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痒奴们的廉价主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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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琬子死了。

  

   萍府里的女仆都相信这是迟早的事。倒不如说死亡对这个饱尝非人折磨的少女来说是一种解脱。毕竟从某天起,琬子被自己的亲姐姐萍以养病的名义囚禁到这间密室后,就与人类的身份再无渊源。

  

   萍为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亲自挑选了数名女仆,二十四小时无微不至地为琬子打理着“养病生活”的点滴。从塞到琬子幼嫩下体里的四五颗跳蛋的电池更换、到往折磨得发紫的两粒乳头上涂抹外用媚药,女仆们为了“照顾”这位被拴在床上的小姐可谓是事无巨细、煞费苦心。

  

   而可怜的小琬子,自打她扭打、挣扎着被监禁在密室中后,就再没有呼吸过外面的一丝空气。她接下来的人生有一半的时间是躺在这张大床上度过的。或者说,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被铐在床上。

  

   琬子纤细的手脚俱被不留余地地拉伸开来,钢制的铁铐任她再怎么不安分也被栓得服服帖帖。而接下来等待着她的,则是无休止的挠痒和奸淫。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几个女变态的性玩具需要多久,从琬子的经历中得出的答案是,一天都用不到。

  

   琬子被五花大绑扔进密室的那一刻起,身上定制的衣物就被女仆们悉数撕扯了下来,就连两只薄薄的小白袜都没能留给她。她叫喊着、咒骂着被女仆们压在床上,挥动得毫无章法的小手小脚上也死死地铐进了拘束器内。

  

   双臂举过头顶拉扯得自己生疼,同时两处娇嫩水滑的腋窝也在女仆们的面前被迫舒展开。双腿被极大限度地向两边伸去,反正萍为琬子准备的病床足够大,任由几个女孩同时在上面造次也毫无压力,索性就扯成了横向的一字马。甚至由于幼女身体的柔软,还能更加夸张地向上扭去。如此,琬子再怎么紧致的粉丝阴部也微微张开阴唇,羞耻地暴露在女仆们的视线里。

  

   琬子值得纪念的第一次调教自然是要从萍最喜欢的、也是女仆们最喜欢的挠痒开始。琬子做梦都不会想到,曾和几时还是自己同姐姐嬉戏时最喜欢的闹剧,竟成为了她余生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琬子腋下的两块宝地被一个眼疾手快的女仆欢笑着占了过去。大小姐暴躁的反抗让咯吱窝内积了不少热气与香汗,在密室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额外娇嫩欲滴,让人想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塞进去蹂躏一番。娇生惯养的琬子身材自然是要比普通女孩更丰腴一点的,腋下更是如此,如同两坨年糕般,手指陷进去就不想抽出来。隔着丝线手套都能感觉到的软糯手感让女仆在琬子的腋下更是肆无忌惮地捣乱,或是拧或是刮,很快就从少女的小嘴中榨出了带着愤怒与不甘的笑声。

  

   被拘束到身体两侧的双脚处各有一名女仆打理。她们摘掉了臂上的手套,竖起留得恰到好处的指甲欺负起了抱在怀中的小嫩肉。锦衣玉食的生活使得琬子的脚丫也额外精致,如同婴儿般嫩滑的皮肤上找不出半分受过委屈的痕迹。无论是用指尖在脚心处咔嚓咔嚓地刮,还是用舌头一一扫净琬子粉嫩的脚趾缝,都能让两只小家伙不知所措地胡乱躲闪,几颗圆滚滚的脚趾时而绽开时而蜷起,煞是可爱。

  

   几处弱点同时挠痒,将琬子的脑内搅地一塌糊涂。她竭力躲闪着女仆们坏心眼的挠痒攻击,却一次次地被手腕脚腕上的拘束器扯回去,不仅如此,并未精细打磨过的手铐边缘搁在琬子幼嫩的皮肤上额外生疼,没过一会纤细的手臂上就全是细长的红印子。不仅如此,被拉到极限的双脚,每一次下意识的挣扎都会让琬子的胯下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绷得紧紧的脚背也让女仆们强行扒开,逃都逃不掉。

  

   失去身体自由的琬子只能将被挠痒痒的痛苦付诸于大笑,平坦幼小的腹部如同波浪般下沉、上浮。只是在琬子毫无防备的肚子上也同样有着女仆的手指在作祟。似乎负责折磨肚子与下半身的女仆额外诡计多端,除了肚子与大腿根,热气腾腾的私处同样未曾放过。她装成抓挠琬子大腿内侧的样子,俯下身扒开大阴唇,徐徐地往粉嫩的肉穴里吹起了热气。渗入身体深处的酥痒让琬子的双腿如同抽去骨头般软了下去。

  

   在某个恶趣味的女仆出自兴趣的记录下,这场针对琬子的痒刑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在这期间,琬子从最开始涨红着脸叫嚣的“让姐姐把你们剁成火锅料”,逐渐演变成了诸如“我什么都会给你们的”一类的妥协,最后终于一边甩着脑袋疯了似的狂笑、一边无助地呐喊着的“姐姐快来救我啊”。

  

   殊不知,这种一次持续长达数个小时的挠痒折磨,今后将成为琬子每日的必修课。

  

   不止于此,萍下达给几名女仆的命令是“只要玩不死就使劲造次”,面对自己曾经的主子这种一世难求的玩具,只拿来挠痒未免有些太浪费了,无异于只在妓女的外面蹭蹭不进去。于是很自然地,女仆们开始用琬子的身体来发泄起了性欲。

  

   她们会在床上将琬子团团围住,用乌黑的布料蒙住她的双眼,随后如同交配的蛇般“缠绕”在琬子的身体各处,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爱抚怀中的少女。通常两只玉琢般的小脚从来都不愁没人玩弄。她们会将琬子的脚掌送入口中,用牙齿轻嚼琬子附着着淡淡奶香的脚趾。脚尖分不出痛痒的感触让琬子的脚趾不受控制地在女仆的嘴中蹦跶抽搐,她本人也会在蒙着眼罩的情况下痒得嗤嗤傻笑。有的女仆还会将琬子的脚单纯作为一件奇特的自慰器,双手握住小巧的脚面,用琬子的脚趾去挑拨自己的阴部。等到自己满足了、高潮了,便将从小穴溢出来的骚水涂抹在琬子的脚心,用琬子的笑声来舒缓自己高潮后的惆怅。

  

   而为了不让琬子幼小的身体出现子宫脱垂这种萍并不愿意见到的情况,女仆们只好忍痛放弃了自己压箱底的巨大假阳具,转而去欺负琬子同样紧致幼嫩的菊穴。最常见的玩法便是在琬子的菊穴内塞入好多个挡位不一的跳蛋。肠内进入异物的感觉和令人难以忍受的震动每次都能让琬子分泌出好些肠液的同时不由自主得吐出自己的小舌头。此时便有坏心眼的女仆拽住琬子滑溜溜的舌头,将刚往琬子屁股里塞完跳蛋的手指伸进她的口中,去挠她湿漉漉的上颚与舌根。或者拽着舌头,往琬子的舌尖滴一点自制的小惊喜——多半是鲜榨的苦瓜汁,小琬子舌尖吃苦而四下里扑腾的滑稽样子总是她们爱看的。

  

   后来,她们觉得这样淫靡的乱交party对于琬子来说还是太过温柔,便逐渐变本加厉起来。

  

   比如说,女仆们最新的玩法是将满满一针管的灌肠液混合着山药汁打进琬子的菊穴内,然后解开琬子双脚上的束缚,看她涨红着脸,一面努力夹紧双腿、绷住屁股不让灌肠液喷洒出来,一面因为承受直肠内如同小虫子啃咬过的痒感而用脚趾紧紧揪住床单时的羞耻模样。

  

   又或者,她们会暂时将琬子从床上放下来,然后如同栓狗一般在琬子的脖颈上系好项圈,再蒙上琬子的双眼,强迫她张开嘴巴、并拢双手,然后在她的面前尿尿,观赏琬子被女仆们的尿液浇一头,还要努力地用口和手去接住的样子。

  

   琬子身为贵族,高傲的自尊心自然不会允许女仆们对自己如此羞辱。但女仆们也有一百种方法来逼这只倔强的小母狗就范。比较常用的一个法子,是将琬子的双手绑在背后并拢,然后让双脚脚腕也绑在一起,再在琬子的脖子上套一个绳索,强迫少女挺起肋骨、让整个身子向后弯曲,再将脖子上的绳索和双脚脚腕绑在一起。如此,琬子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类似肉球的奇怪样子。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简单了许多。密室虽然不大,但让几个女仆随意踢踢球还是绰绰有余。琬子娇小的身躯以一个奇怪的弯折着,一边惨叫一边在女仆们的脚下翻滚,时不时还会挥洒出失禁的尿液,然后被自己的尿液沾一脸接着被当球踢。

