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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方舟同人】水月想住在海沫里(上)

  写在前面

  

   海沫系列的第二篇!

  

   祝您用餐愉快。[newpage]

  

   嘶……

  

   火星渐渐散尽,皱巴巴的烟蒂被博士按在了晶莹剔透的水晶烟灰缸中。

  

   她并不是一个老烟鬼,但有的时候,尼古丁能让人理清繁乱的思绪。

  

   “啧。”

  

   桌上的报告,只有寥寥数段,但却有医疗部众多干员的签名佐证其正确性。

  

   “水月……唉。”

  

   水月。海沫。这两个绕不开的名字,自打那次伊比利亚之行后,就成为了博士办公桌上的常客。毕竟,他们作为人与海嗣之间的某种生物,实在是太过特殊。

  

   而且,他们都是罗德岛的干员。

  

   罗德岛,不能再失去干员了。

  

   “真的是这样吗……水月……”

  

   ————————

  

   “哼哼~♪哼哼~♪”

  

   “怎么了?”

  

   在水月推开房门之前,躺在床上,享受着饭后闲暇的海沫就已听到他的哼唱。即便是不常玩电子游戏的她,也能听出这旋律出自一款十几年前风靡东国的像素类冒险游戏。

  

   “博士同意了。”

  

   “同意什么?”

  

   “同意我们的关系了呀。”

  

   咚,咚。

  

   水月随手甩掉脚上穿着的大靴子,厚重鞋跟砸在地毯上,发出两声闷响。

  

   “唔……嗯。”

  

   而海沫却显得不以为意。

  

   “就算没有同意的话,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不是吗?”

  

   “唔,这倒也是。”

  

   一只瘦弱却有力的手环上海沫的腰,但凡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水月想要做什么。

  

   “既然是住在一起的情侣的话,就应该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情对吧?”

  

   “……你能不能稍微有点情趣……算了。”

  

   掀起裙子,除去内裤,一切水到渠成如老夫老妻。伏在水月的身上,海沫前后摆动着腰肢,隔着黑色的外裤,用自己尚未准备好的蜜穴摩挲那早已挺立的壮硕凸起。对付猴急的水月,她自有一套分寸。

  

   “哼嗯……”

  

   粗硬的面料摩擦着少女柔弱的私处,微张的穴口在水月的短裤上留下了一道湿痕。看着爱侣紧闭双眼,努力压抑着汹涌的快感的样子,水月不禁捧上了她的脸颊,将她拥入怀中。

  

   海沫一向不抗拒深吻。她与他的邂逅,始于青涩的吻。当舌尖相抵,对方的甘甜弥漫在口中,那伸向下身的少女的双手,已将少年的野兽释放了出来。

  

   “唔——”

  

   只觉口里相依的香舌一僵,水月感到胯下的巨物被温暖与湿润紧紧缠上,怀中的海沫也为之颤抖。哪怕二人同居已有数月,行了无数次床笫之欢,但豆蔻年华的少女毕竟还是那么的生涩,无比娇嫩的小穴看起来也永远不会适应水月的雄伟。

  

   可她就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一边接吻,一边被心爱的男人填满的感觉。火热的水月将紧窄的穴道勉强撑开,在层叠的褶皱中寸进。不需要任何针对敏感带的刺激,仅仅是阴道被水月的阳具彻底展开抹平,柔弱的穴肉依偎着强壮的性器,就足以让海沫浑身颤抖。

  

   少女的书柜里难免会有几本怀春的图谱,她在结识水月之前,一直不理解“要变成XX君的形状了~♡”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当然,她现在理解了,因为她已经彻底变成了水月的形状。

  

   “唔……哈……要憋死了……”

  

   激烈的长吻让海沫两眼发黑,不得不坐起来深呼吸。在她没有发觉的时候,水月已将手抚上她的下腹,隔着柔软的脂肪与洁白的裙摆感受着阳具的坚硬。尽管低头看去,裙摆遮住了二人交合的春色,但那贯穿整个穴道,将子宫口抵在龙头的存在感,即便不需要用肉眼看到,也无法被人忽视。狭窄的阴道绷得紧紧的,甚至因为水月的存在而有些火辣辣的疼,可是女性的本能还是让她忍不住上下起伏,吞吐起阳物来。

