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扶她百合】女武神玛莲妮亚的刃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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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头戴银质双角兜鍪的褪色骑士缓步踏入圣树底层,拾级而下时将修长冷冽的刀刃从鞘中抽出,纹有家族印章的灰褐色斗篷震了震,锋锐的刀尖垂直地面,一片飘落而过的银莲花瓣微微触及就被削作两半。

  

   背对着闯入者的女武神仍旧喃喃自语,散落的几缕红发隐隐约约遮住了侧脸上难以掩盖的腐败痕迹:“身体如同褪色的黄金,血液也陷入腐败……”

  

   被银色手甲握着的圣印记犹如凝结的黄金,纯净无比的力量笼罩了褪色者的身体。下一刻,与黄金律法相悖的巨人火焰出现在她的手中,奇迹般地在褪色者的身体上互相融合、化作了金黄色荧光和火焰的倒影,加持在主人身上。

  

   玛莲妮亚似乎毫不在意褪色者的举动,她将残缺的右半边身体暴露在敌人面前,半跪在地上拿起那只纯净精致的义手,以及相连榫合的长柄刀刃。

  

   “不计其数的尸骸堆积如山。”

  

   来自宵色眼眸女王的黑白色火焰从褪色者的兜鍪燃烧到护膝,本就以猎杀神祇而著称火焰似乎是察觉到面前敌人的血脉,神人的力量让火苗宛若有神志一般膨大爆燃,似是想用面前神人的鲜血来重燃那些猎神的荣光岁月。

  

   “就为了等到那个人归来……”

  

   金铁交加的刺耳声音响彻这片银莲花与马蹄莲组成的海洋,即使在破碎战争中与半神将军正面对垒,传说般的义手在经过修复重铸后,仍然是女武神伟大力量的延伸,带着她从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中归来。

  

   垂落的太刀刀刃镀上了幽蓝色的魔力幻影,来自芦苇之地的精湛铸造技艺让它的金属成为仅次于法杖的优越魔力载体,在交接地铁匠的千锤百炼之下,已是一柄足矣流传千古的“名刀”。

  

   代表自由优雅的张扬羽翼头盔从湿润的泥土中被拾起,单手抚摸着金盔的玛莲妮亚陷入短暂的沉思,自从战争后期被麾下骑士从盖利德一路护送到圣树后,专心抑制猩红腐败的女武神已经有多久没有装上义手、戴上羽盔,化做那个人的锋刃了呢?

  

   “……好好感受吧。”

  

   高大的红发女武神第一次俯视面前的对手:这位身材纤细、在寻常人中算是高挑的女骑士穿着一身宛如艺术品的银质盔甲,羊面双角的面具头盔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高雅感和诡异感,好似一名在血池中用刀刃翩翩起舞的纯洁舞女。

  

   褪色者在女武神几米开外的地方停下脚步,金、红、黑交织的三色从体表缓缓隐去,化作祷言圣词的力量强化身体。她微微鞠躬,握着刀的手腕抬起至肩膀处,肩、大臂、小臂、手腕和刀刃形成三个完美的夹角,以剑立誓向面前的敌人致以敬意。

  

   也许是这样优雅尊重的骑士礼仪,勾起了女武神很久以前的美好回忆。隐藏在黄金羽盔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她并没有急着展开女武神义手刀与褪色者决一死战,而是将黄金义手搭在左肩,弯下身子向这位远道而来的敌人致以敬意。

  

   “吾乃玛莲妮亚,身为米凯拉的锋刃——”

  

   地位尊贵的神人玛莲妮亚首先报上了名号,还没来得及等她说完下半句话,经过千百次战争历练的直觉就让她迅速收起了敬礼架势。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抬起刀刃做立誓姿态的褪色者,在玛莲妮亚弯下腰的瞬间转动刀刃,瞄准了女武神那如“隙间”般转瞬即逝的弱点,早已注入刃中的磅礴魔力爆发而出,伴随着斜向下的劈砍形成两道交汇的“X”形剑气,月影的魔力剑刃附带着祷告的力量,重重轰在以义手作盾的玛莲妮亚身上。

  

   即便反应已经足够迅速,没有调整好架势的女武神仍被这蓄谋已久的偷袭打退了数步,最后用义手刀插在地上才勉强挡下了这一击。那抹淡淡的微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抹平了,即使心志坚定如玛莲妮亚,也被这卑鄙的手段气得升起了微微的怒火。

  

   褪色者愉快地震了下刀,用那枚不知何时套在食指上的召魂铃向玛莲妮亚转了转,似乎是在用叮叮当当的声音嘲笑着女武神的天真。

  

   “锃!”