  

   几次三番调教下来,琬子作为众女仆的性玩具已是万分顺从。自打琬子被关到密室以来已经过了多久,她已经记不得了。但她坚信着萍会来救她,那是最疼她、最容得她胡闹撒娇的姐姐。那些女仆无非是姐姐与自己的背叛者,迟早有一天萍会来将自己救走,将自己这段日子的苦难统统翻倍回敬给她们。

  

   这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支撑着琬子委身于女仆们的脚下。

  

   直到某日她在被女仆们奸淫时,脸上的眼罩不慎脱落,使她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姐姐的面孔。

  

   萍坐在自己的面前,若无其事地品着红茶,观赏着自己被奸淫的羞辱模样。那眼神,仿佛自己只是姐姐身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廉价奴隶。

  

   那天琬子的哭喊声比以往都要凄惨数倍。也是自那天开始,琬子求饶的声音再也不成人声,只是毫无意义的痛苦的嚎叫罢了。

  

   终于在某天深夜,琬子被折磨得皮包骨头的尸体被蒙着白布抬出了萍府,草草埋葬。经历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非人折磨,少女的身子早已没了当日贵族般的气质,从头到脚不见一块好肉。而从担架上垂下的一只纤细的手臂,还一路滴着暗红色的黏稠血液。

  

   那是从琬子的指尖流出的血。那不仅从被指尖刺破的手心中流出,更从指甲被剥烂后的手指上流出。就算经历了如此多的折磨,从琬子那只垂在地上的手中,仍可以看出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曾忍受了多么残酷的刑罚。

  

   而这一切,都与萍某日带回府邸的一只廉价的奴隶脱不开干系。萍府中的女仆都心知肚明,但她们却不敢就此事多言半个字,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琬子”。

  

   ……

  

   “您好,请、请您买下小柔吧,小柔很便宜的……”

  

   “小柔会做家务,会帮您处理性欲,小柔什么都会做的……”

  

   街角一处杂乱的奴隶市场,一名衣着单薄的小女孩努力地向来往物色奴隶的行人们推销着自己。名叫小柔的女孩每一次叫卖都会让她的小脸涨红,看得出内向的她真的很迫切为自己寻找一位新的主人。

  

   只是小女孩沙哑颤抖的声音在嘈杂的奴隶市场压根不会引起顾客的注意,更别说她毫不起眼的瘦小身躯已经被无数次撞翻在地了。

  

   不过说到底,在这市场中就算有人注意到了这个奴隶少女,也根本不会想将她买回家。若是劳作、照顾起居的奴隶,向小柔这样没长开的小孩子买回家只是添乱,市场上有无数精通家务并体力充沛的奴隶在售卖。若是想要性奴,也完全没必要多看这个相貌身材具不兼备的女孩一眼。就算是个别有着特殊性癖的人士,也有专门面向他们而从小调教好的成品。

  

   总的来说,没人会光顾小柔这个没体力、没相貌,各方面甚至都不达及格线的廉价品。

  

   天边刮来几道并不清爽的凉风,伴着遮住夕阳的黑云。遍布小道的行人逐渐稀疏,原本热闹的市场也冷清了下来。

  

   小柔今天又没能将自己卖出去。

  

   快要下雨了呢。小柔望了一眼天空,将自己身上勉强可以说得上衣服的破布掖了掖,拖着赤裸的小脚踏在满是泥水的道路上,捂着饿了两天的肚子缓缓走回自己该去的地方。

  

   “店长,对不起,小柔今天又……啊呜——!”小柔战战兢兢地将手扶在门框上,朝奴隶市场上临时搭建起来的屋子内小声打着招呼。只是还未等小柔说完,屋里被称为店长的年轻女性就腾地一下站起,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将小柔抽倒在门外的泥地里。

  

   “对、对不起,店长。小柔明天、明天一定……”小柔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一边无助地留着眼泪,一边却又踉跄着从泥地里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往女人的方向挪动着小脚。

  

   “明天明天,我都给你多少个明天了。准备赖在我这骗吃骗喝不走了是吧!”只是小柔卑微的求饶并没有让女人消气,反而使其更加怒火中烧。她向前一把薅住了小柔数日未洗、满是油灰的黑色长发,将她向屋内扔去。

  

   “店长,不、不要!痛——”小柔痛苦地叫出了声,瘦弱的双臂本能地抬到头顶,却也只是无力地在女人的手臂上敲打了几下。女人揪着小柔的头发,将女孩的侧脸重重撵在了一张桌子上。

  

   “今天非得处理了你这个贱货!”不顾小柔的惨叫,女人愣是将她两条瘦小的胳膊反绞到了少女的背后。

  

   “等、等等……店长,那是……不,不要……”小柔含着泪水的眼角瞥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女人手中的凶器上。那是一条足有婴儿小臂粗的假阳具,头部刻画的似乎极为拟真,在摇曳的昏暗灯光下还能依稀见到上面颗粒状凸起的阴影。毫无疑问,这便是女人“处理”小柔将要用到的刑具了。

  

   “店长,不、小柔什么都会做的……什么都会……!”小柔对女人手中的凶器本能性地产生了恐惧。她知道女人要对她做什么,那些场景只要在脑内过一遍就让小柔纤细的双腿乃至身子都不受控制地打颤。

  

   “所以……再给小柔一次机会……”小柔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尖,哭腔却越来越明显了。豆粒大的眼泪渗出了眼眶,挂在了小柔长长的颤抖着的眼睫毛上。眼泪让小柔眼中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模糊、涣散,但她的眼睛却始终死死聚焦在假阳具之上,好像只要自己的眼神够可怜,就能让女人放自己一马似的。

  

   她多希望女人今天只是吓唬她一下,待自己哪句求饶的话顺了女人的耳,她就会像昨天一样将自己关回笼子,兴许还能将一点少得可怜的食物扔到自己面前。又或者今天有哪位顾客相中了自己,下一秒就从门口叫住女人,把自己买下来带回家……

  

   小柔的幻想终究落了个空。她嘴里自己都听不懂的哭喊压根没打动女人半分。她毫无怜悯地用那个造型恶心的假龟头挑开了盖在小柔屁股上的破布。下体暴露在冰冷空气中使得小柔像受惊了的小动物般夹紧了双腿,十颗脚趾也用力地抠住了地面。

  

   “店长,只有、只有那个不要……”

  

   “啪——!”“闭上你那贱嘴!”

  

   女人毫不客气地用那根极具分量的假阳具抽在了小柔柔软的屁股肉上,在称不上白皙的小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粗粗的红色印子。屁股上火辣辣的教训让小柔迫不得已地咬紧了嘴唇,竭力控制起了哭声。

  

   “咿呜?!”有什么硬硬的圆东西挤开了两瓣屁股,抵住了自己的后庭。小柔本想惊呼出声,又赶忙咬紧牙关,生怕漏出声音的呜咽会为自己招来更多的苦痛。

  

   只是下一刻,小柔就完全没有余力去顾虑那些东西了。

  

   “呜啊——呃呜呜——”小柔的后庭传来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那根假阳具被女人倒握在手中,正一点一点的推入小柔幼嫩的菊穴中。几乎是同一时间,后庭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如同撬棍般凿开了小柔的小嘴,让她不由自主地哀嚎出声。

  

   “呃……那里,小柔……不要,痛——”假阳具一点点地将小柔菊穴穴口的嫩肉推开,随后被女人毫无慈悲地旋转着,伴随着小柔一阵阵毫无逻辑的求饶和哭喊,逐渐被她稚嫩的菊穴吞了进去。

  

   小柔在有限的范围内胡乱扭动着腰肢,妄图将一点点没入自己体内的巨大阳具排斥出去,自然是徒劳。不仅如此,换来的还有女人警告般捏着假阳具猛地一突,那根看似怎么也塞不进去小柔的幼女菊穴的假阳具就被蛮力推入了大半。

  

   “咿呜呜——那里,不要……再往里的话……呃呜!!”小柔向后猛地仰起了脑袋,声音骤然提高了数个分贝。像是被假阳具从口中顶了出去一样,小柔吐出了鲜红的小舌头,连带着几条黏稠的唾液丝线摇摆着垂到了桌面上。

  

   随着一阵咕啾咕啾的声音,假阳具被女人抽出了小柔的菊穴外。巨大假阳具的强行塞入让小柔的菊穴一时半会还保持着插入时的形状,穴道口的嫩肉被折磨地红肿外翻,露出了一点点粉嫩的肠壁。

  