  

   “嘶啊……好疼……好舒服……”

  

   撑住水月的胸膛,抬起上身,再用力坐下,任粗硬的阳具捶打在柔软的最深处,每次尽力的出入都撞得少女生疼,以及随之而来的,令人神魂颠倒的满足与快乐。海沫最清楚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起来,越是让阴道被撑的如撕裂般疼痛,让宫颈被阳具撞得红肿抽痛,她越是如疯狂一般渴求着这种快感。

  

   水月心疼地抚着海沫的脸颊,拭去眼角那行因快乐与痛苦而滚落的泪水,下身却在紧握与冲撞之中迷失。爱侣的私处完美地贴合着水月的巨龙,柔软如棉花糖的媚肉紧紧攥住胀痛的阳物来回挤压。敏感无比的龟头深深埋入少女肥嫩的宫颈,微硬的宫口恰到好处地抵在马眼,用暧昧至极的部位舔舐着微微外翻的尿道口。被这样的小动作逗弄,他忍不住双手掐住海沫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将阳物抵进更为深入的位置,尽可能地享受她的一切。

  

   少女小小的身躯令人痴迷,魅惑着青涩的少年交出甜美的精浆。蜜穴深处那张最为诱人的小嘴,满怀爱意地微张,哪怕从未分娩过的宫口被水月生生顶开半指,下腹深处的酸痛让她大腿根抽搐不已,但她仍期待着接下来的时刻。

  

   “哈……唔嗯……!!”

  

   喷薄之前的静默是如此漫长,海沫期待着,向往着那阵熟悉的抽动。为了终结这山巅之上无尽的等待,她暗暗发力,猛地收紧了那原已紧致的私处。不出所料,而又猝不及防地,身下的爱人一声闷哼,那停滞许久的阳具又重新恢复了活力。浓稠而鲜甜的种汁顺着尿路上行,从抵在子宫口的马眼激射,正中少女微张的花心。开放的子宫口迫不及待地接纳了磅礴的精流,痛饮着饱含爱意的,只属于男性的生命乳汁。湿润而清爽的宫腔被浓稠的精液填满,黏糊糊的,名为水月的热恋充盈在海沫的每一个角落。柔美的娇躯骤然一颤,轻盈地伏在了气喘吁吁的胸膛上。

  

   “……哈……没事的……今天是安全期……”

  

   “嗯……?”

  

   “是的哦……哼嗯……”

  

   被爱欲滋润的少女尤为妩媚诱人,酡红的脸颊依在水月算不上宽阔的胸膛,倾听着尚未平复的心跳缓缓变慢。午后的阳光洒向房间,暖意逐渐攀上心头,照得海沫的小脑瓜晕乎乎的。

  

   就这么睡一会,也不错——

  

   [newpage]

  

   【救我。】

  

   【快醒醒!】

  

   “啊!”

  

   听到了水月的呼唤,海沫猛地睁眼,只觉身下冰凉坚硬。明明窝在柔软暖和的海绵床垫和被子里,不知为何,让她如坠冰窟。

  

   水月呢?

  

   “啊!你在哪?”

  

   明明片刻之前,她还在他的身上享受云雨之欢,下身的酸胀仍若隐若现,但他却已不在身边。她发了疯似的寻找,在这不大的小房间里,床上,床下,衣柜,每一个足以容纳一人的空间,都被她翻了个遍,可她一无所获。

  

   于是,她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寄希望于这只是男友的恶作剧——但这并不是恶作剧,她永远不会忘记映入眼帘的这一幕。半透明的披风,连身的丝袜与黑色短裤,正静静飘在一池蔚蓝的粘液之中,幽幽荧光映着海沫惊恐而无措的脸。

  

   水月化掉了。

  

