折磨。坚硬的刷毛沾着肥皂水无情地刷着她脆弱的脚底板。双脚被女仆从脚背死死地攥在手掌里,闪避什么的自是做不到,就连微微弯曲五根可爱的小脚趾保护脚心,此时都已经成了唐辛子的痴望,脚心蜷起的柔软皱褶在硬毛刷下显得不堪一击。女仆们刷得如此卖力,短短几分钟下来就连脚底下的皮都快给唐辛子刷掉了一层。唐辛子自认为从小光着脚贫民窟里乱窜的她脚底从不怕痒,可经过了这次酷刑,只怕以后连让脚接近毛刷这种事都做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了哈哈哈哈哈”被如此折磨的唐辛子笑地声嘶力竭,如同要将肺里好不容易得空吸入的空气吐个干净一样。腰上琬子的霸凌、后庭内仍是着了火一样的疼痛、以及双脚上更不用说吃尽了苦头,这随便一样拿出来就足以让唐辛子屈服,此刻却三项一齐施加在了其幼小的身上,奈何她再怎么意志坚定也耐不住。瘦小的身躯拼命地不住地晃、不住地蠕动,像一匹正在不受驯服的小野兽般竭力挣扎着。

  

   “怎么?不是瞧不起我只会糟蹋同性么?”仍在气头上的琬子可顾不得小女孩的身子能否吃得消此等折磨,听着唐辛子嘴里混着口水粘嗒嗒地告饶之声,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她腾出一只手,抓住唐辛子一大把营养不良而干枯没色泽的红色头发,愣是将她的小脸揪离地面问话到,“你说,爽不爽啊,爽不爽!”

  

   琬子越说越气,丝毫不考虑自己欺负的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拽着头发的手又使了吃奶的劲儿把唐辛子的脑袋重重磕回了冷硬的地面。吃痛的唐辛子身子猛地几阵抽搐,伴随着双脚难以忍受的剧痒,从她的小穴中流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可唐辛子整个脑子里几乎都要被痒痒和剧痛所占领,甚至都没有发觉自己像小孩子一般小便失禁。夹在唐辛子屁眼里的肛塞也被琬子坐在上面的小屁股给蹭掉了,从通红的菊穴中流出的辣油早已不和灌进去之前那么通透,和着地上的尿液沾在了琬子的裙摆上面。

  

   “呜呃——哈哈哈呃啊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咳咳咳——”年纪尚小的唐辛子想必是受不住后庭肠道的如此刺激,长时间的大笑又让她缺氧头晕,在疯狂地折磨之中终究是吐了一地——即便数日来都没正经吃过一顿饭的唐辛子,吐出来的也只有少许的水和胃液罢了。琬子不饶人般地抓着唐辛子的红发,将她的脸按在了地上自己的呕吐物之中左右撵着,仍未见丝毫解气的样子。

  

   同时琬子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就此饶恕唐辛子,眼见唐辛子的肚子被自己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见不到几块好肉,便又将魔爪伸进了唐辛子的腋下,用上更甚于之前的力道揪起一块腋肉就是转着圈乱拧。挠痒?这自然还是挠痒。唐辛子咯吱窝里捂出的汗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还让琬子掐肉的时候手指打了好几个滑。不能不说一定程度上保护住了唐辛子身上这块碰不得的痒穴,还助着琬子气急败坏地又加大了力度。

  

  

   “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打了哈哈哈……咕、呃啊哈哈哈哈……”被女仆摁住的手为了发泄身上的痛苦,死拼命得抠着粗糙的地面,说不上娇嫩的小指头肚也抠破了皮,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骇人的血渍,“呜呃、呜哈哈哈……我不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酷刑还在折磨着唐辛子的身体,可她的心智却已经是消磨殆尽。挣扎耗尽了她的体力,又加之大脑笑到几近缺氧,在朦胧之中,这个倔强的小女孩终究是下意识地祈求起了琬子的饶恕。也不知道琬子有没有听到,唐辛子挣扎的力道渐渐小了下来,流满了口水的小嘴也呢喃起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语。

