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割喉之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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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马克思的思想指导下,动员着部落里所有初生者与人类

  

   他说我们的文化与生俱来的优势是,我们没有货币,还没有形成资本主义的萌芽

  

   取而代之的,我们为每个人分配了一枚项链,项链上串着我用牛骨制成的小珠子,然后雕上了细小的花纹,这种花纹是我用血肉塑型雕刻而成,即使是人类工匠也难以仿制。

  

   骨珠的多少,象征了这个人的“社会地位”。

  

   而社会地位的产生,来自我们每个月一次的“选举”,每个人都有五枚中间打孔的圆盘,和一根象征自己的木棍。将圆盘放置到自己认为在这个月内对部族做出了卓越贡献的人,然后会按照每个人得到的圆盘数量增加相应的社会地位。

  

   拥有社会地位最多的人,将被配给到更多的食物和权力。

  

   而我,为了公平起见,与别人一样,项链上只有一枚骨珠。

  

   “酋长,在人类的星球,我称呼与我有着相同志向的人为达瓦里氏,这个词饱含了对对方的信任与尊敬!”

  

   “相同志向,达瓦里氏……那我们就用‘同志’来代替这个词吧!无论是人类语还是初生语,都叫同志!”

  

   “同志,好,同志好啊!你好!加维什同志!”

  

   “您好!马克思同志!”

  

   马克思同志紧紧握着我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同时包含奴隶制,封建制的共产主义!我愿称之为有格林兰德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

  

  

  

   共产主义运动在部族里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同志们的劳动热情空前高涨!布瑞扎甚至为开春准备耕地的牛也带上了骨链,激动的喊它牛同志。

  

   族人,不同志们被我按照个人的才能与体力分配在几个临时部门里,工程部负责建筑的修缮与道路的开拓,由石鱼领导。制造部负责继续熔炼并铸造锻造各类工具武器盔甲,由人类铁匠领导。农业部负责开春后庄稼的播种和牲畜的驯养,由穆恩领导,事实上在我们的文化里,战士和农民从来都是一体的,所有男人都要熟练掌握这两件事。此外,还有一个部门直属于我,就是情报部,他们负责刑讯,侦查,驯化奴隶等较为保密的工作。白狼,飞鱼,母豹,布瑞扎等我比较亲密信任的人类与初生者都在这个部门。

  

   可是随着天气渐渐晴朗,我的担忧也越来越重。

   法尔艾斯和泰里普特的记忆显示,像他们这样的传送三人组,在我们星球上不止一组,而地球上也更多。冬天因为厚重的雪云封锁了他们的视野,他们无法传送,可天气晴朗后,他们的远视者随时能观察到这里的情况。

  

   我让法尔艾斯给我指出了厄尔丝星球所在的位置。仅仅一个位置,帝国人动用了无数远视者花费了近百年才观测到,这个情报太重要了。

  

   我每天都勤加锻炼我的远视术与传送术。可我听人类的描述,“卡拉”的心灵链接能力其实充满了想象力,我非常想得到它。

  

  

   另外,我还从这个要塞的指挥官房间里发现了地图。这个被称为白岩堡的中级堡垒处于其它次级堡垒的包围中,中级堡垒上面还有规模更大的主堡垒,那是人类在格林兰德最坚固的堡垒,想要到达那里,除非我能能冲破层层堡垒的包围。

  

   白岩堡被包围,对我们来说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他们一旦露出了破绽,我完全可以放弃白岩堡,转而强攻他们的腹地。

  

   我命令工程部的同志们开始修筑一条通往灰石要塞的路,那里曾经是人类的前线,如今却成了我们的后方,是个相对安全的据点,一些后勤与生产工作将在开春后全部转移至后方。预计这条路修好,两个要塞间的单程转移将被缩减至1天。

  

   不仅仅是要塞,两个要塞间的大片山脉树林田野,都有非常重要的价值。

   被人类称为魔嗪的物质,实际上就是我们文化中“山母”的“灵魂”,这种物质蕴含的能量即使埋在地下,也近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人类却要把它们挖出来送回厄尔丝,如果魔嗪被他们大量掠夺,那格林兰德的魔法也会枯竭。

  

   此外,我还加强了部队的训练与配合,经过一冬天的休养生息,我们现在有了30名初生者战士和15名人类战士。

  

   15名人类基本都是冕卫骑士,他们在战术上的先进已经让所有初生者折服。

  

   事实上冕卫骑士是卡兰多公国的特有爵位,他们比普通骑士更加高级,无法世袭,只有经过筛选的最强的骑士才有资格成为冕卫骑士。

  