  

   两米有余的锋刃完全展开,纯洁无暇的义手刀调动起了整片花海的浪潮,玛莲妮亚将心中的愠怒强压下去,仍然用冷静淡漠的语调向那名收刀入鞘的敌人缓缓说道:

  

   “我百战百胜,未尝一败——”

  

   银蓝色的波光、漆黑色的影子、绛金色的羽翼,在这棵以米凯拉之血浇灌而生的圣树——艾布雷菲尔之底,为夺得残存的大卢恩之力展开了另一场破碎的纷争。

  

  

   “感受到了吗……何为‘米凯拉的锋刃’——女武神玛莲妮亚。”

  

   突刺、重劈、连斩,大开大合的剑势之下是难以置信的惊人灵巧,以身法诡谲著称的黑刀刺客被义手刀穿胸而过,维持灵体存在的最后力量在大卢恩的作用下被转化为血气,压下了玛莲妮亚身上缠绕着的命定之死黑红火焰。

  

   串在刀刃上灵体像破布玩偶一样被甩向角落,化作星星点点的荧光消散。玛莲妮亚轻巧地闪身避过一道湛蓝色魔力纵波,看向那位拄着太刀,气喘吁吁的褪色者小姐。

  

   银质羊角兜鍪在一记险之又险的闪避突刺中被撬开了一半,亮银色的蝎尾长鞭和一只暗金色的竖瞳眼眸从面甲的缝隙中露出,精致的侧脸上写满了懊恼的神色;受创最多的胸甲和胫甲被劈砍得满是裂口,喷溅而出的血渍盖住了漂亮的银漆;彰显荣耀的披风只剩下最后一点残留在双肩的部分,其余的早已在乱舞剑阵中化作了一片片洒落的花肥养料。

  

   深可见骨的可怖伤势,即使经过了红滴露圣杯瓶的疗愈,仍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灼痛的红肿印痕。专注力干涸后的头痛欲裂感让褪色者用力咬了咬牙关,随后强行催动着体内的龙飨力量发出了最后一次劈砍。

  

   仓皇之下的斩击毫无疑问地落空了,女武神单脚跃起踏着优雅的步伐逼近褪色者,不沾一丝鲜血的义手刀带着划破空气的凄厉尖啸声音,飞速向着脖颈划来——

  

   (下一次,可就没这么轻易的偷袭机会了呢……)

  

   死亡对于这些不受黄金赐福的褪色之人不过是家常便饭,她闭上双眼淡然地接受自己的宿命,再一睁眼时,想必就回到了温馨的大赐福之中。

  

   从温暖的赐福火光中唤回意识,在剑冢圆台上重新苏醒。扛着太刀在圆桌厅堂环视一圈,委托老铁匠在剑鞘上刻上一段锐评女武神的交界地俚语;在罗德莉卡的帮助下唤醒黑刀姐姐,商讨一下之后作战的策略;听近视眼老爵士讲述黄金时代的往事,看看能不能找出玛莲妮亚的弱点;最后在解指老妪的微微抗议声中摸摸双指大人的绒毛,看看能不能从祂那里蹭来一些好运。

  

   今晚还要去狩猎一只死亡仪式鸟,如果成功了,就给托雷特做一顿三种罗亚果实制成的大餐;失败了的话就去火山找亚历山大,躺在石头上小憩一会儿,在岩浆中泡澡的战士壶总有说不完的壶村趣事。然后……然后就去菈妮的房间吧,趁她不在的时候,悄悄把座椅上的四本厚书换成空心的,只留下盖上白布的书皮……

  

   (怎么还不动手?)

  

   龙瞳悄悄张开一条缝隙,义手刀锋锐的刃距离脖颈只有一公分的距离,而女武神玛莲妮亚正单手捂住飞翼兜鍪,面盔下传来宛如野兽的剧烈喘息声。

  

   (好机会!)