  

   唐辛子恍惚中抬起了头,透过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火红的刘海,她看到了萍正蹲在自己面前,朝自己的脸伸出了手。只可惜泪水和流进眼里的汗水并没有让她看清萍此时的表情。傻傻地想甩开搭在眼前的头发,视野却忽地一黑,身子上的痛痒便都离自己远去了。

  

   ……

  

   琬子见唐辛子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失去了挣扎,仍觉着不解气,伸手就要叫女仆过来用冰水将其泼醒,却被萍挥手制止了。“现在还有一口气,再玩就真的死了。”她蹲在唐辛子面前,双手捏着唐辛子沾满口水和呕吐物的下巴颏,一边打量一边说着。

  

   “姐姐,你没听这贱畜方才是怎么骂我的!”琬子猛一回头,咬牙切齿地对萍说道,“要我说,贫民窟这种刁蛮贱民还不如韮菜这个奴隶好呢!挠死算了!”

  

   “你跟一个贱民较什么真啊,真是的。”萍捂着嘴,哑然失笑。又见琬子的泪水委屈巴巴地在眼眶里四下打转都快要流出来,方知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掏出手绢为其小心擦拭起来,“来,地牢里脏,当心害了眼病。要我说,为了这妮子就动了气,那才叫不值得。”

  

   “混蛋姐姐,那你就这么看着我被侮辱还不能报复么!”琬子急地跳着脚。

  

   “别急啊,敢骂我的好妹妹,自然得吃点苦头,可你一下把她玩死了,也更便宜了这个贱货啊。依姐姐的话,就这么把她养在地底下好汤好水吊住一条命,每天吩咐几个女仆下来挠上十几二十个小时,得空了就亲自来玩玩权当娱乐,看她能造化到几时才死,那才是更解气。”

  

   “这……这倒也是。”琬子低下头撇了撇嘴,想必是注意到了方才的失态。

  

   “欸,要不这样。”萍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脸颊边拍了拍手,“我上次不是带过来一套纹身的东西供你给奴隶涂淫纹么,还留着呢吧?”

  

   “啊……那个啊……”琬子抠了抠小脸儿,神情略显得有些尴尬。“那次的奴隶刚来几天就被……还没来的急用呢……姐姐是要?”

  

   “到底还是得在你手底下多活些时日,不如就趁此机会给纹一个吧,正好我也许久没玩想必是得手生了。”

  

   “还有啊,琬子。”萍正过脸来,认真地看着琬子,“不是咱家买不起,也不是说你草菅人命。只是以后,玩奴隶再别像以前似的那么疯了。两元店买的盘子不也能用上小半年么。”

  

   “姐姐知道你……不,没什么。”萍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她庆幸琬子正在努力回想纹身道具被搁置在了哪儿,并没有听到这最后一句话。

  

   ……

  

   待琬子灰头土脸地把纹身套装翻出来时,唐辛子已被女仆们用温水好生清洗了一番,此时被安置在了一张特质的刑床之上。

  

   唐辛子被迫趴在那张铁做的冷硬台子上,双手双手举过头顶分别被两个铁环固定住了手腕,与方才被按在地上胖揍时的姿势别无二致。两腿敞开,也被铁环固定在了床的两角。可就在这双腿之上,又被一圈一圈拷上了诸多坚硬的铁环,直到五根脚趾都分别被镶进了铁环之中,使得唐辛子本就瘦弱的腿在这床上是半分也动弹不得,简直不像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权。

  

   唐辛子早已清醒过来,趴在这造型奇特的台子上,双眼被一块黑布蒙的严严实实。感受着身下远比自己的体温冰冷的坚硬触感,唐辛子的呼吸都带上了一丝恐惧的颤抖。纵使她性子再如何烈,此刻也是被琬子给折磨地服服帖帖。望着她被拘束着任人宰割的样子,活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小野兽。

  