   在人类的“旧时代”,冕卫骑士曾是厄尔丝最强的战士,但是由于卡兰多公国人口较少,冕卫骑士更是百里挑一。在帝国装配了火枪的人山人海攻势之下,他们终究抵抗不住了。

  

   在首席骑士的建议下,我对所有战士进行了混编,两个初生者和一个人类为一组,总共15组战士,每3个组为一小队,组与组,队与队之间互相配合。布瑞扎没有被分配在队伍里,他是单独的炮兵单元。

  

   队伍每天都会进行操练和巡逻,以应对人类的偷袭。

  

   我并不担心格林兰德上其他人类的进攻,如果我不是为了俘虏,甚至可以瞬间消灭他们。我担心的是他们会直接将部队传送至我们附近,对我们发动偷袭。

  

   而且传送过来的会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我心理也没底。

  

   飞鱼说他这样的“随军法师”,本质上还是战士,只是机动性较强,但是更高等级的“战斗法师”,他们论破坏力比我还强,法术也比我快比我强。

  

   目前我的法术除了火焰塑型和砾石塑型能够将元素发射出去,其他的都是要在一两米内才能施展,而一两米内,我的斧头更快。

  

   可两种塑型魔法,都需要不短的时间施法,还要汇聚元素,因此当短兵相接时除了能给武器附魔火焰,并无什么大用。

  

   给武器附魔火焰,看似很帅气,也能给对手带来压迫感,可烧红的武器拿个几秒钟就会烫的不行,不具备实战价值。

  

   不过我空闲时倒是经常用这招帮铁匠们烧武器,能省不少煤炭。

  

   我每天都惴惴不安,甚至期盼人类给个准信快点偷袭我们,打得过我们就能站稳脚跟,打不过我们就溜回灰石要塞大不了重头再来。

  

   待在敌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觉真是不好,我每天都会往厄尔丝的方向远眺。当远视法术超载时,施法着的眼球都会充血,严重者可能会炸裂,但我由于有生命魔法的加持,即使超载后,我仍然能继续超载,直到眼睛疼的受不了。但一般的远视者,也得10年8年才能看到格林兰德,我估计我再怎么超载,也没法一时半会儿看到厄尔丝了。

  

  

  

   在一个空气凌冽又清澈的早晨,我最担心和最期待的事还是来了。

  

   广场上凭空出现了一个传送门!

  

   我立刻吹响号角,所有非战斗人员躲进地牢,所有战斗人员严阵以待!

  

   可传送门持续了约莫5秒就关闭了,没有任何人从门里走过来。

  

   “怎么回事?”战士们有些疑惑,紧绷的神经懈怠了一秒。

  

   突然,城墙上有个人影,高喊了一句“畜生们,看这里!”

  

   然后战士们纷纷望去,正当我准备望去时,飞鱼从我身后立刻捂住了我的眼睛

  

   “不要看他!闭上眼!不要看!”

  

   有些战士反应了过来没有看,我也把头扭向别处

  

   而看向那个人影的战士们,已经挥刀自相残杀起来!几名战士瞬间倒地!

  

   我立刻用传送术将倒地的战士拖过来,现在我的传送门还没法让人走过去,但是爬着过来或者把伤者拖过来却刚刚好。

  

   倒地的战士肠子都拖出来了,还尝试用刀砍我,我立刻切断了他的神经,并勉强恢复他的伤口就去救治下一个。

  

   而就在我救治伤者时,另一道黑影不停地在人群中闪烁。

  

   “乱心者和闪烁者!”可恶!“背靠背!”

  

   飞鱼看起来知道这两个人的能耐,临时指挥起了战斗。

  

   “飒!”这不是闪烁者发出的声音,而是他闪烁时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似乎是在挑衅我们。

  

   每当一声“飒”,就会有一个战士被割喉倒下,我救人的速度远远赶不上他杀人的速度。

  

   我让泰利普特帮我一起传送伤者,他开门的速度比我娴熟很多,甚至能直接将伤者的伤口传送至我面前而不需要搬运。

  

   “布瑞扎!你他娘的巴祖卡呢?”

  

   布瑞扎瞄准那个城墙上的混蛋准备开炮

  

   可刚刚瞄准就被闪烁者割了喉咙

  

   “布瑞扎!”

  

   布瑞扎倒下了,但是他半跪着捂住自己正在喷血的喉咙,打出了他的炮弹

  

   那个乱心者没来及跑远,被震飞了出去

  

   “呆子!别动了!死死捂住伤口!”