  

   褪色者将手悄悄伸向身后,从随身包包中捏住一只坚硬的柄——这个手感,应该是正义的飞刀吧?在这么近的距离能精准命中面甲的缝隙,然后趁这个契机后撤闪避到一个安全的距离,灌上两瓶滴露后开启第二回合——就这么办!

  

   小臂一震,抽出的道具飞快地甩向玛莲妮亚,女武神却不闪不避直接用左手拽住了褪色者的斗篷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褪色者扔出的小东西在面甲上弹开了,掉落在地上被女武神的义足碾碎。下一刻,圣树分枝的纹章在两人中间闪烁,浓重氤氲的粉红色气雾从碎裂的枝条爆发,笼罩了两人。

  

   完蛋了,怎么会是魅惑树枝啊!好像是之前用来嘟尊腐骑士的时候换上的,然后就完全忘记卸下了……

  

   正在自怨自艾的褪色者完全没有注意到女武神发生的变化——能隔绝一切外在神祇干涉的纯净黄金盔甲,却隔绝不了兄长米凯拉的力量。以女武神的体质来说,驱散这点微不足道的魅惑之力易如反掌,但此时的玛莲妮亚重创未愈,还沉浸在失去兄长的痛苦中无法自拔,趁虚而入的魅惑侵蚀了她的神智,让她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被粉色雾气笼罩的另外一人。

  

   “你……很有意思。”

  

   被女武神单手提溜起来的褪色者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反抗无果后转而用满是侵略气质的龙瞳怒瞪着玛莲妮亚,似乎是用这种行为发泄着心中小小的不满。

  

   “明明是拥有成王资格的褪色之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义手刀从轻甲下衣处脆弱的裂口探入,冰凉的刃面贴上了褪色者的裸白大腿,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如百灵鸟一般动听可爱的叫声传入玛莲妮亚耳中。

  

   “呵。”

  

   一袭红发的高挑女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带着玩弄的心态将义手刀的刀背伸向褪色者小姐的隐私部位,义手微微一提,刀背连同贴身亵裤一齐精准地嵌入了少女饱满的耻丘。

  

   “呜咿——”

  

   如果刚刚的声音还可以勉强掩盖过去的话,敏感带受袭的娇声已经能让对面之人确切地听到了。愈发感觉到不妙的褪色者小姐加紧了挣脱的动作,低垂着双眼不敢正视女武神翼盔中那宛如实质的奇怪目光——就像一头饥渴已久的野狼盯上了它的猎物。

  

   魅惑树枝迸出的粉红气雾逐渐消散,但某人心中升腾的欲火却愈演愈烈。玛莲妮亚舔了一下感觉无比干涩的嘴唇,强忍着某种原始冲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蕾娜。”稍稍沉默了几秒,迟疑着给出了回答。

  

   “撒谎。”

  

   提着衣领的手终于松开,原来只是在阴户门口试探的刀背,现在深深嵌入到蜜裂之中,成为支撑整个身体不落在地面上的唯一桥梁。下体痛楚和快感的交织一瞬间就扭曲了褪色者的表情,威严满满的龙瞳现在满是少女的惊慌失措。

  

   “你、你这变态!为什么要——嗯嗯嗯呜呜呜!♡”

  

   娇羞的怒喝刚刚出口,女武神的义手微微一抖,就让她跨坐在刀背上的娇躯失去平衡,小穴顶部那颗微微肿大的肉豆美蒂被小腹和坚硬无比的金属挤压在中间,带来的剧烈快感浪潮涌上喉头,转变为令人骨头酥软的呜咽绝叫。

  

   “即便是在时代末期,对神人的不敬也是极大的罪名。再问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我——嘶!我、我叫梅……梅……”

  

   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成了卡在喉咙中的鱼刺,褪色者满是潮红的俏脸上带了些许茫然。那个灵马哨笛的赠品……叫啥来着?