   “猜猜这是什么?猜对了就不折腾你。”萍把玩着手中打开电源嗡嗡响着的纹身笔,将其凑到了唐辛子的耳边。

  

   “电……电动牙刷?”唐辛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瞧见唐辛子一改之前火爆性子的样子,萍不由得嗤嗤笑了出来。果然女孩子还是这样才最可爱。“错啦!”她轻轻在唐辛子的脑门上弹了一个脑瓜崩。

  

   “不过,同样是在你的小脚丫上做文章倒是不假。”

  

   “你们、你们还要拿我怎么样啊……”听到萍又是要点她痒穴,唐辛子终于是像她这个年龄的其他女孩一般,哭了出来。虽双眼在黑布的遮盖下看不出流泪,但仅凭断断续续的啜泣便足以知道唐辛子此时的心境是有多么绝望、多么无助。

  

   其实就在先前,唐辛子就已经隐隐察觉到接下来受苦受难的还是自己这双脚。女仆们将她绑在刑床上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在她的脚底板上仔仔细细涂抹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凉凉的,只是唐辛子并未作声。一来是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女仆们用硬毛刷硬是给她的双脚刷到近乎失去知觉,如今虽有些好转,但还是不比之前敏感——至少不是一碰就笑得合不拢嘴的程度了。二来她也不敢出声发问,唐辛子被拖走清洗之时就被蒙住了眼睛,刚想开口问几句,半句话没吐出来便一连挨了女仆数个大逼兜子,愣是把她扇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萍没有搭理唐辛子,转而回头望向一旁坐着的琬子,“想要什么图案?要不要把你的名字刻上去?”

  

   “咦……我才不要。”琬子抿着嘴,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既然她的名字是唐辛子……就给她纹朵辣椒花,怎么样?”

  

   “还是你点子多。”萍眨了眨眼,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了唐辛子被束缚得纹丝不动地右脚旁,检查肉质一样拍了拍唐辛子挂着细密汗珠的小小脚丫。经由刑床的特殊结构,唐辛子的脚底板被彻底舒展开来,脚心窝的嫩肉不留一丝余地地展示在萍的面前。不远处观望的琬子看了都直摇头——这么好看的脚脚为什么没生在自己的韮菜身上。

  

   唐辛子将唯一可以自由支配的两只小手攥成拳头,准备迎接将要到来的剧痒——如今再怎么求饶也是无法说动身旁的两个魔鬼,她只能默默祈祷这场拷问般的折磨哪怕能快点结束哪怕一秒。

  

   但唐辛子的预想又一次扑了个空。伴随着骇人的嗡嗡声从她的右脚传达到脑髓的不是痒感,而是一阵连续的、钻心的疼。那疼痛如同被蚊虫叮咬了一般又痛又痒,使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抓挠,可痛感的程度却远甚于蚊虫,用针扎来的更合适一些。

  

   “呃啊啊——好、好痛快停下——好痛啊啊——”唐辛子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可无论她再怎么用力,下半身都纹丝未动。两只小手为了缓解脚底的剧痛一张一合,时而还会带着指尖未好好处理的伤口抠抓身下的刑台。束缚得相对松一点的手腕在她的挣扎下被铁环的边缘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但即便如此唐辛子也没有停下挣扎,因为这点疼痛比起脚底,完全是小猫见大猫。

  

   “这是纹身哦,你在贫民窟应该见到过很多吧。”萍一边持续进行着手里的作业,一边像是介绍菜品一般轻松地为唐辛子解说到,“在你的脚心纹一个琬子中意的图案,就代表以后你永远是琬子的私有物了。外边管这个叫什么来着?淫纹?痒纹?嘛,反正都差不多。”

  

   “怎么会这样……嘶——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唐辛子吸着鼻涕如此求饶到。

  