  

   飞鱼拿起火枪飞上天空,盲目的射击闪烁者吸引他的注意力

  

   “看这里!帝国的杂碎!”

  

   只是一瞬间,一道殷红从她的喉咙喷出,她从空中快速坠落

  

   “泰利普特!减速她!”

  

   泰利普特在飞鱼坠落的轨迹上开了个门,又在我身边开了一个,飞鱼掉进那个门后从我身边的门里落了“上”来。

  

   我立刻愈合了她脖子上的伤口,转身再跑去救治布瑞扎。

  

   被我救治的战士因为一瞬间失血过多和缺氧,都陷入了昏迷,可我没时间灌输生命给他们

  

   “杂种”我开始暴怒。

  

   “冲我来!杂碎!”

   这个闪烁者对自己的速度很自信,我在预判了他的攻击后往自己身后挥动斧头,可是挥空了。

  

   “飒!差一点!”他预判了我的预判!

  

   我的喉咙被割开了,对于我自己的伤口,我无需施法动作就能愈合,可是这一瞬间的缺氧还是让我头晕目眩。

  

   我集中注意力,在他匕首碰到我脑袋都一瞬间,我抓住了他的身体!

  

   “飒!”

   眼前一黑,再睁眼已经到了高空

  

   “有点意思!”

   闪烁者抓住我的头发,双腿蹬在我的肩上,一跃调开然后不见了。

  

   我让自己的身体垂直,然后在脚下开了一个堪堪容我通过的传送门,像泰利普特刚才用的那招一样落回了地上。

  

   “再来啊杂碎!”“你就这点能耐!!”

  

   我故技重施,这个闪烁者似乎也确实只有这点能耐,我再次被他带入了更高的高空

  

   但是这次,我死死不放手

  

   我掏出腰间的剑,这柄剑的末端有个倒钩,一旦扎进敌人身体,就很难拔出来。

  

   “尝尝这个!”

  

   我把剑整个插进自己的肚子,也扎进了身后闪烁者的身体。

  

   倒钩剑贯穿了我的身体,虽然我用生命魔法止住了血,却止不住痛。

  

   插进闪烁者身体的部分不长,但足够勾住他的内脏了。

  

   “飒呀!你怎么不飒了!”

  

   “呃啊啊啊!你这个畜生!”

  

   “要么我们一起摔成烂泥,要么回到地面之后我把你镶在墙上,哪个死法你自己选吧!”

  

   “飒!”我和闪烁者被绑定在一起,回到了地面上,看来这不是他的挑衅,而是什么施法需要的条件。

  

   我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忍痛拔出倒刺剑,瞬间我和他都肠穿肚烂,我用魔法恢复了我和他的伤口。

  

   我爬起来拎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捡起地上一把长剑,横过剑身直刺他的肚子,我避开了他的要害把他固定在了墙上。

  

   “额啊啊!”闪烁者吃痛,但是还是想逃离,他的身体与被接触的东西会在一瞬间扭曲,这是他传送的前兆,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会被固定在这里无法逃离。

  

   如果能携带更多人传送的话,他决不会只带着一个人来,他的传送体积是有上限的!

  

   真是恐怖的敌人,一个看不见,一个摸不着。

  

   可目前的人类敌人还都不知道我的能力,那就是最强的能力

  

   打不死!

  

   我命令残存的五六个还能活动的战士向那个乱心者盲射,以把他控制在城墙上不得逃脱。

  

   然后我赶紧去救治还在挣扎的战士们。

  

   很可惜,我们还是损失了一名冕卫骑士和两名部落战士,他们不是被割喉的,而是第一时间就被自己人砍断了脑袋或是扎进了心脏。

  

   安顿好伤者,我准备去城墙上会一会这个家伙。

  

   我想体验被乱心之后是什么感觉,从而寻求克制它的方法,不然以后面对这种敌人真的束手无策。

  

   我为自己双手戴上了锁链。登上了城墙。

  

   这个法师瑟瑟发抖…

  

   我让他看着我,让我陷入那种“狂暴”。

  

   我掀开他的斗篷,看到的却是……白狼?

  

   “白狼!你在这里干什么?”

  

   “亲爱的,你疯了吗!你看看下面!”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下去,竟然全是可恶的人类军队!

  

   “你刚刚像疯了一样!杀了很多兽人战士!你怎么了?!”