   这是海嗣的终极归宿,她听“爷爷”讲过。任何海嗣,在生命终结之时,都会化作一道生命的浓浆,颜色因人而异。但不论如何,可以确定的事实是……

  

   下意识地扶着卫生间的门框,她不受控制地颓坐在地上。谁曾想,只是小憩的功夫,二人竟天人永隔。双手在冰冷的地砖上蠕行,她勉强移动着身躯,恍惚之间,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可爱而又帅气的身影,听到了他的句句呢喃回响在耳边。

  

   “……呜……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悲痛与震惊夺走了她的言语能力,她茫然地张着嘴,自以为说了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没有说。她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向水月倾诉自己的爱意——除了在床上之外——但是她再也没有机会了。将手探进那池湛蓝之中,用蓝紫色的海嗣化的手指,触摸着恋人留下的最后痕迹,宛如触碰着他的脸庞。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这一切都是幻象?她多么希望这是幻象啊。

  

   【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别……别走……”

  

   也许是太过于悲伤,她似乎真的听到了水月的嬉笑怒骂,不知何时已有两行清泪滑落。尽管知道这是幻觉,可她还是自顾自地和他说起话来,挽留那个已然不存在的水月。

  

   【不会走的。你看,我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是啊……就在这里……”

  

   【真的在这里哦,不信,你把另一只手伸过来。】

  

   “好。”

  

   哪怕是脑海里的幻象,她也要尝试一下。

  

   【喂——!!!】

  

   “小点声!……等等。”

  

   和方才的空灵与模糊不同,这一次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而响亮,仿佛水月就贴在她的耳边大吼。

  

   【看到了吧?我真的没有死掉哦。】

  

   “吵死了……呜……”

  

   ……

  

   ……

  

   ————————

  

   失而复得当然令人狂喜,但更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让水月变回原来的样子。

  

   “请进。”

  

   博士当然知道海沫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沉重的钢制门扉在轨道上滑动,凯尔希和博士已然坐在沙发上等候许久。

  

   “博士……凯尔希医生……”

  

   “坐吧。”

  

   博士指了指茶几对面的转椅,那是她平时办公时坐的椅子。身子是坐下了,心却悬在半空,海沫尝试了几次,都没能说出什么完整的来去缘由。

  

   “眼泪擦一下。”

  

   “嗯……谢谢。”

  

   将桌上的纸巾盒推到海沫面前,博士几乎能想象出面前少女的心情。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慌张失措。于是她起身,坐在茶几上,安抚着低低抽泣的海沫,向凯尔希使了个眼色。

  

   “你是因为水月的事情,才来找博士的吧。”

  

   “嗯。”

  

   “其实他的情况,我早就警告过博士,也和他本人说过。一段时间以来,他没有接受任何外勤任务,目的就是为了尽可能保证脱分化时的完整性。”

  

   “脱……什么?”

  

   莫名其妙的名词让海沫完全摸不到头脑,她一边拭去眼角的泪水,一边似懂非懂地听着凯尔希的讲解。

  

   “脱分化。简单来说,就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为干细胞,重新拥有分化能力。”

  

   “……什么意思?”

  

   “呃。卵细胞你知道吧?卵细胞?”

  

   “唔……大概……?”

  

   “总之就是你的男朋友变成了小宝宝的样子,最小的小宝宝!”

  

   通过凯尔希的尽可能浅显的描述,配合一定的肢体语言,海沫勉强理解了现在水月所处的状态。

  

   当然,海沫还有个疑问——凯尔希怎么知道自己和水月的关系?不过现在并不是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时间。

  

   “那么……怎样才能让他变成原来的样子呢?”