   “然后啊,我和琬子就决定在你的小脚丫下面纹一朵辣椒花。和你的名字也很般配对不对?你瞧,第一朵花瓣已经纹好了。”萍丝毫没理会唐辛子的哭喊,自顾自地闲聊着,“然后是第二瓣……我可是绣淫纹的国手呢,在皇宫里可出名了,这里弯过来……第二瓣也好了。“

  

   “呜呜——别,别纹了,别纹了!我承认我是那个琬子的私、是奴隶好不好!我承认——”唐辛子晃着尚且能动的上半身,大声哭闹起来,“刚才已经好好惩罚过我了吧!别再纹了!留到明天、留到明天也好啊——”

  

   “姐姐,她好烦。”琬子起身寻了一个口球,命女仆给唐辛子戴了上去。

  

   “呵呵,习惯了就好了。”萍眯着眼笑了笑,听着唐辛子嘴里呜呜的闷响,说到。“玩这个时间长久了,要是没点哭声配合着,才真的是不习惯。”

  

   “不过这小家伙的脚丫也的确是敏感,我之前给别人家奴隶纹肚子的时候,都简直要睡过去。第五瓣……完成!”萍伸了个懒腰,又摆弄了一下手中的纹身笔,“再坚持一下,还有中间的花蕊,右脚就算是纹好了。”

  

   琬子不知道这句坚持一下是萍自言自语还是对一旁站着的自己说的,反正不是对唐辛子说的就是了。

  

   萍对准了唐辛子最敏感的脚心正中央,又俯下身谨小慎微地纹了起来。只是可怜了受刑的唐辛子,早就是泣不成声,双手即便有心攥起来分散痛感,也再是没了那份力气,胴体大汗淋漓,顺着身子没什么起伏的曲线滴落在铁刑床上,留下一个个小水洼。

  

   “嘿……咻,成了!”纹身笔的笔尖离开了唐辛子只能极小幅度颤抖的脚心,萍站起来伸着懒腰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看这妮子也是累到不行了,毕竟今天吃了不少苦头,要不左脚就等明天?”

  

   “其实是笨蛋姐姐不想再纹了吧。”琬子给萍吃了一个大白眼。

  

   “嘛,毕竟给你的奴隶纹就相当于打白工了,哪有动力啊。”萍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话说回来,这纹完本来需要贴上保鲜膜来缓和一下的,不过……”

  

   “就算了吧。到底也是个便宜货,哪用得着和我们家韮菜似的宠着。”琬子故意大声强调了“便宜”二字,分明是说给趴在刑台上半死不活的唐辛子听的。只是唐辛子是否还有余力去听,就不得而知了。

  

   “随便w,话说回来,也快到晚饭的时间了呢。糙好明天还得陪着你来折腾这丫头,干脆就睡在你这吧。”

  

   “那姐姐想吃什么?!”听到萍要留宿在自己府邸里之时,琬子和小孩子一样两眼放光,就差开心到要跳起来。

  

   “你随便吧,我不挑。”萍看着自己永远也长不大的妹妹,苦笑了一声。

  

   “那就——”琬子伸手招来女仆,“吩咐下去,今晚就吃麻辣香锅吧。”

  

   女仆点头示意后,快步退了下去,不敢有一丝怠慢。女仆知道,只有自己的主人在大仇得报、或是出了一口什么恶气之时,才会有心情吃麻辣香锅。

  

   ……

  

   “……然后啊,我跟你讲,那个叫唐辛子的脚上就被萍姐姐纹了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夜半,琬子的寝室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而琬子本人,正在被窝里抱着韮菜,如同妈妈给女儿讲睡前故事一样,将今天调教唐辛子的经历尽数讲给了依偎在怀里的女孩听。只是这睡前故事未免也太过凶残,把韮菜吓得缩在厚厚的棉被里,咂着下嘴唇一动也不敢动。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儿吧。”琬子满意地揉了揉韮菜的头发。“今天主人要和萍姐姐一起睡,你自己在房间里睡得着么?”