  

   “我……我也许是被敌人施法蛊惑了”

  

   白狼抓着我的手

   “亲爱的,我们先逃命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我抓住白狼的手,此刻的她看上去比平时更迷人。

  

   “啊啊~你弄疼我了!”

  

   “是吗?白狼?”我抓着白狼的手越来越用力

   “你从不叫我亲爱的,你也不会称呼我们为……兽人。”

  

   “咔嚓”,眼前“白狼”细嫩的手被我捏碎了

  

   “恢复我的心智,不然我可以慢慢捏碎你所有的骨头!”

  

   “啊啊啊!”一阵惨叫后,“白狼”恢复了原貌,一个人类男性法师。

  

   谢天谢地是个男人,我心里想。

   飞鱼的飞行能力让我垂涎已久,可我无法从女人身上得到能力与情报。

  

   我将乱心者的手接好,然后切断他的视觉神经。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你做了什么!!”

  

   “我让你从虚无的幻境解脱,我让你从尘世的繁琐逃离.......我他妈就是弄瞎了你的眼睛,废物!如果你乖乖配合,我可以让你恢复视力!”

  

   “我配合!我配合!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别弄瞎我...别弄瞎我啊...!求你了!!”

  

   人类的意志非常脆弱,而法师的意志更加脆弱。许多法师瞧不起普通人类,一旦剥夺了他们施法的能力,他们的无助与惶恐会瞬间击垮他们。

  

   但是什么都行?我愣了一下

  

   我本想用老方法来提取他的精液,但是那样太慢了

  

  

   “我要你为我献上你的精液!”

  

   我厉声说道,其实我并不知道他自慰射出来的精液算不算“为我”献上的。

  

   我之前做过很多次实验,包括强行分离实验对象的生殖器以提取精液,但是这种精液对我无效。

  

   “我的..什么?”法师愣住了

  

   “你听到了!你的精液!我要你想象你被我按在身下蹂躏,然后撸出精液!”

  

   “我..我试试”法师脱下裤子,开始对着我打飞机

  

   操他妈的,这一幕太诡异了,我左顾右盼,期待千万别有人现在上来。

  

   焦急的一会儿后,乱心者一哆嗦,射在了自己手掌,我接过精液一饮而尽。

  

   竟然是有效的!我莫名多了一种能够调用自己情绪作为施法引子的能力!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我可以先让自己感受到某种情绪,非常轻微,然后通过注视对方的眼睛将这种情绪灌输到对方体内

  

   而这种情绪一旦到了对方体内,就会使这个人陷入到一个巨大的情绪旋涡中,并可以控制对方产生幻觉。

  

  

   刚刚我登上城楼,乱心者用情欲的情绪控制了我,让我把他当成我最爱的人,而楼下的同志们则被我当成了我最厌恶的人类士兵

  

   等等,白狼是我最爱的人?我从来没思考过我最爱谁这个问题

  

   经过了大半年的相处,白狼确实成为了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遇到危险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先安置好白狼。

  

   我一天中第一个想看到的和最后一个想看到的

  

   都是白狼。

  

  

   我如约治好了乱心者

  

   “我...我又能看见了!!!”他欣喜若狂

  

   我一把捂住他的脑袋,注视着他的眼睛,把“恐惧”这种情绪以最大功率灌进他的思维

  

   “啊啊啊啊啊啊!!!!”法师看着我,我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大概是他最害怕的人或事

  

   向后踉跄了几步之后跌下了城墙

  

   “噗”一声闷响之后,他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脑浆里。

  

   “我答应治好你,可我没答应让你活着!”我注视着他的尸体说。

  

   该死,我应该在他临死前说的,那样更帅一点。

  

   从他的记忆中我得知,乱心法术通过练习,可以影响多个目标,而现在的我只能影响一个目标

  

   而且这种法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厉害。

  

   它对意志和理智都非常强大的人无效,这种人可以自行挣脱幻术

  

   他对已经陷入某种情绪的人也无效,比如一个已经崩溃的人,我无法让他更崩溃,一个已经陷入狂怒的人,我无法让他更愤怒

  

   施术者死亡也会立即终止这种效果。

  

   而且这种法术对同一个人,如果对方很排斥这种心灵干扰,那么他对这个法术的敏感度会越来越低

  

   我从记忆中得知,这个乱心者平时会训练帝国军队

  

   用他的乱心法术来给帝国士兵进行乱心法术的“脱敏治疗”

  

  

  

   我走下城墙,宣布危机解除。

  

   我来到飞鱼面前,为她恢复活力

  

   这个了不起的女人!比他的丈夫坚强不知多少倍

  

   如果不是她第一时间代替已经慌乱的我指挥战斗,又舍身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这场战斗的伤亡将远不止这么多。

  

   我握住她的手

  

   “谢谢你飞鱼,我替所有同志们谢谢你!”