  

   “很简单,通过再分化……抱歉,总之就是需要一个母体,将水月的干细胞注入进子宫,然后剩下的事情……就只能交给他自己了。”

  

   “子……子宫……”

  

   “是的,子宫。本质上再分化的过程和胎儿的发育没有区别,因此母体提供的环境毫无疑问是必要的。至于人选……咳嗯。”

  

   “唔。”

  

   凯尔希清了清嗓子,而海沫则暗自捏紧了拳头。

  

   “……最好的人选是博士。”

  

   “哎……”

  

   像是霜打的茄子,海沫突然间泄了气,显得有些失落。她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报答,交易,交换之类的字眼,迷离的思绪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茫茫黄沙之上。

  

   “那个……嗯……一定是博士吗……”

  

   “不一定。实际上,博士并不是一个好的人选。她……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无法承担这样的职责。”

  

   “那,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有。”

  

   ————————

  

   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她想。没想到即将怀上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自己的男朋友。

  

   “放松。”

  

   冰冷的扩阴器将海沫的阴道撑开,尽管只是最小号的尺寸,仍然涨得她下腹抽痛。冰冷的扩宫棒沾满了麻醉膏,捣弄着她的子宫口。冷峻的目光注视着赤裸裸的宫颈,哪怕是凯尔希医生亲自操作,她仍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在此之前,只有水月曾经碰到过这里,就连她本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到底是怎样的形状——当然她现在知道了。看着屏幕上那颗粉嘟嘟,圆滚滚的肉球,羞涩的少女从未想过,她的小宝贝竟然如此惹人怜爱。细长的金属棒抵着宫颈中心的小圆孔,凯尔希的操纵稳的惊人,宛如机器一般研磨着少女青涩的宫颈。

  

   “医生……这是什么?”

  

   “深呼吸,不要提拉子宫。想象着排尿的感觉。”

  

   “哦,唔,好的。”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将下腹用力向外推。刹那间。她感受到宫口传来一阵压力,紧接着便是难忍的酸痛,几乎让她抽泣。不过这股酸痛转瞬即逝,等她将双眼缓缓睁开,目光转回屏幕,已看到那根金属棒深入宫口,正随着凯尔希医生的手指动作而前后抽插。

  

   “嗯……好奇怪……胀胀的……”

  

   “你先习惯一下这种感觉,我去准备器材。”

  

   说完,凯尔希头也不回地拉开帘子,走出了隔间。子宫口被蛮横扩张的感觉着实不好受,难以言说的酸软让海沫只能紧紧靠在分娩台上,根本不敢做任何动作。毕竟,子宫里插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金属棒,怎么想都是很危险的事情。

  

   更要命的是,凯尔希并没有拉上帘子。也就是说,只要有一个人经过手术室门口,从透明的玻璃窗就能轻易看见她双脚大开,就连生殖器都被手术器械撑开,子宫口还叼着东西的样子。对于海沫这样的少女而言,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难堪了。

  

   好在凯尔希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她就带着一托盘的器械和溶液回来了。清澈的溶液散发着耀眼的蓝色辉光,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什么。将托盘放置在小车上,凯尔希顺手拉上帘子,俯下身,埋头操作起来。

  

   “嗯……”

  

   拉着扩宫棒的尾巴,凯尔希一点点地将其抽出。从未经历过此等对待的处女宫何其敏感,仅仅是这样的牵拉,就足以从宫口带出一股微浑的蜜汁。细腻的宫颈被扩宫棒戳得滚烫酸软,但折磨才刚刚开始。

  

   一根黑色的细长物体,顶端安装有小灯和夹子,这是海沫对内窥镜的第一印象。而当这器具夹着图钉般的塑料圆片,顺着刚刚扩开的子宫口,缓慢但不容置疑地伸进她的子宫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自小穴深处如涟漪般扩散。

  

   “嗯——好奇怪……”

  

   细嫩的子宫口含着内窥镜的长杆,复杂机械结构在黑色橡胶的包裹之下蠕动着,控制着顶端的小夹子在拥挤的宫腔之中穿行。机械结构若即若离地挑逗着肉乎乎的子宫口与子宫壁,仿佛有无数蚂蚁或者蠕虫轻轻噬咬。虽然十分令人羞耻,但她确实当着凯尔希的面,在凯尔希的目光直视子宫口的情况下,丢人地分泌出了显著的淫汁。