  

   “嗯?”韮菜疑惑地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主人。韮菜和府里其他的女仆不同,并没有自己的房间,自从成为了琬子的奴隶后,便一直与其同居在琬子自己的寝室中。而为琬子侍寝,也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暂不说那一系列的睡前运动,单是姿势这一方面,琬子从来就没允许过韮菜朝向除了自己以外的方向睡。如今却将一整张大床都留给了韮菜一个人,倒让她显得有些不适应。

  

   “主人知道韮菜没问题的。”琬子俯下身,在韮菜的脸上轻轻嘬了一口,以作为晚安吻。随后起身,为韮菜盖好被子后,关上床头灯走了出去。

  

   夜已经深了,就连萍的房间内都已经安静了下去。但韮菜依旧醒着。

  

   她的心里一直惦记着睡前琬子讲的,那个叫唐辛子的奴隶女孩。虽然如何处置奴隶是主人的自由,或许是同为奴隶的处境相似吧,善良的韮菜还是对那个饱受折磨的少女感到同情。琬子虽将调教的全过程从头到尾都为韮菜讲了一遍,可唯独没提饮食的问题。韮菜作为奴隶,知道自己不能让唐辛子脱离之后的酷刑,可即便如此,至少也想让她尽可能不那么可怜一些。

  

   韮菜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走下床,赤着两只小脚,蹑手蹑脚地跑进了一楼的厨房。确认了四下无人后,偷偷抱起一块干面包一瓶水,黑暗中摸索着打开了地牢的门。

  

   地牢本就寒冷潮湿,韮菜身上又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如今光脚踩在地牢粗糙冰冷的地面上,让韮菜身上打了好几个寒颤。好在地牢的构造简单,韮菜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囚禁唐辛子的牢狱。

  

   偌大的牢房里只躺着唐辛子一人,脖子上套着的铁环将她栓在了刑讯室中一个最为阴暗潮湿的角落。她蜷缩着赤裸的身子,弓着的腰足可以看出身上是有多难受。如今看样子已是浅睡下去了,可小小的身体还是因地牢的阵阵阴风而不住发抖,吸鼻涕的声音中也带上了些许啜泣,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绝望的处境而在梦里也哭的伤心。

  

   韮菜踮着脚来到了唐辛子身边,将食物放在一边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咦——”一阵幅度不小的抽搐,唐辛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连带着她脖子上的铁链也哗啦啦地响了起来,她本能地用双手护住身子,小屁股往后挪了挪,充满警戒心地问到:“你、你是谁?”

  

   “我叫韮……我也是主人的奴隶。”韮菜显然是被唐辛子这一连串的动作吓了一跳,缓了许久才摆着手解释起来,“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说着,韮菜将放在一边的面包和水递了过去。唐辛子借着审讯室门外一丝尚存的微弱灯光打量了几下眼前的小女孩,又看了看韮菜手中的东西,没说什么,抓过来就硬往嘴里塞去,看来果真是饿坏了。

  

   看着唐辛子狼吞虎咽地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吃完,韮菜悬着的心也平静了一些——毕竟还有精力吃饭,就是还能在接下来的拷问中能多撑一会儿的表现。唐辛子望着眼前收拾着残渣的韮菜,用沙哑的声音小声问道:“为……咳咳,为什么要帮我?看你的样子,那个叫琬子的应该对你不错吧。”

  

   “至少没有像对我一样对你……”她缩了缩腿,右脚脚底的纹身依然让她又痛又痒,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

  

   “我也不知道。”韮菜傻乎乎地回答道,“只是,主人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坏……我明天会替你像主人求求情的。”

  

   “请……坚持住……”韮菜站起身来,像地牢外走去,留下唐辛子一人皱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而在地牢出口静静听着二人的对话的琬子,也转身向着自己的寝室走了回去。她苦笑着晃了晃脑袋,思索着待会儿该怎么惩罚这只可爱的“家贼”。不过只一点,明天对唐辛子的拷问,还是算了吧,她心里想着。

  

   前提是,唐辛子能像韮菜那样……不,有韮菜的一半都好,能乖乖听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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