  

   “你很有勇气。”

  

   玛莲妮亚带着褒奖的神情简简单单赞扬了一句,空余的手毫不留情地捉住了褪色者按在刀背上的双手手腕,无视了她惊恐哀求的眼神,毫不留情地向前一拉——

  

   “咿哦哦哦哦哦?!别、求你——咿呜呜呜啊啊啊!♡”

  

   刚刚被双手支撑起远离刀背的阴屄,又一次重重地落了回去。被拉着双手的前倾姿态这次彻彻底底地将肿胀的蜜豆压在了钝刀背上,一瞬间,少女高昂的惨叫回荡在圣树底层的树洞大厅中。随之而来的义手刀震动让褪色者根本升不起抵抗的信息,被拘束双腕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双腿颤抖着夹住刀刃却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

  

   婉转高亢的讨饶声进一步激发了玛莲妮亚的施虐欲,义手刀再次向上提了一点,磨破了那层薄薄的亵裤,冰冷的刀锋并没有让烧灼的身体冷静下来,被暴力对待的褪色者小姐反而更加夹紧了大腿。仅仅是前后摇动几下,肉眼可见的晶莹液体就从少女秘处渗出,带着体香的爱液蜜浆在重力的作用下流向刀柄。

  

   “我、呜呜嗯!我说还不行嘛,先、先停一会儿哦哦哦呜?!怎么这样、嗯呜!”任何不正面回答问题的情况,无论是婉转娇吟还是低声求饶,都被玛莲妮亚视作反抗行为,并用精湛的太刀控制技艺一一给予了处罚。

  

   按理来说,少女的蜜穴被金属深深勒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娇嫩的地方,应该会带来堪比酷刑的剧烈压迫痛感。但千百次的死而后生大大增强了褪色者对疼痛的忍耐性,反而是快感这种,本该和战场武斗背道而驰的手段,发挥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作用。

  

   一边低声下气地乞求着拖延时间,一边悄悄地四处乱看寻找逃脱的机会——这样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近在咫尺的,玛莲妮亚的眼睛。只需要紧紧箍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腕,再用义手刀在那片淫液泛滥的地方用力磨上几个来回,她就会变成一只翘起屁股垂着脑袋的发情雌兽。

  

   眼看事情要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这个女人欺负敏感部位的手法越来越熟练,简直比她本人还要了解。褪色者小姐只好支支吾吾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号:“我、我叫海蒂……咿呀!这次是真的,真——哦哦啊?啊啊啊嗯嗯嗯!要、要出来了嗯嗯嗯噢噢噢噢昂!♡”

  

   明明已经不再撒谎了,这次的惩罚却比之前加在一起的还要来得猛烈。被夹在中间,挤压得只有充血后一半大小的阴蒂,正随着刀背的前后快速移动而疯狂抽搐,一刻不停地输出令人浑身酸软的快乐。喷涌而出的丰沛爱液让义手刀没有丝毫阻力,已经完全抬不起来的双腿根本没有力气夹住下身作乱的东西,而那双被拘束勒出血痕的手腕无力地耷拉垂下,只有尽情舒张的手指暴露了褪色者海蒂因玛莲妮亚的虐待而潮吹的事实。

  

   修长的义手刀撤下,被箍住的双手也终于松开,海蒂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女性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用手掩住被责弄到红肿不堪的阴穴,却不知道如何消除这种舒爽之后的全身脱力感,只能手足无措地跪趴在原地,让湿哒哒的液体汇聚在手心。

  

   “你身上的大卢恩……”

  

   某人潮吹后喷溅出来的爱液把刀尖都沁润了,重重一甩刀只能让不远处的马蹄莲被激射的液体砸弯了花茎,却驱散不掉刀身上体香与腥浊混杂的奇怪气味。

  

   “蕴含的力量无比纯净高贵,足以成为法环新的基石。”

  

   索性,将太刀从义手上拆卸下来插在地上。义手与刀柄的摩擦爆出一团火花,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让红着脸跪在地上的海蒂下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目中无人的挑衅,堪比宫廷弄臣的战斗技艺,以及……”

  

   居高临下的冷傲成熟嗓音,不带任何感情的淡淡陈述。一想到自己正在被那双藏在飞翼头盔下的眼睛凝视着,就会感受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沉重的脚步声在耳畔回响,下一刻,视野就被一只纯净黄金打造而成的义足占据了。

  

   “倘若你听过这段故事,那么接下来……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风纱堡的领主“黄金”葛瑞克的耻辱之战,交战“米凯拉的锋刃”后兵败如山倒,遂跪服于地,舔鞋乞求饶命。