  

   “没什么,我知道你会把我拽回来的。”

   飞鱼虚弱的说着。

  

   所有战士们都被我救治之后,我们为牺牲的三名同志进行了简单而隆重的葬礼

  

   他们是我们的同盟结成后,在同一阵营死去的初生者与人类战士。

  

   他们为我们流下了第一滴血,而我一定会让帝国以血崩相还

  

  

   我拔下还被我用剑插在墙上的传送者,留了他一口气。

  

   我把他带劲牢房,用血肉魔法使他的肋骨增生出体外形成一个圆环,然后用这个圆环把他锁了起来

  

   “杂...种兽人...别让我找到机会!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不,我不会,我会折磨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飒!”我冲他吼了一声,然后走出了地牢。

  

  

   安逸了一冬天,今天的战斗与救援让我格外疲惫。

  

   我回到卧室,白狼早已穿着情趣内衣等着我。

  

   “傻孩子,你不冷吗?!”虽然已经开春,但是冰雪还没完全消融,气温还是很低。

  

   “不,我很热(Hot),我需要你来帮本王降降温。”

  

   她撩开裙子,露出诱人的小阴蒂

  

   我的疲惫一扫而空,小骚货,今天有的玩了

  

   我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她饥渴的解开我的盔甲和毛皮大衣

  

   我用乱心魔法给她灌输了情欲的思维

  

   满满的情欲!

  

   脱光衣服的我让白狼撅起屁股,她小巧却浑圆挺拔的屁股在我身下扭来扭去

  

   我抬起她白腻丝滑的大腿,夹在肋下

  

   用我的龟头在他屁股蛋中间滑来滑去,就是没有插入

  

   可恶,她的屁股蛋都这么丝滑!

  

   “你到底进不进来啊!怎么今天还玩起前戏了!”

  

   “遵命,我的女王!”

  

   我挺起腰,一把刺了进去

  

   没等她娇喘,我在他的腰上开了一个传送门,她的上半身立刻来到了我面前

  

   由于上半身没法借力,他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

  

   抱着我的脖子开始与我接吻

  

   还用她可爱的小獠牙咬我的嘴唇

  

   就这样我们下半身是后入式,上半身却相拥在一起

  

   我摸着她的脸,让她向下看

  

   “哇哦!我还从没从这个角度看过自己的屁股!我的屁股真好看!”

  

   说完,她又十分淫荡的扭起了屁股

  

   “我怎么这么骚啊~!”

  

   然后她拒绝和我继续接吻,就这么一直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我操

  

   还换了好几种扭动屁股的方式,似乎在寻找自己觉得最漂亮的姿势。

  

   “加加,把这个门移到你自己屁股下面”

  

   我按她说得来做

  

   之前他从我屁股下面的传送门里钻出半个身体

  

   一口含住了我的蛋蛋开始吮吸

  

   整个蛋蛋被她含在嘴里,然后“啵”的一声被吐出来

  

   然后接着含

  

   而她另一只手向前伸去,抚摸着自己的小阴蒂

  

   “哇哦,这个角度摸自己的小阴蒂感觉不一样耶~”

  

   说完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真骚!骚屁股!”

  

   我受不了这种多角度的刺激,很快射了

  

   传送法术让我和白狼的性生活越来越丰富

  

   寒冬那几天我们都不想脱衣服也不想动

  

   这几天我们做爱的频率已经快赶上刚认识的时候了。

  

  

   又是几轮射精后,我们互相舔干净对方身上的精液。

  

   我把白狼按在身下,深情的注视着她

  

   乱心法术为我揭示了我最爱的人,白狼此刻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香汗淋漓,银光闪烁

  

   似乎确实比平时更加迷人

  

   难道对别人施展乱心法术也会影响到自己吗?

  

   还是因为我更爱她了?

  

  

   “你今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有啊!我的屁股好骚!而且从后面摸起来我的蛋蛋好软!怪不得你老是从后面摸...”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对我就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没啊?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儿事呢?脑子撞到了?”

  

   白狼摸了摸我的头

  

   我拿住她的手放在嘴唇上

  

   “没什么,就是今天特别喜欢你。”

  

   我倒在白狼边上把她搂进怀里

  

  

  

   我没法让一个已经陷入情欲的人陷的更深,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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