  

   “放松。如果有性快感的话,不要忍着。高潮可以让输卵管口张开。”

  

   在手术之前,海沫已经做足了功课。子宫的容积真的很小,即便是阿戈尔这种子宫容积异常巨大的种族,也只能勉强灌入数十毫升的液体。为了完整容纳水月“汁”,她不得不用特殊的器具,将输卵管封堵起来。这器具实际上是一对硅胶小塞子,一面光滑,另一面有大约两毫米粗,四毫米长的柔软小尾巴,尾巴上布满毛虫般的软质凸环。这种结构,既可以让塞子牢牢固定在输卵管口,防止意外掉落,又能带给使用者一定快感。而它唯一的缺点显而易见:在长期使用后,输卵管口会被不可逆转地撑大,使得精子更容易进入输卵管,受孕率显著提高……也许,不一定是坏事?

  

   “唔……慢点……”

  

   “很痛吗?”

  

   “不是……很……奇怪……”

  

   操控着内窥镜的手温和地停下,凯尔希非常理解海沫的感受。在躺上分娩台之前,这名少女甚至没有任何子宫相关的经验,唯一的体验就是被男友内射时,精液喷进宫口的感觉。对于这样的纯洁少女来说,要忍受输卵管被塞住时的剧烈扩张感实在是太过勉强了。

  

   不过,若经过充分的调教,痛苦是可以转化为快感的。

  

   “呜嗯……凯尔希医生……等一下……不要舔那里……”

  

   不解人事的海嗣少女,眼睁睁地看着德高望重的凯尔希医生竟然俯下身子,用舌头舔舐着穴口上方的部位。灵巧的舌头在尿尿的地方来回拨弄,几乎在划过两片纤薄阴唇结合部位的同时,一股难以忍受的尿意骤然袭来。

  

   “医生……呜……要尿出来了……”

  

   而凯尔希却不为所动。她非常清楚,面前的少女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必然是完全没有阴蒂经验所致。水月在结识海沫之前并没有任何性经验,自然也不会在性爱中刻意刺激海沫的阴蒂。因此,教给海沫如何用阴蒂达到高潮,必然能让她受用终生。

  

   轻轻撩拨,左右舔舐,凯尔希熟练地用舌头将海沫的阴蒂从包皮中翻出。小小的半透明肉芽好奇地昂着头,沾满了凯尔希的涎液,在无影灯下折射着粉嫩的晶光。水分逐渐蒸发,饱满如露珠的阴蒂肉眼可见地褶皱,冰凉的感觉让少女说不出地舒服。

  

   但凯尔希不会善罢甘休。未等少女享受完人生第一次的阴蒂露出,医生湿漉漉的舌头便满满地舔了一口。粗糙的舌苔带着灼热的温度,闷在幼嫩的肉芽上,那股没有来由的尿意又一次呼之欲出。更绝妙的是,正当她堪堪忍住尿意,那条灵活的香舌又将肉豆放开,用舌尖轻轻撩拨着女孩子外阴最敏感的尖端。

  

   “嗯啊……要出来了……”

  

   眼看着海沫的小屁股随着灵巧的舔舐,不受控制地越抬越高,凯尔希深吸一口气,猛地吹在了毫无防备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

  

   两道清澈的水柱,从敞开的尿道和堵塞的宫口激射而出,大方地喷在凯尔希的脸上。柔韧的穴肉凌乱地收缩着,贪婪的子宫口时开时合,胡乱地吞咽着深入其中的内窥镜。趁人之危,大抵描述的就是这种行为。绝顶的瞬间,通常也是最容易受孕的时刻。不管平时表现的如何矜持,女孩子的性器官一定会在高潮时变得放荡,尽可能张开一切能张开的部位,翘首以盼精液的灌溉。趁着海沫在高潮中迷失自我的时机,顾不上擦干脸上的媚液,凯尔希顺势推动手中的内窥镜,轻而易举地将小塞子塞进了少女止不住开合的输卵管口。待到紧绷的穴肉渐渐放松,舒张的下身再度变得紧致,那只塞子已经被她贪得无厌的小子宫牢牢咬住,再也无法取下。