  

   永不受玷污的纯净黄金,即使在是圣树底层的战场上奔袭战斗,也没有沾染血渍和泥土,反倒是踩断银莲花和马蹄莲让这对义足染上了淡淡的花香。制作精美的义足将趾头乃至关节都精密地打磨了出来,下次回到葛瑞克的墓前,可以骄傲的对他说:“我舔过的脚比你更高级……”

  

   “呼——呼,咳咳……我、我还没败。”

  

   如果在这个时候舔脚臣服了,以后就真的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褪色者小姐未曾受到过这种侮辱,因高潮过后有些迷茫的龙眸重新焕发了战斗意志,怒张的长狭形瞳孔昂起,恢复了一些的专注力重新化作黄金色的波动。

  

   “呜!”

  

   义足抬起又落下,轻巧迅捷的动作却带着难以抵挡的力量,踩在了褪色者小姐的头顶。黄金波动仅仅抵抗了一下就化作萤火飞散,早就破破烂烂的半张霍斯劳面甲在冲击中完全破碎,露出那张红霞还未散去的惹人怜爱的俏脸,随后被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深深亲吻了这片孕育过圣树艾布雷菲尔的大地。

  

   “本来……我还想用温柔一点的方式对待你。”

  

   在漫长的战斗生涯中,曾有不少敌人臣服于米凯拉锋刃的战靴之下。那些猥猥琐琐、谄媚阿谀的,就一脚踩爆恶心的脸;那些杀了会引起点麻烦的,就用力踹到一旁,看他们一边捡拾着崩裂的牙齿一边跪着磕头。但将如此丽质、令人心荡神驰的美人踩在脚下,还是平生以来的第一次。

  

   玛莲妮亚不禁放轻了脚下的力道,褪色者挣扎捶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撩拨着她的心房。本能逐渐代替理智走上了高峰,双手伸向了腰部的战裙束绳,连身外裙、裙甲、披风,最后是内衬,一一散落在地。

  

   海蒂被踩在脚下,细细地感受着这片大地曾遭受过的苦难。等她再度以同样的姿势被女武神提溜起来时,赶紧闭上眼抹了抹脸上沾染的泥土。爬跪的姿势被强行转变为跪坐,还没等她来得及回应,下一刻,一种区别于土腥味和花香味的,难闻腥臭味席卷了鼻腔,一根造型夸张的巨大物体贴在了她的脸上。

  

   玛莲妮亚作为神明拉达冈和玛莉卡的子嗣,继承了神人血脉的她同样具备了父母的特殊性相。比起永远停止发育的哥哥,玛莲妮亚有着雄厚的男性资本——长度堪比短剑的粗壮肉龙几乎有她整张脸长,其上缠绕着明显的、仍在一次次搏动的血管经脉,黑红色的勃大阴茎头在一张一合时将腥臭味的先走液吐出,与巨大肉茎成比例的睾丸囊袋储存了过量的神人精华,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而出。

  

   (这……这是什么?熔炉白相之角吗?!)

  

   未经人事的褪色者少女从未见过如此夸张之物,之前斩杀那些衣不蔽体的发狂平民时,海蒂也曾见过疲软状态的雄性器官,但没人会对一个全副武装向你冲来的骑士发情,即使早已丧失理智也一样。事实上,很少有人直到海蒂的真实性别,就连她头盔底下的真实样子,也只有在玛努斯·瑟利斯大教堂那次才被一个人看到。

  

   “来侍奉我吧,褪色的公主。”

  

   两只触感迥异的手同时抚上海蒂的脸颊,玛莲妮亚的巨根无视着她的抵抗强硬地往嘴唇上蹭,被怒意烧融了理智的褪色者本能地想要破口大骂,第一个词还没说出口就被女武神的肉茎塞了回去,充血肿胀的龟头直接顶开了她的牙齿和小舌,长驱直入顶进喉咙的最深处,在纤细的颈部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呜呜呜!唔嗯嗯嗯呜呜呜!嗯咕!嗯呜呜呜呜嗯!”