   小柔精疲力竭地喘着粗气,她天真地以为今晚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但女人却没等胯下的幼女缓过神来,又强行将假阳具怼了进去。这次女人没有手下留情,也不知道是小柔的菊穴在被强行扩张后一时间变成了假阳具的模样,还是因为直肠内肠液的润滑,凶器陷入小屁股里的过程流畅了不少,唯有小柔的哭喊和挣扎还是一成不变。

  

   粗壮的柱状物强行捅进屁股内的撕裂感让小柔痛苦难耐,她想尽了一切办法来舒缓这份体内进入异物的不适。可无论是两只小手攥紧拳头、任凭疏于修剪的指甲陷进手心都要摁出血来,还是赤裸的脚丫拼命抠挖地面、使得脚趾甲中都进了不少沙砾,都无法让小柔忘记自己的屁股被女人强奸着的事实。

  

   女人固执地用假阳具强暴着小柔的菊穴,似乎小柔的哭喊能让她内心的郁闷得到一丝舒缓。她重复抽插、旋转着手里的假阳具,丝毫不顾及如此直径的物体会为幼女的菊穴造成怎样的伤害,也完全没考虑到阳具上凹凸不平的颗粒挤压、刮划稚嫩的肠壁会给小柔带来多大的痛苦。

  

   “呜……为、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对小柔……!”小柔的脸已经哭叫得满是泪水和鼻涕,豆大的汗珠将她垂下的黑色发丝黏在了额头上,显得额外狼狈。她虽然从小就经历了无数殴打谩骂,可自己作为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被如此羞辱、折磨还是头一遭。这让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小柔都忍不住地试着反抗。只是这两天来女人只给她喝了少许的水,如今能在强奸下站得住脚都已经不可思议,又何来的力气从女人的手中挣脱出去。

  

   被操得近乎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小柔打嗓子眼喊出了这句带着反抗味道的话,换来的却是女人更为报复性的虐待。她松开了小柔被捏得发紫的手腕,揪住小女孩散乱的头发将其往后扯去。甚至还插在小柔屁股里的假阳具都未曾拔出。

  

   随着一声痛苦的哽咽,小柔被仰面掀翻在了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为什么?你还问我!”女人红着眼质问到地上无助的小柔,“要不是你长着这么一张丑脸,要不是你奶子不肥屁股不翘,还用得着在我这里骗吃骗喝!”女人一只手狠狠捏在了小柔涂满口水的下巴上,发泄似的捅着小柔的屁股,巨大的假阳具带着几撮被摩擦成泡沫的肠液,连末端都快要被送入小柔的体内。

  

   “呃呜——咳咳、咳咳,呜咿……呜哇——!”小柔打嗓子眼里发出了比以往都要凄惨数倍的呻吟,方才的一摔让小柔眼冒金星,直肠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又让她回过神来后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后庭正在被一根庞然巨物强奸着,心理与生理的双重不适让小女孩舌尖一苦,黄绿色的呕吐物从嘴角淌了出来。甚至还有些混着唾沫呛进了小柔的鼻腔,从鼻孔里都同鼻水一起流出了少许。

  

   当然,女人擒着小柔下巴的手也没能幸免。“啊啊啊脏死了!所以说没有男的肯买你这种贱货!你就只配给女人操!懂么!!”恼羞成怒的女人一把抽出了握得湿热的假阳具,那根让小柔生不如死的东西挂着几条晶莹的肠液拉丝被甩到了房间的角落。

  

   “啪——啪——啪——”随后,女人拎着小柔的头发,几下满含力道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小柔被个中黏液涂花了的小脸上。几个巴掌不仅扇得小柔几近脱力,甚至口中一颗本就松动的臼齿都带着血丝连同脸上的体液飞溅了出去。

  

   “呃……不要、不要打……”小柔含糊不清地求饶道。在经历了一连串非人的折磨后,小女奴的意识已经完全由痛觉的刺激才能勉强保持。数日未摄入食物,又遭到了这般如同酷刑的羞辱,小柔的双眼已经危险地翻了上去。然而女人似乎还是不打算放过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她沾满了污秽的双手已然掐在了小柔纤细的脖颈上。

  

   卖不出去的奴隶只会浪费店里的空间与食料。房间深处的几个笼子里,数双眼睛担惊受怕地注视着女人的暴行,却没有一个奴隶肯出半声大气。小柔的嘴角已经被折磨出了些许血色的泡沫,只要女人的双手发力,不出几分钟小家伙就能命丧黄泉。

  

   小柔……就要死了么……小柔感到自己的眼珠在不受控制地往上翻。大腿根部骤然一股温热,小柔失禁的尿液打湿了盖在下半身的破布上。回想自己的一生,从出生便是奴隶的身份,被拷打、被抛弃、被侮辱,最后还要被掐死在自己的尿液中……

  

   “……主人,我记得是这里没错。”恍惚间,一双穿着精致鞋袜的小脚映入了小柔的眼中。她似乎听到那双脚的主人用还未成熟的女声如是说道。

  

   “不好意思本店已经……呃不不不,欢迎光临……”脖颈间一松,女人似乎因为突如其来的客人不得不停下了对小柔的处刑。小柔得以从女人的胯下解脱出来,她顾不上在新出现的女孩面前是否失仪,浑身用不知打哪来的劲儿翻滚着跪趴在了地上,疯狂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这种犄角旮旯的店得亏你能找得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小柔的头顶传来,“呵,玩挺野啊。”她似乎是看到了倒在地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柔,对着店长轻蔑地嘲笑道。

  

   “主人,这就是我说的……”最开始的女人似乎是另一位的女仆或者侍从一类,她恭敬地朝着另一个女人弯下腰,提醒道。

  

   “她?”

  

   “呃,二位。不知道二位为何在这个时间造访小店,但……这只小女奴长期一直没人购买,已经打算在今晚处分……”店长尴尬地对两名女客人解释着。

  

   女性似乎完全没把店长的话放在心上,她自顾自地在蹲在了小柔面前,不顾小柔涂满下巴的血水和呕吐物会玷污她的白手套,捏着小柔的下巴将她的脸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下巴和嘴唇可以,头发颜色也不错,鼻子眼睛……凑合,就是这小身板太瘦了。”女性如同在宠物店挑选心仪的小狗般,对着小柔的身体各处说着莫名其妙的分析。

  

   “小东西,能不能告诉姐姐你今年多大?”

  

   “客人,她今年——” “没问你。”女仆打断了在一旁献媚抢答的店长。

  

   这句话明显是冲小柔自己来的。小柔勉强睁开自己被汗泪黏住的眼睑,她慌张地注视着眼前微笑着的俊俏女性。小柔的祈愿生效了,就在她将死之际,真的出现了一位或许肯将她买走的贵人。“十、十二……岁……”她用沙哑的颤音小声回答着,生怕自己哪个字没吐好,就会让眼前的救命稻草对自己心生厌恶。“刚过十二……”

  

   “年龄也大差不差,成。老板,这只多少钱?”女性没有对小柔的回答正面表态,但这句话却让小柔的内心充满了希望。只要有人肯买自己……自己就不会死,至少不会死在今晚。

  

   “啊,哦!哦!这只卖……”店长显然没想到会有人专程在闭市后来买小柔这只百无一用的奴隶,她手忙脚乱地翻着价目表,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将价目表胡乱丢了出去,“不不,只要……这个价——”

  

   小柔虽然不知道,但店长表示出的价格肯定是相当之低,让一旁冷峻的女仆都忍俊不禁。“这么便宜,琬子听了准保抓狂。”女性的声音里明显带上了一丝笑意。女仆知趣地主动走上前,与店长办起了购买的手续。

  

   “出来创业?”女性将地上无力站起、满是秽物的小柔抱在了怀里,冲着店长尬聊道。

  

   “这年头做点小买卖不容易呀……”店长耸了耸肩叹着气说道。

  

   ……

  

   琬子的生母——也是萍的嫡母,在生产琬子的当夜就血崩离世了。面对爱妻拼死为他生下的嫡女,二人的父亲将他对亡妻的眷恋全部灌注到了琬子的身上。

  

   不仅如此,他要求身为庶出之女的萍也如他那般做——将你的全身心都拿去侍奉琬子,她既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主人。

  

   萍照做了。但她没有服气,她不甘心自己的一身才华都拿去侍奉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努力向自己的父亲证明过自己的能力,但换来的却还是冷眼和告诫,“你所有的能力皆因辅佐琬子而存在”。

  

   萍没有自甘堕落。二人的父亲在丧妻之后身体每况愈下,琬子又尚且年幼,年少多谋的萍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她代理父亲掌事公爵府的几年内,不动声色地将女仆佣人逐一换成了自己暗中培养的手下。同时她靠着天才般的社交才能,在朝廷内也获得了可观的支持。

  

   甚至当时还是皇太女的皇帝,都与她结交成了挚友。

  

   当然,她在明面里,依然是琬子的好姐姐,对琬子百般疼爱。

  

   直到某天,二人的父亲一夜间薨逝,对外宣称是对亡妻思念成疾而亡。而他数日前立的遗嘱里,自己的爵位与财产皆尽留给了琬子,萍什么都没有得到——当然,这份遗嘱在萍的操纵下,再无第二个活人知道,如同从未在世间出现过。

  

   也是在二人父亲“病逝”的那一天,琬子被萍秘密拐送到了公爵府的密室内,只说琬子骤然丧父,悲痛致郁。但在那间密室里,萍隐忍了十余年的怒火,尽数倾泻在了琬子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身上。

  

   挠痒、强奸、酷刑……萍所能想到的使人痛苦又非致命的手段具在琬子的身上实现了。过了多少个日月,掌握了实权的萍觉得复仇是时候该结束了,但萍不想就这么将琬子一杀了之。她想到了一个比杀之而后快更为有趣的方法。

  

   玩弄奴隶,这是萍一直瞒着家人的、为数不多的兴趣。这种爱好在王公贵族之间并不罕见,但萍却有着不一样的玩法。她时常对平价的奴隶市场里还未调教过的小女奴青眼有加,却对已经精细调教好的高档货色嗤之以鼻。将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无论那是一块璞玉还是贱到骨子里的便宜货都无所谓,她只是喜欢养成带来的快感罢了。

  

   而这次则让萍额外心痒难耐。把一个卑贱的奴隶,调教成自己视作主人多年的妹妹琬子,萍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件事更有趣。

  

   于是萍决定暂时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她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身,单手托腮打量起了拄在床边的小柔。

  

   小姑娘明显被女仆们细心清洗过身体。一头黑色的长发松散地披在窄窄的肩膀上,末端还挂着几滴未擦干净的水珠。只是洗净了上面的头油之后,由于疏于保养又吃不饱饭,枯槁的黑发在灯光的照射下也显得毫无光泽。一袭轻飘飘的睡裙罩在小柔消瘦的胴体上,遍布在娇小身体上的淤青和伤痕透过乳白色的丝绸依稀可见。

  

   裙子的下摆刚好露出了小柔的膝盖,却也是难看的淤青和破皮。数道暗红色的鞭痕缠绕在小柔蜡黄色的小腿皮肤上,一直蔓延到露在棉拖鞋外面的小小脚踝下。怎么看都不是贵族少女应该有的一双腿呢,萍扶着额头暗自叹了一口气。虽说是数日来在奴隶市场物色到的与琬子最为相像的女孩,要将这样一个浑身都充斥着廉价气息的奴隶调教成自己的妹妹,怕是要费一番苦功夫了。

  

   女仆们将小柔领到萍的寝室后就被遣了出去,只留下小柔一个人孤零零地低着头站在萍的床前。她用垂下的双手遮住下跨,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十指纠缠在一起玩弄着,似乎能从其中看到与新主人第一次单独相处所带给她的不安。

  

   “这不挺有精神么。“这是实话,萍刚将小柔抱上回府的车时,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小柔几乎是半昏迷地睡死在了萍的怀中,用气若游丝来形容毫不为过。若不是萍尚懂一些医术,知道小柔只是饥劳交加才昏过去的,听旁边女仆担心的语气简直就像小柔不等下车就得断气一般。不到一晚能如此站在萍的面前就已经值得赞扬。

  

   “嗯,女仆姐姐们为小柔煲了好多好喝的粥。”一想起吃的,小柔比萍想象中还要开朗地说道,双眼中似乎还放着光。看她说完还吞了口唾沫的样子来看,八成是还没吃够。

  

   “这样呀,难怪了。”看着小女奴提起食物时的滑稽反应,萍失声笑道。她在床上换了个姿势,靠坐在床头接着问:“喏,跟我说说她们还和你干了什么。”

  

   “嗯……女仆姐姐们还带着小柔去看医生,帮小柔在……屁股里上药,还为小柔清洗身子,然后就是……”小柔歪着脑袋回想着女仆们今晚带她做的事情,似乎与一直以来暗无天日的生活相比已是过的相当舒心,只是提到屁股上的伤时,小家伙还是停顿了一会儿,恐怕还对傍晚时的惨剧留有恐惧。

  

   “那个,主人……”小柔抬起头,视线在萍的四周游离着,怯生生地小声问道,“女仆姐姐们说,要带小柔来今晚睡觉的地方……请问小柔要睡在哪里好呢……?”

  

   “这里。”萍从被子里抽出手,拍了拍自己身下的床铺。“今晚来和我一起睡吧。”

  

   “真的……小柔真的可以么?”小柔迟疑地望着眼前这张从未见过的豪华大床,小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小柔的身子……很脏,会弄脏主人的床的……”

  

   “你现在去睡院子也无所谓。”萍瞧了一眼窗外的庭院。傍晚的雨终究是下了下来,公爵府的庭院虽是奢华,却也难抵风雨衬托出一片萧凉寂静,隔着窗户就能感受到外面的寒冷潮湿。

  

   “那、那小柔睡主人的床。”小奴隶在这方面倒是意外地耿直。她从棉拖鞋中抽出双脚,小心地将一边膝盖跪上了萍的床沿。随后她将双手也撑在了床上,一面偷偷观察着萍的脸色,一面将另一只脚也抬到了床上。她提心吊胆地在萍的身边躺好,动作上说不出的僵硬。

  

   “那个,主人……?”关灯后不久,萍听到身边的奴隶在黑暗中小声叫着自己。

  

   “怎么了?不好好睡觉。”萍将身体翻向小柔的那一侧,“想尿尿么?”

  

   “不,不是。主人,您……不用小柔来处理、处理性欲么?”小柔小心翼翼地问道,“小柔听说,奴隶晚上被自己的主人叫到床上,都是要、要那个的……”

  

   “小柔虽然又小,身体也不好看,但主人想、想用的话,还是可以……”小柔结结巴巴地说道。似乎睡在主人舒适的大床上并不是一种享受,反而为她带来了数不清的压力与恐惧。

  

   “现在还不想。”萍无奈地伸出手贴在了小柔的脸蛋上。枕边的小女孩就像是一只还未适应新家的小动物,浑身都在瑟瑟发抖,言语中满是对新主人的惧怕与警惕。萍出言安慰到:“放心睡吧。”

  

   “那、那主人——”小柔将两只冰凉的小手搭在了萍伸过来的胳膊上,“那主人会对小柔,做过分的事情么?”

  

   “不会的,”萍叹了口气,用拇指拨开洒在小柔脸蛋上的碎发,轻轻合上了她满是不安的大眼睛,“只要小柔乖乖听话。”

  

   枕边的小柔睡得很沉,但萍近乎是在后半夜就清醒了过来。她小心地从小柔的手中抽出了略有些麻木的胳膊,走出房间召集了三两个女仆,往宅邸的深处走去。萍处决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用她所知的最能让人在苦痛中丧命的方式。但只有萍知道,再残酷的手段对琬子来说,也不如“一个卑贱到不能再卑贱的奴隶将代替自己活下去”这件事更让她万念俱灰吧。

  

   琬子的处决从后半夜持续到了凌晨。昨天的雨让整个清晨都弥漫在浓厚的水雾之下。琬子的尸体在浓雾的遮掩下,以一个死去的奴隶的身份草草下葬。而始作俑者的萍则在浴池里悠闲地洗净了溅在身上的血水,用了早餐处理了早务,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中。

  

   小奴隶还在被窝里安心熟睡着。小柔从来都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吃得饱饱的肚子、清爽的身体和丝滑的睡衣、柔软的大床与棉被……以及一个丝毫不用担心去处的明天。两颗眼珠在眼皮下咕噜咕噜地转着,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微微咧开的嘴角亮莹莹的漏出一点口水沾湿了枕头,下嘴唇被含在了嘴里咂住,加上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的小身体,活像一只睡着了的小兔子。

  

   没人不喜欢清晨裹着被子甜睡成一团的小萝莉,就连直到刚才都一脸冰冷的萍也被萌化了。只是在这看似和谐美好的寝室中,似乎飘荡着一股怪怪的味道。莫非这妮子……萍抱着一丝不好的预感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果不其然小柔下身的床铺上多了一大块深色的水渍。

  

   “嗯~!”睡梦中的小柔似乎对被掀被子感到十分不快,哼哼唧唧地挥舞着小爪子从萍的手中将被子夺了回去,甚至还留着口水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干么呐你~嘶~”

  