  

   食道黏膜被捅来捅去的感觉让海蒂一阵恶心,柳叶眉梢不满地颦起,扭曲的表情破坏了原有的恬静淡雅,像一只不乖的猫咪用双手抓挠玛莲妮亚裸露的大腿,满是怒意的咕哝声和呜咽声,成了正在肏口穴的玛莲妮亚的最好配料。

  

   毫无侍奉经验的海蒂本想狠狠咬断口中散发腥臭味道的物体,但已被撑开到极限的下颌根本无法用力。两排牙齿无意识地剐蹭着前后抽插的肉根,被压在下方的舌头激烈地跃动着刺激龟头与包皮连接处的脆弱系带,喉咙吞咽口水的本能动作更像是榨精器官的吮吸挤弄。

  

   或许是一出生就被赋予战争使命的女武神没时间宣泄欲火、或许是破碎战争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永久的损伤、也或许是身下的女人跟她相性太高了些……不管怎样,仅仅是几分钟的强制口交就让玛莲妮亚不得不承认,褪色者的潜力是如此之强——明明是毫无规律的胡乱刺激,但每一次似乎都戳在这根巨物的敏感处上,让她的吐息中不免夹杂了快乐的声音。

  

   为了不让“女武神外强中干”这一类奇怪的言论流传出去,玛莲妮亚强压下渐渐升腾起的射精欲望,转而用更粗暴的手段来掩饰自己的难堪。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海蒂的体力已经被消磨殆尽了,金黄色的眼瞳中灌满了是湿润的水汽,涎液和先走液混合的粘稠物从嘴唇边溢出,悬挂在下颚处,牙齿和舌头已经无力再动弹,仅仅是随着口中肉棒的抽插被动地翻涌,喉咙深处发出仿佛是在抽噎的闷声。

  

   见此情景,玛莲妮亚终于放开收束已久的精关,双手将海蒂的头强行按向根部,这一举动激起了褪色者激烈的反抗,但愈发膨大的阳具让海蒂不满的吱呜变成疑惑和恐惧的悲鸣。下一刻,大量腥臭的浓精直接从张开的马眼冲入食道,灌入胃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喔喔喔喔喔喔!♥”

  

   漫长的射精时间持续了将近十秒,直到海蒂翻起白眼才被放开。女武神的义手从她脑后移开,转而捂着自己的面罩压抑低沉的浪叫,对玛莲妮亚窘境一无所知的海蒂正蜷缩起身体捂着腹部,无力地想要将灌满胃部的精液呕出,短时间内无法闭合的口腔之中,一小部分粘稠到半结块的浓白精汁涂满了她的舌苔。

  

   圣树底层的庞大空间之中,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暂时休战,除了树洞缝隙透出来的风声之外,只剩下了一个女人的喘息声和另一个的痛苦干呕声。

  

  

   想要逃跑却被拖着小腿拽了回去,盈盈一握的腰部被一双手轻轻箍住,两腿之间的隐私部位顶上了依然灼烫硬挺的性器,还未清理干净的粘稠精斑粗鲁地涂在蜜缝之中,小穴似乎感受到了交配的精氨气息,无视主人的意愿开始饥渴地分泌出润滑爱液。

  

   “不想太痛的话,就自己来吧。”玛莲妮亚似乎很享受这种可以充分凌辱弱者的后背位,硬挺无比的肉棒夹在海蒂的蜜桃臀瓣慢慢刺激,并没有急着肏入蜜穴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反而绅士地牵着褪色者的手,教会她如何自己分开阴唇,央求临幸。

  

   “变态……”刚被浓精灌了一肚子的海蒂在玛莲妮亚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暗骂了一句。跪伏在地上的少女还以为正常的做爱姿势就是这样屈辱,如同两只野兽的蛮横交媾但又不得不服从。一双手无可奈何地被女武神牵着走,学着她的手指将紧致无比的粉嫩腔肉拓宽。

  

   但是,真当等到眠卵大小的雄茎龟头顶上腔口时,海蒂又后悔了。扒穴的双手都缩了回去,撑着地面挣扎着想要站起。但玛莲妮亚用义手一下就抓住了她一甩一甩的银色蝎尾鞭,痛得她顿时停止了动作,另一只手直接重重落在桃粉色的蜜臀上,弹软绵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褪色者吃痛的惊叫呻吟宛如天籁。

  

   等到两片臀瓣都布满鲜红的手印,重新变回母狗姿态的海蒂才被放开了辫子,火辣辣的刺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受虐时候女武神在臀肉的揉捏、肉棒在大腿中间的磨蹭,化作快感烙印深深刻在褪色者的脑海里。阴茎头再一次抵上了蜜穴入口,这回将是毫无保留的长驱直入……

  

   “嘶哈!疼—— 呜咿!温柔点…… 嗯呜!”