   好大的起床气……萍无奈地望着这个自己未来的妹妹,拍了拍小柔的肩膀,却不想她竟然换了个睡姿,裹紧被子接着睡去。

  

   “起来。”萍强压下一肚子的怒火,将手伸进被子里,摸索着在小柔的的腰上猛掐了一把。

  

   “咿——”小柔的身子触电般猛地痉挛了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

  

   “啊,主、主人……”坐起来的小柔似乎也察觉到了两腿间的潮湿,泪眼汪汪地抬起头看向了萍,“早安……”

  

   “哗哗哗……”被子下传出了液体浇在床铺上的声音。不知是发觉自己尿在主人床上的恐惧,还是萍身上刚杀完人后还未散去的煞气,小姑娘一面发着抖跟萍道着早安,一面又不争气地将晨尿漏在了被子里……

  

   日头过了晌午,萍像往常一般在书斋中处理着诸多事务,只是平日里侍奉在背后的女仆换成了小柔。这丫头虽然晨起时的态度令人窝火还尿了一腿,但手脚却意外地伶俐,至少用着端茶倒水还算舒心。而且明明迄今为止都过着最低等的奴隶生活,小柔会简单的读写这一点让萍颇为满意。

  

   至少调教一个有天赋的女孩,萍自己多少也会有良师之感,不是么。她推开处理好了的一大摞文件,往茶杯里抿了一口。

  

   “主人,那个那个。”看准了萍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小柔犹豫地走上前,伸出小手轻轻拽了拽萍的袖口。

  

   小柔已经被萍换上了一套看似十分高价的荷叶边洋装。还戴上了同样是荷叶边的贴颈项圈和蕾丝护腕。要是再在小柔头上加一顶女仆头巾,这身装扮保不准会被人认成在宅邸里领事的女仆长。

  

   只是小柔从来都只是一块勉强称得上衣物的破布套在身上,头一回穿上如此繁琐高档的衣服难免有些不自在,时不时趁着萍不注意缩缩脖子、挠挠屁股。

  

   “嗯?怎么了?”

  

   “主人,您不惩罚小柔么……?”小柔低下头小声说道。

  

   “小柔说的惩罚是?”萍微微皱起了眉头,准妹妹的奇怪问题让她有些摸不着头绪。

  

   “就是,今天早上小柔对您出言不逊,还、还尿床……”小柔玩弄着裙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主人当时很生气的样子。”

  

   “所以,就是、那个……小柔想,”小柔抬起头望向萍,抿着嘴角似乎在内心里做着挣扎,还是说了出口,“如果主人肯惩罚小柔的话,说不定就能消气,然后……”

  

   “然后就不会把小柔扔掉?”这孩子的心机似乎太重了些,萍长吁了一口气,伸出手在小柔的头顶搓了搓,“傻孩子。”

  

   随后她苦笑着站起身,坐到了待客用的沙发上,朝着小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在这里趴下。”

  

   小柔乖巧地走到萍的跟前,脱下鞋子趴在了萍的膝盖上,将撅起的屁股正对着萍的脸。这个姿势让小柔又回想起了菊穴被强奸时的景象,不免心中有些忐忑。但毕竟是自己提出的要求,小柔将有些发烫的脸埋到了叠起的双臂中,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屁股明显地传来一股凉意,估计又是裙子被掀开了,小柔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屁股上的肉也跟着绷得紧紧的。为了方便菊穴上药与恢复,小柔的下半身一直没被穿上内衣。没了裙子的遮盖,萍的目光与两颗光滑的小屁股蛋间可谓毫无障碍。

  

   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小柔的屁股。即便身子骨再怎么瘦弱,这里的肉肉相比其他地方还算得上嫩滑软糯,遍布双腿的鞭痕和伤疤也未在这里留下什么痕迹,算是小柔身上的一块小小净土了。

  

   将两根手指插入小柔夹紧的两腿间,在一个相当危险的位置撑开,依稀可以看到大阴唇尚未发育的粉嫩幼穴。果然这里是幼女身上才能看到的绝景呢,萍用眼睛贪婪地品尝着小柔紧闭着的小穴。

  

   “主人,还不……开始么?”小柔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后背,但屁股上传来的触感还是让她可以略微想象到一二。小柔的屁股蛋相当敏感,萍每次用指头肚划在上面都得让她咬紧牙关才能不让自己的屁股在主人面前痒得晃来晃去。大腿内侧被指尖戳的感觉也让小柔绷紧了脚趾。

  

   “太紧张了哦,放松~”萍用指尖戳了戳小柔绷得紧紧的屁股蛋,一面用言语安慰着小柔放松肌肉,一面揉面团一般轻轻揉在两团屁股肉上面,“对,就是这样。看,变得很软了吧~”

  

   “啪——”萍细嫩的手掌落在了小柔的屁股上,带来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以及小柔想竭力忍住的闷叫。

  

   萍的巴掌在小柔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完整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痛让小柔的身体在萍的膝盖上微微颤动起来。

  

   “这就是惩罚哦,尿床的坏孩子当然要被打屁股的。”萍用似乎温柔的语气向怀里的幼女解释道,但第二道巴掌也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小柔的臀肉上。

  

   “嗯唔——!”第一下的余韵还未过,萍的巴掌便坏心眼地落在了与之前同样的位置上。小柔的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痛苦的惨叫即便是捂着小嘴也听得一清二楚,随着口水喷在了小柔的手心里。

  

   “还受得了么?”萍揉着小柔被打得通红的屁股问道。

  

   “嗯、嗯,请主人继续……”小柔忍受着屁股上的暗痛,带着哭腔说道。但即便自己甘愿受罚,小柔的屁股也还是不自觉地再次紧绷了起来。但抽在这样的屁股上手可是会疼的啊,萍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的话……萍的目光转移到了小柔裹在白袜里的两只小脚。小柔的腿上被套上了两只白色的过膝丝袜。虽然对小柔而言这还是头一次穿这么长的袜子,但凉凉弹弹的触感却并不讨厌,动一动脚趾头还滑滑的很舒服。原本就好动的小脚穿上袜子之后更是活泼了,两只脚交叉摩擦着,似乎在舒缓臀部的疼痛,脚趾也不安分地一张一合,活似两朵白白的小花。

  

   萍的手悄然够到了小柔的脚心之上,用几根指头在上面做着小人跑步般的动作,挠起了小柔脚心的痒。

  

   “呵呵~主人——您、您在……” “啪——”

  

   果不其然,脚心被呵痒的小柔一下子没忍住咧开了小嘴,挂着泪珠子娇声笑了出来。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有谁不怕挠脚心儿痒痒呢,萍这么想着,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小柔的另半边屁股蛋上。

  

   脆弱的脚心被偷袭让小柔下意识地松开了紧绷着的屁股,即便自己抽得如此快速如此用力,但反馈到手心里的柔嫩感触还是让萍忍不住想在小柔的臀肉上多扇几下。但与之相对,脚心的挠痒让小柔发出的可爱娇小也让萍同样难以割舍。小小脚丫在受到攻击时慌忙摇摆躲避的样子挑起了萍另类的玩心。

  

   “咯吱咯吱~小柔意外地怕痒呢。”为了防止小柔胡乱挣扎从自己的膝盖摔到地上,萍用一侧的胳膊肘摁在了小柔的后背,同时另一只手如抚琴般不停点在小柔娇弱的脚心上。一层薄薄的丝袜根本称不上什么保护,若不是被萍按在膝盖上,小柔早就笑得人仰马翻。可无脑挥舞着的两个小蹄子始终灵活不过萍的手臂,到底会被萍笑呵呵地用指尖在脚心上的痒痒肉抠挠。

  

   “呵呵哈哈哈哈……小柔、小柔喘不过气——呃唔——”而每当小柔痒到忍不住用小拳头锤击沙发的时候,萍就会适时地停下欺负脚心,一巴掌将小柔的臀肉抽打得果冻般摇晃。

  

   如此挠痒加打屁股的惩罚来回进行了七八次,小柔已经被欺负得满面潮红,数撮刘海也被汗水黏在了额头。小柔被挠痒时在怀里的挣扎实在舒服,萍甚至数次想立刻就将怀中的幼女摁在身下,将她全身上下的痒痒肉都用手指好好品尝一遍。等挠到身下的幼女哭着喊停的时候再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个稀烂,只留一双白色过膝袜,一边挠痒享受她的颤抖一边就地上她,多是一件美事。

  

   可萍还是毅然将这份性欲收在了内心,毕竟怀里的女孩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奴隶,而是自己亲手挑选的妹妹。是拿来宠的不是拿来发泄性欲的。若是真想与其交欢,来日方长,大可往那个方向多调教一些,犯不着非得是对方尚对自己抱有戒心的现在。