  

   精致细嫩的蝶翼阴唇被手指扒开,龟头在淫液的润滑下轻松滑入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但这就像是一名资深猎人部下的草甸陷阱,只要掉进去就很难再出来——

  

   本想直接捅入腔道最深处的肉茎头,刚进去几厘米就被层层叠叠的肉褶包裹起来,肉棒的突破速度变得举步维艰。如果海蒂稍微扭动一下腰部,敏感脆弱的马眼就会直接被剐蹭到,让玛莲妮亚不得不双手箍住她的纤腰。更要命的是,淫腔甬洞直接在冠状沟后较细的地方收缩了起来,如果想要退出去再重新种入的话,阴茎头上一整圈的敏感地方都会受到难以想象的刺激,唯一的办法,只有硬着头皮慢慢肏开前方一张一缩的紧致腔道……

  

   要是没有神人的体质和控制力,寻常男性刚刚进入这名器的口就要被榨出汁来缴枪退却——抽着冷气咬牙深入的玛莲妮亚在眼前摇来晃去的桃臀上用手猛捏一把,看着转过来的那双带着疑惑和哀怨的湿润润金色龙瞳,险些让憋在喉中的呻吟声逃出口中,只能重重拍了一下肉臀让褪色者小姐扭回去,趴在地上安心当好她的受种雌兽。

  

   海蒂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器淫阜已经让玛莲妮亚的小腹都在颤抖抽搐,不然她肯定会翻身骑上去,将女武神的追忆都榨出来。此时的她正将无名的怒火宣泄在无辜的马蹄莲身上,将花瓣在手中用力揉捏成一团,借此来分散被玛莲妮亚开苞的痛楚。

  

   幸好她没有认真窥探飞翼头盔缝隙中的情况,不然就能看到玛莲妮亚略显扭曲的高傲面容,以及紧咬牙关大气不敢喘的窘态。万幸的是,突破最开始一段膣腔的部位已经习惯了阴道的榨取责备,往前深入几厘米后,里筋系带突然顶到了一块豆子大小的坚硬肉粒,正在浅段缓慢抽插适应的肉棒丝毫没有防备,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到精关失守,直接漏出一大股精液进去。

  

   “咿噢噢噢噢昂!♥”“唔嗯!”

  

   被刺激到G点敏感区的褪色者少女十指舒张,放开了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花瓣。高亢的淫叫盖住了玛莲妮亚漏精时候的娇喘,借着射完之后阳具钝感的势头,女武神报复性地在海蒂阴道内最敏感的地方小幅度责弄,喷出一股又一股饥渴的穴汁。

  

   “嗯哦哦哦哦哦?!稍、稍等啊哈呜呜呜呜嗯!别一直哦哦哦?那里……太敏感了,不行哈呜呜噫噫噫呀!”

  

   感受到快感的淫膣如同海蒂混乱的理智,毫无规律地收缩挤压起了入侵者。占据上风的玛莲妮亚终于开拓出了最后一点距离,将近五分之四的巨根没入了褪色者的穴中,难以压制的射精欲望让龟头依靠生理本能强行顶上海蒂正在抽搐的柔软宫房,在难以抵御的子宫口吮吸中将极大量的精汁全部灌入宫胞中!

  

   “嗯呜哦哦哦哦哦!等、现在别呜呜嗯嗯呃!啊哦哦哦哦哦昂~♥”

  

   百灵鸟般高昂酥魅的潮吹淫叫和低沉磁性的射精呻吟同时响起,海蒂的小腹上隆起了明显的弧度,过量的神人精液在注满子宫胚房后仍在射出,溢满了狭长媚肉阴道后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无比饥渴的子宫口如同有神智的活物一般吮吸着女武神的扶她马眼,如果不是两条义足的支撑,她恐怕也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盛大的处女潮吹和子宫受种让未经人事的褪色者几近窒息,残留着精臭味的舌头无力地伸出舔舐着空气,狭长的竖瞳微微上翻,散成长条的椭圆形状,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玛莲妮亚射精完成后的半分钟,海蒂终于放松了高潮紧绷的身体,也让女武神的扶她肉棒解放出来。

  

   精囊内还有余量的玛莲妮亚可不会放过这个让她多次失态的母狗,义手在她鼓胀的腹部微微一按,将多余的精汁排出来后,左右手各拽住海蒂的纤细手臂,再次将肉龙挺进不断溢出精液的阴道口,在海蒂已经有些沙哑的叫床声中肏干种付她的淫荡肉壶。

  

  

   “所以,考虑清楚了么?”

  

   褪色者海蒂被玛莲妮亚放在她常用的靠背椅上,纤弱修长的双腿卡在椅子扶手的空隙中,红肿不堪却淫液泛滥的穴肉被肉棒缓慢而温柔的抽弄着。海蒂和女武神仿佛两位亲密的友人一样相拥入怀,一边在耳边说着悄悄话一边享受着性爱交媾。

  

   “痛……”

  

   “哼?”

  

   充满成熟魅力的磁性声音每一次在耳边作响,都让海蒂激动地浑身颤抖,几分钟前她们刚用这个体位射了一次,顶弄子宫的同时被舔舐耳廓的快乐简直让人上瘾。

  

   龙瞳瞟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一样,子宫口被顶得难受的海蒂晃了晃腰,感受到手上突然变大的力度,疑惑地看了玛莲妮亚一眼,但并没有当回事。她用温柔软糯的语调在女武神耳边说道:“我包包里,唔嘶——现在别顶,嗯咕!有红滴露,呜嗯、快——嘶,快点……”

  

   正在十指相扣的一只手抽出,在座椅旁边的随身包包里翻了翻,掏出两个被木塞栓紧的瓶子。玛莲妮亚提起红色的那瓶看了看,拨开木塞仔细问了问,就从金色羽盔下面露出的地方灌入自己口中。

  

   ——没有任何味道,也没有感受到治愈的效果,果然只对褪色者起效。一口气喝掉一整瓶的玛莲妮亚让滴露在口中翻涌,缓缓对上了海蒂那满是无奈又略显期待的视线。

  

   看不见你的脸也能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海蒂发出一阵不满的哼声,还是乖乖地贴上玛莲妮亚凑上来了嘴唇,侵略者裹挟着治愈的液滴闯入褪色者口中,两条舌头满怀爱意地纠缠着,就像合握在一起的双手和缓慢交媾的性器,密不可分恋恋不舍。

  

   良久,唇分。红滴露在褪色者体内绽放出醉人的红晕光彩,让海蒂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那么,考虑好了么?”

  

   将米凯拉的纯净律法作为修复大卢恩的基石,在黄金树祝融后让“圣树分支”艾布雷菲尔成为新的交界地中心,在此之后,一切外在神祇的力量将被隔绝,已存在于交界地内的外神将受到极大的限制。最重要的是,和外神有关联的力量,例如玛莲妮亚的猩红腐败将被纯净黄金完全治愈,深受腐败女神污染的盖利德和圣树地区将重新焕发生机……

  

   “可、可是,我已经答应过菈妮……”

  

   “你们已经完成暗月仪式了?”“嗯……”

  

   如果是我给她祖传戒指,她给我祖传大宝剑的话,那确实。

  

   “呵,想想吧,就凭她那个人偶身体,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

  

   狰狞的阳具在深处用力一顶,似乎在高傲地宣扬着自己的力量。玛莲妮亚和褪色者小姐的相性确实好得惊人,也或许,只是女武神早来了一步,将她肏成了自己的样子。

  

   “呜嗯~♥可、可是,再怎么说,也要和菈妮小姐解释一下……”

  

   “我亲自去。”米凯拉锋刃的话语坚定,不容置疑。“就算她是我的姐姐,我玛莲妮亚也不会拱手相让,无论在何种战场上,女武神之名从来不是戏称!”

  

   “……你突然变得好怪。”

  

   “……多嘴!”

  

   未来的时期就全权交给未来吧,如何将恼羞成怒的女武神大人重新安抚下去,才是最需要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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