  

   “谢谢……呜嘶,谢谢主人惩罚小柔……”小柔留着眼泪离开了萍的膝盖,顺势跪倒在了萍的脚边,边呜咽着边对萍的惩罚表示感激。原来挠痒痒竟然能让自己如此难受,小柔今天切实让萍上了一课。

  

   小柔在自己的脚下卑微的样子将萍从自己的桃色妄想中带回了现实,眼下还有一件万分重要的事等着她去解决。

  

   “小柔,我之后说的话,你要好好听明白,也要好好遵守,懂么?”萍回到了往日的工作状态,她擦拭着小柔眼角的眼泪说道。

  

   “嗯,小柔一定遵守。”小柔跪正了身子,尽可能屏住了自己的呜咽声。

  

   “你今天起,便不再是‘小柔’,而是一个叫‘琬子’的女孩,是我的妹妹。”萍深呼吸了一口,她知道说出这句话后,二人的关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你往后也不准管我叫‘主人’,要叫我‘姐姐’。听明白了么。”

  

   “‘琬子’……‘姐姐’……”脚边的女孩小声重复着这两个词,似乎在努力消化着萍方才的话。萍静静地等待着少女接受自己新的身份,这段对话从她决意要亲手杀了自己的妹妹时便在心中重复了无数遍,但真正说出口后,自己又何尝不是五味杂陈。

  

   “姐姐……大人,”少女抬起头,似乎已经代入了被赋予的新身份, “琬子,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萍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许久都未有过的笑容,那是自打她的妹妹出生之后就再未有过的笑容。

  

   “那以后,就不准再对姐姐耍小心思了。”萍在琬子的鼻子上上狠狠地刮了一下。

  

   顺带一提,萍似乎将琬子的菊穴还有伤这件事忘得比清早拿去洗的被褥都干净。胡来的惩罚让琬子刚开始愈合的菊穴再次撕裂,被迫让小家伙在床上多躺了一个星期。在琬子捂着流血的小屁股被抱出书房时,萍吐着舌头饱尝了女仆们无数的大白眼。

  

   ……

  

   “姐、姐姐——脚心、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好痒~琬子要被姐姐挠着、呵呵哈哈哈哈挠着脚心——去了咿咿咿嗯嗯——!”

  

   萍放开了被绑在床头的琬子,将刚高潮过的妹妹拥入怀中。胡乱从床头抽出几张卫生纸擦着琬子脸上的体液,同时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为其舒缓着紊乱的呼吸。

  

   时间回到了六年后,萍将唐辛子送给琬子的那个夜晚。六年的时间让琬子从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奴隶出落成了一位真正的名门闺秀——萍很想这么说,在萍最精心的调养下,琬子身上曾经的疤痕、淤青都消逝的无影无踪,苍白瘦弱的身体也日渐丰腴,玉般温软的肌肤摸一下便不想再将手拿开。

  

   “接下来让琬子,为姐姐处理性欲吧~嗯~!”稍微调整好气息的琬子如同一只小小的猫妖一般攀附上了萍的身体,抱住萍的脑袋将鲜红的小舌头送入了她的口中。而萍也在口中积极地回应着琬子,二人的舌头相互纠缠、挑逗,贪婪地品尝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琬子缠绕在萍背后的小手灵活地解开了姐姐文胸的扣子,妃色的文胸从萍细滑丰满的双乳上滑落,盖在了淌满爱液的双腿上。满面潮红的琬子将舌头从萍的口中缓缓抽出,二人混合后的唾液如丝线般坠落,刚好被萍湿热的乳沟接住。

  

   萍捏住琬子有些颤抖的小手,将其放在了自己泛滥成河的双腿之间。心领神会的琬子妩媚地笑着,反手握住了萍的手腕,将姐姐往自己的方向轻轻拉过来。

  

   “姐姐的这里,就交给琬子吧~”琬子将萍拉到了床沿,扭动着腰肢下床跪在了萍的两腿间。萍发情的秘密花园已经黏满了花蜜拉出来的丝,淫荡地挂在两片蝶翼之间。琬子将小脑袋凑了过去,伸出还沾着些许二人唾液的舌头,拨开两片阴唇舔在了萍透红勃起的阴核上。

  

   “呜嗯~”萍的娇躯一阵痉挛,耷拉在床沿的两条双腿自然地交叉锁住了琬子的后背,将胯下的妹妹往自己的阴部推去。

  

   淫荡的流水声从萍的双腿间响起,刺激着萍贪婪地索取着来自妹妹的更激烈的舔阴。她一只手搭在了琬子的头顶,让摇晃着的小脑袋离自己的阴部更近一点。另一只手则欲求不满般玩弄起了自己的一对乳房,不断用指尖刺激着变硬的乳头。

  

   “嗯嗯~!”被不断往萍腿间推着的琬子面露难色,但她很快就更卖力地舔起了萍多汁的阴部。小舌头钻进了萍的阴部,勾起里面浓郁的花蜜不断地往自己口中送去。同时琬子的双手也摸索着,捧住了萍赤裸的脚丫。琬子凭着感觉温柔地在萍的脚背、脚底抚摸着,这无疑进一步让萍的身体索求起了快感。

  

   “琬子、要,要去了呜~!”一股热流自小腹涌出,大团大团黏稠的爱液被挤出了萍的阴道。琬子没来得及将其尽数喝入嘴中,从嘴角漏出的爱液落到了她慌忙接在下面的手心中,发出了“啪嗒啪嗒”的水声。

  

   得以释放的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胯下的琬子。萍确信自己给了琬子最好的调养,可或许是体质原因,琬子的身体似乎定格在了十二岁,不仅胸前毫无起伏,甚至身高脸蛋都还是一副幼女模样。

  

   一只赤裸的幼女眼神迷离地跪在自己的胯下,幼稚的脸蛋上还挂着自己方才喷出的爱液,而她甚至还是自己的妹妹。每次萍与琬子做完,心中都会泛起一点小小的背德感。她将琬子幼小的身体抱上了床,安抚着还有些颤抖的妹妹。

  

   在最开始调教琬子的时候,萍还曾努力压抑过对琬子的性欲。可当自己回过神来时,二人的关系便已经变得如此淫靡。而当琬子还是幼女时,她在床上的欲望就让萍难以想象。分家前的近乎每个晚上,琬子都会疯狂地向萍求爱。只是这样还不止,琬子会千方百计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错,来引诱萍惩罚自己——萍的惩罚手段多是挠痒,这也让挠痒在琬子心中与性爱结下了不解之缘。

  

   “琬子,琬子?”萍叫着躺在一边的琬子。

  

   “怎么了,姐姐?”

  

   “琬子,姐姐……想跟你谈谈。”萍显得有些犹豫,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口,“就是今天,唐辛子的事。”

  

   “琬子不想听。”琬子嘟起嘴翻了个身,用自己的屁股对着萍,“姐姐不必再说了。”

  

   “你不想听姐姐也要讲。”萍在琬子的小白屁股上掐了一把,要是往常见琬子如此抗拒,自己也会见好就收。但这次,萍决定与琬子讲个清楚。

  

   萍并不认为有这么一个诡计多端的妹妹每天都与自己没羞没臊地做爱是什么坏事。直到琬子在不知什么时候,也学着萍开始玩弄起了奴隶。

  

   萍最开始是相当欢喜的,毕竟能和自己的妹妹一边共同品尝着新到手的性奴,一边聊些有的没的在萍看来未必不是一件天伦之乐,琬子能大方坦然地玩弄奴隶也说明了她放下了自己曾经也是奴隶的身份。但没过多久后萍就察觉到了琬子的异样。

  

   琬子玩弄奴隶的手段极为残忍,而这是萍从未想到过的事情。她会用近乎拷问般的酷刑来折磨奴隶,更喜欢用自己中意的挠痒玩法来让奴隶们狂笑着窒息而死。萍并不在乎那些惨死的奴隶,她在乎的是琬子。从琬子对奴隶们的手段中,萍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琬子根本就没有放下自己曾是奴隶的事实,反而在其中越陷越深。

  

   或许,琬子只有通过虐待奴隶,才能确认自己是贵族少女琬子的这个身份。而只要她一上了萍的床,就会回复到最开始自己作为小柔的身份。或许琬子口口声声叫着萍“姐姐”,萍也一直将她称之为“琬子”,但在萍床上的琬子,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廉价的奴隶少女小柔,二人对此都心知肚明。

  

   “琬子,姐姐知道你一直没放下以前的奴隶生活。姐姐也知道这些不是姐姐能说三道四的。”萍拉住了琬子的手,“但姐姐真的很担心你,知道么。姐姐,姐姐一直都当你是自己的亲妹妹,从你变成琬子的那天开始,就一次都没将你视为奴隶。”

  

   六年的政坛生活让曾经尖锐犀利的萍也圆滑温和了起来。她开始反思自己当初上位时的血腥手段,尤其是对自己一无所知的妹妹所做的一切。她承认投入在琬子身上的付出包含着对那个无知少女的歉意,但时过境迁,她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少女,这个她亲手选出的妹妹。

  

   或许这些话从元凶之一的自己口中说出来,未免有些厚颜无耻。毕竟萍也曾亲手将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折磨致死,她的手段比起琬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多年的奴隶生活中受过的苦痛,让琬子的性格越来越扭曲、越来越暴戾。萍不敢想象再这样发展下去,琬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真的想救琬子。

  

   “所以,放下吧,好么。姐姐希望你能坦然面对,而不是一味地让自己暂时遗忘。”

  

   “那,那韮菜和唐辛子……”琬子背对着萍蜷缩起了身子,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是姐姐为了提醒琬子,琬子始终是姐姐的……奴隶么。”

  

   “你不是姐姐的奴隶,从你成为琬子的那一刻开始。”萍摇了摇头,“她们与曾经的琬子有些像吧。但只有这样,才能让琬子正视自己的过去,不是么。”

  

   对不起,姐姐别无他法。”萍从后面抱住了琬子娇小的身体。

  

   “姐姐从来都没有将琬子当成过自己的奴隶……算了不说这些了。”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萍决定换个话题。

  

   “皇帝后天要去剧院,姐姐到时候会随行侍驾,琬子要一起来么?”

  

   “大人的社交么……琬子对那些从来都不感兴趣的。”

  

   “嘛,也别这么说。皇帝似乎对你很中意的样子,上回还跟我说要重用你呢。前几天又是琬子的生日,说不定你说出来,她一高兴,能直接把你招进内阁什么的?”

  

   被萍调教的六年,琬子展现出了令人吃惊的才华。她不仅从一个字都认不全的奴隶少女飞快成长为了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甚至十七岁那年便开始辅佐萍处理起了政务,主持的几项工作更是让皇帝都赞叹不已,在朝廷颇具风评。

  

   “而且皇帝要看的那场,姐姐听说是一个什么喜剧来着,多好呀,琬子就纯当是去看戏怎么样?”

  

   “姐姐,琬子知道姐姐的意思。”琬子终于肯将身子朝向了萍,“但那些贵族的戏剧,再怎么好笑琬子看了也只想哭……”

  

   ……

  

   琬子做噩梦了。

  

   在梦中,她回到了还是奴隶时的自己。被各种虐待、拷打,最后被无情地抛弃。

  

   脚底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还带着一丝湿漉漉的凉意。似乎有什么人在碰自己的脚丫。就算意识朦胧,琬子敏感的身体还是自主做出了回应,一脚踹在了在自己脚心做怪事的人身上。

  

   “呃唔!” “咚——!”一声少女的悲鸣伴随着身体倒在地上的闷响,琬子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琬子躺在自己的寝室中。她松了口气,想活动一下身子,四肢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我……”琬子张开了有些干的嘴唇,想出声叫人,声音却也沙哑地不像自己。

  

   “真是的,早不醒晚不醒,偏偏是现在。”被踹到地上的少女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就算再黑夜中也额外显眼,竟然是唐辛子。她撇了撇嘴,脸上大一块红红的小脚印想必就是琬子方才的杰作了。“你那起床气也差不多改改吧。”

  

   “唐……辛子?你怎么在这?我……我怎么了?”刚醒来脑内还一片混沌的琬子,用虚弱的口气缓缓问着眼前的小痒奴。

  

   “你不记得了么?”唐辛子耸了耸肩,“嘛也对,毕竟你已经昏了三天了都。”

  

   “昏了三天……我?”琬子有些难以置信,自己脑中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将韮菜打了一顿,后来又把她带到自己床上入睡的时候。她努力回想着之后的事情,但整个人都如同从浆糊中刚捞出来一样,不管是身体还是记忆,都显得那么混沌。

  

   “对啊,你那天领着韮菜洗澡睡觉,晚饭都没吃。当天晚上就开始发高烧,之后足足烧到现在。”

  

   “那、那为什么是你……咳咳……”

  

   “你病倒后府里就乱了,连萍都来了。现在女仆们可都累坏了,也只有我们几个痒奴来照顾你咯。”

  

   唐辛子伫立在琬子的面前等待着主人的发落。良久,琬子从嘴中憋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问题。

  

   “唐辛子,你……你不恨我么?”屋子里没有开灯,多亏了黑暗的帷帐才能让琬子不用正视着唐辛子说出这句话。

  

   “恨你?”

  

   “我对你那么差,还每天都折磨你……”琬子往被子中缩了缩。

  

   “啊,那个呀……”唐辛子红着脸搔了搔被琬子踹出脚印的地方,“其实,在这里的生活已经比贫民窟好太多了。虽然每天被你那么弄,是有些不爽啦……但至少能吃饱穿暖。”

  

   “而且……”唐辛子低下了头,赤裸的双脚不断摩擦着,竟有一点害羞的样子,“而且,被你挠痒痒,还挺舒服的……”她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琬子都没太听清。

  

   琬子的被窝里悉悉索索地蠕动了起来,不一会儿琬子的身下竟钻出来另一颗小脑袋。看那绿绿的头发,应该是韮菜没错了。韮菜原来一直睡在我身边么……混乱中的琬子才发觉自己的被窝里竟然还睡着一只幼女。

  

   “主人、您,您醒了么?”韮菜揉着眼睛问道,“韮菜这就去向姐姐大人汇报——”

  

   “不用了。”琬子勉强将无力的手搭在了韮菜身上,“现在是深夜吧,先不要打扰姐姐。。。”

  

   琬子话说到一半,看着怀中的韮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中漏跳了一拍。

  

   “茭白呢?!”她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呼的一下险些就要坐起来。如果琬子没记错,自己生病的当天将她扔到了地下的大牢,似乎还命令了一群女仆去对她做很过分的事情。如果自己昏过去的三天里一直没停……琬子不觉得凭茭白那小身板能挺过去。

  

   “——主人,茭白在这儿。”像是等待着琬子问起,茭白端着一盆温水顶开了门。茭白的脚步多少有些虚,手中的水盆也端得摇摇晃晃,但完全不像是被关在地牢里一动不动折磨了数日的孩子。

  

   “你……谁把你放出来的?”琬子有些诧异地盯着她。

  

   “主人,请问您能原谅茭白么?”茭白有条不紊地将水盆放在一边,朝琬子的床铺跪了下来,“茭白瞒着主人犯了大错,昨天被姐姐大人放了出来。茭白看女仆们都很累了,才擅自决定和韮菜唐辛子一起照顾主人……”

  

   “如果您不愿意看到茭白的话,茭白自己会回到地牢去的。”茭白低下头补了一句。

  

   “啊,算了……”琬子翻了个白眼,虽然茭白背着自己偷腥这件事着实让自己恼火,但她放出来后也的确一直在为自己着想,更何况是萍点头将茭白放出来的,“你是来给我擦身子的吧,至少擦完……我再发落你。”

  

   “等等,我这边还没完呢。”唐辛子唐突地制止了泡好毛巾的茭白,“先等我把她的脚也擦好。”

  

   “嗯?你在说什么……?”琬子有气无力地将脑袋转到唐辛子那边,疑惑地问道。

  

   “给你的手脚擦酒精啊。”唐辛子扬了扬手里夹着酒精棉球的镊子,“这样退烧能更快一点。喏,刚刚给你擦脚的时候被你踹开了。”

  

   “这样啊……”怪不得自打醒来自己的手上就湿漉漉凉丝丝的,“不用擦了,我已经好很多了。”开什么玩笑,琬子的脚底哪是能随便摸的,刚才唐辛子只是用棉球碰了一下就被琬子下意识踹翻,更别说任那湿漉漉的棉球在自己脚丫上横涂乱点……琬子默默地将两只脚丫缩到了被子下面。

  

   “嗯?这可不行哦,主人。”少见地,茭白这次反驳了琬子的命令,“这可是为了主人的身体着想,还请主人好好听话。”

  

   韮菜似乎在茭白的嘴角看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她不禁打了个寒战。能看到茭白笑的次数不多,但每次只要一看见,那八成就得轮到自己倒霉,韮菜算是有了切身体会,她像受了惊的小狗般钻回了琬子的腋窝下面。

  

   “我说了,不用——”

  

   “主人,病人说的话可不能全信哦,”茭白缓缓爬上了床,将盖住琬子双腿的棉被缓缓翻开,“还是说,您该不会是害怕往脚心上涂酒精……?”

  

   “那主人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很小心的,嗯!”唐辛子似乎明白了茭白话里的意思,她噔噔蹬飞快跑回了琬子的脚边,当然带着镊子与一瓶酒精棉球。

  

   “你们几个,难道要……”琬子心中闪过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她咬着牙想要收回双腿,却让趴到自己腰上的茭白轻轻按了回去。

  

   “韮菜,韮菜……?”琬子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着急的哭腔,她如同救命稻草……或者说救命韭菜一般叫着自己怀中的小痒奴,却不想就连韮菜也跪起身来按住了琬子的上半身。

  

   “不行哦主人,生病就要好好治疗。”看韮菜坚定的小眼神,八成是将唐辛子和茭白的胡说八道当了真。明明之前都那么宠你的……琬子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在滴血。

  

   “那么,就开始吧,放心,这才不是存心报复你,你说对吧韮菜?”唐辛子用镊子从玻璃瓶中夹出了一块吸饱酒精的棉球,随口问向韮菜。

  

   “嗯嗯。唐辛子人那么好肯定不会害主人!”

  

   “腻们、等,唔~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一团凉湿的棉球点在琬子脚底的痒痒肉上,将她嘴里还未说完的话变成了娇笑。

  

   “哦呀,可不能让你跑了。”琬子下意识地摇晃着小脚丫想逃开棉球,却被唐辛子轻轻捏住了大拇趾,随手往上一提,柔嫩的脚心就暴露了出来,虚弱的琬子只能左右摆一摆表示反抗,却完全没有力气挣脱出唐辛子的手指。

  

   “你们,呼呼~哈哈哈哈~造、造反哈哈哈~”唐辛子似乎对琬子的脚心很是执着。对着那一小块最细皮嫩肉、最怕痒的地方,不断地用棉球画着圆圈。白白的小脚丫在搔痒下很快就承受不住,胡乱抖动起来,唐辛子却仍然不动声色地为其涂抹着酒精。

  

   “对了,小韮菜,主人的咯吱窝现在是不是出了很多汗?”趴在琬子身上的茭白突然说道,“主人这样是会着凉的,小韮菜能帮主人把汗擦干净么?”

  

   “当然,主人的咯吱窝很怕痒,所以不能用手哦,”茭白坏心眼地提了一嘴,“用舌头把汗舔掉吧~”

  

   “嗯!”韮菜的眼里闪着光,似乎对能帮上二人的忙很是兴奋。可对于琬子来说却是让痛苦更上了一层楼。她想制止将头凑到自己咯吱窝下的韮菜,但不断在脚心涂画着的棉球却又让她只能发出有气无力地笑声。

  

   “哈哈~韮菜、那里哈哈呵呵~咯吱窝不行哈哈哈哈~”韮菜伸出了湿漉漉的小舌头,卖力地在琬子湿热的咯吱窝内游走着。韮菜的舌头舔在腋窝里的感觉虽比用手指温柔许多,但湿滑的触感带给痒痒肉的刺激却也丝毫不弱于脚心的搔痒。更别提韮菜喷在琬子腋窝内的、愈发急促的鼻息和不断戳在咯吱窝周围的韮菜的发丝了。

  

   “快停下啦嘻嘻~~嘻嘻哈哈哈哈~~”腋窝与脚心的同时刺激让琬子痒得直缩头。放在平时,被挠痒痒的琬子自然会竭力去挣扎,虽然或许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但多少还能发泄一些脆弱的痒痒肉被人肆意玩弄刺激的难受。

  

   可琬子已经高烧了三天,哪还有什么力气去挣扎反抗,能源源不断地笑出声来就已经让她整个人疲软无力。更何况脑袋里还因为高烧而轻飘飘地,仿佛自己已经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只能作为一个不会动的挠痒玩具来被人玩弄一样。

  

   而且,如今在不断欺负着自己弱点的不是别人,正是往日被自己按在身下挠得连连求饶的几只痒奴们。身体内心上双重的委屈,险些让琬子鼻子一酸哭出声来。

  

   “啊哈哈~不要,快、哈哈哈,快要尿出来了~~!”琬子虚弱地笑着,下半身却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茭白熟练地俯下身将小嘴凑了过去,果然下一秒琬子失禁的尿液就从下体流了出来。

  

   “嗯~嗯~”茭白一滴不漏地将琬子的尿液喝了下去,还贴心地用舌头将琬子的尿道口清理地干干净净。

  

   “你们几个……看我之后怎么整你们……”琬子意外地没对三只小奴隶生气,又或许她已经没了发火的力气,喘着粗气任由几人为其整理着睡衣和床铺。

  

   昏暗的房间内就这么安静了一会儿,安静地只听得见四人的鼻息。

  

   “主、主人,您怎么哭了——”韮菜的惊呼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主人,您、您是在怪我们么?”茭白爬了过来,担心地望着琬子。

  

   “啊?这就哭了?别吧……”唐辛子也将琬子疲软的双脚掖进了被子,飞快跑了过来。

  

   “没什么,这是……这是睡太久了,晨泪而已……呜……”琬子撒着任谁都看得穿的拙劣谎言,由着手忙脚乱的韮菜凑过来用舌头舔着她滑到侧脸的泪水。

  

   三人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等待着琬子平复好心情。

  

   “小柔是谁?”冷不丁地,唐辛子十分欠揍地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我记得,你在昏迷的时候也这么哭过,嘴里还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就叫小柔什么的。”

  

   “一个死掉的奴隶罢了。”琬子没有看向任何人,她冲着漆黑的天花板如同自言自语般解释道,“你要是想听,之后我可以单独给你讲讲。”

  

   “那还是算了吧……”

  

   ……

  

   夜晚十分安静。琬子少见地将三个小家伙都搂进了被窝。胡闹过后,她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冷。这股寒意不同于发烧,它与琬子在噩梦里感受到的寒冷如出一辙。

  

   但好在,有这三个小家伙能为自己暖被窝。

  

   “有时候,”琬子突然轻轻地开口道,“我真觉得韮菜像我养的一只小狗呢。”

  

   她搓着怀里的小脑壳。韮菜是睡地离琬子最近的一个,也是抱地最紧的一个。虽然什么都做不好,但还是像小狗一样,对琬子百依百顺。将她搂在被窝里时琬子都会有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或许是韮菜与曾经的自己太像了吧。像到让琬子不自觉地将韮菜与幼时的自己重叠,不自觉地宠着她腻着她,甚至将她当作另一个还未长大的自己。或许她的存在,真的让琬子开始正视那段自己不愿意回顾的过去,将那个少女从名为“琬子“的漩涡中拉了出来。

  

   “嘿嘿,韮菜是主人的小狗哦。汪汪~”韮菜似乎很开心地又往琬子怀里拱了拱,小屁股也撅了起来笨笨地摇晃着,仿佛那里有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

  

   “那茭白,就像是猫吧,一只白猫。”

  

   而茭白的存在,则让琬子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重视韮菜、多么重视曾经的自己。以至于韮菜被侵犯时,琬子想到的是曾经饱受人欺凌的自己。琬子想保护好韮菜,不想让她被任何人夺走。

  

   但无可否认,茭白也的确让曾经暴戾的琬子逐渐温顺。她如同一只猫猫,虽然有时会做许多让主人暴跳如雷的坏事,可更多地,只要肯将她抱在怀里,或轻抚或猛吸,就会让自己的内心被治愈。

  

   “这对茭白来说是最棒的夸赞,喵~”茭白也学着韮菜,将细滑的脸蛋凑过来蹭着琬子的胸。

  

   “那我呢那我呢!”

  

   琬子白了唐辛子一眼。这条小野狗曾在被驯服前对自己说了很过分的话,这些话与当年伤得琬子最深的话如出一辙,让琬子不受控制地怒火中烧,用更过分的做法回敬到了她的身上。

  

   唐辛子或许至今都是一条未被驯化的小野犬吧。时常对自己露出獠牙,时常被自己一脚踹走。但长时间的投食让她也对琬子产生了依赖,她的野性尚未消逝,却毫无疑问是自己的一方。

  

   至于你……琬子无言地对她竖起了中指。

  

   “敲里吗。”市井出身的唐辛子出口成脏,但却将在场的所有姑娘,包括她自己都逗得咯咯直笑。

  

   在那之中尤其是琬子笑得最欢,她一边欢笑,一边环视着自将自己围住的三个小痒奴。琬子觉得好冷,但她们的笑颜却让自己无比温暖。她搂紧了怀中的三个小家伙。

  

   或许廉价痒奴的体温都是那么一文不值,但对于同样廉价的自己来说,这三份温暖却是无可替代的天合之作。

  

   琬子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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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93324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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