  

   “嗯……凯尔希医生……好厉害……”

  

   凯尔希将内窥镜缓缓扯出,哪怕有黏腻的淫液润滑,内窥镜的橡胶外表还是牵拉着宫颈的内侧,翻出了一小段粉白的嫩肉。宫颈管被细腻地摩擦,连绵不断的灼热与酥痒让刚刚才享受过阴蒂初潮的海沫又一次唤起了微醺的情欲。

  

   “很舒服吧?”

  

   “是……”

  

   用器械堵住输卵管,对于女孩子来说基本上就相当于被去势。在被去势的时候高潮,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海沫确实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凯尔希医生……”

  

   “嗯?”

  

   “我……是不是……很淫荡的那种……”

  

   海沫怯生生地询问,只换来凯尔希宠爱地轻抚她的头顶。

  

   “不是。作为女性,能用子宫感受到快感,是非常幸运的事情。有许多人学习了一辈子,都没有掌握子宫高潮的要领。就连我,也学习了很长时间。”

  

   夹起第二枚塞子,内窥镜又一次抵住了海沫因高潮而敏感至极的子宫口。

  

   “哎,凯尔希医生也……?”

  

   “是的。”

  

   一边推着内窥镜,在少女的宫颈小径中穿行,凯尔希一边调出了几张扩阴器视角的照片。

  

   “这些都是我的宫颈,照片是当初做手术的时候拍的。”

  

   语调平静的让人恐惧,仿佛凯尔希正在介绍的,并不是自己最宝贵的性器官一样。

  

   “……医生也需要……”

  

   “是的。最左边这张是我做宫颈整形手术之前的样子。”

  

   她指了指第一张图片,即使是海沫也能看出来,画面中的宫颈明显很不健康。深红的颜色,粗糙的表面,子宫口甚至被大团肉瘤挡住。很难想象一贯严谨的凯尔希医生,竟然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呜……”

  

   “很恶心吧?如果用硬物频繁刺激宫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之后,我把息肉割了,还用激光处理了一下宫颈的表面。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好些了?”

  

   “呜……是……”

  

   “当然,这张图是我用专用的跳蛋刺激宫颈的样子。”

  

   指着第二张图,凯尔希做了一些补充。

  

   “在那之后不久,”她指了指第三张图,“我怀孕了。”

  

   “怀……怀孕!”

  

   “是啊,但是因为不知道父亲是谁,甚至不知道是什么生物,所以只能引产。你看到的这张图片,就是我在手术之前给自己拍的。”

  

   “自……自己!”

  

   “是啊。因为学会了子宫高潮,那次我甚至连麻醉剂都没打……”

  

   抚摸着小腹,凯尔希若有所思。

  

   “明明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在流产的时候高潮了呢……”

  

   “医生……呜……别再说了……”

  

   “……好吧。现在应该已经弄好了,你自己感受一下。”

  

   “咦?”

  

   闲聊间的功夫,第二只小塞子也已经安放到位。由于输卵管通常是一边粗,一边细,因此这次针对较粗输卵管的安放甚至没能引起海沫的注意。不过,仔细品味的话,还是能明显地感觉到异物的存在。

  

   “就是……这里有点胀胀的……”

  

   海沫用手指了一下小腹两侧,靠近髋骨的部位。

  

   “嗯。这就差不多了。不要太在意它们的存在,很快你就会适应的。”

  

   “好……”

  

   “接下来就是正事了。”

  

   所谓的正事,当然就是要将水月悬浊液,一滴不剩地全数灌进海沫的子宫。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想要把这满满一大瓶发着蓝光的液体,用某种方法注入一个不比拳头大多少的小肉袋子里,不管怎么样都是真正的挑战。幸好,凯尔希是专业的医生,罗德岛也有专业的设备和药物。取出一支装着墨绿色液体的大针筒,凯尔希将其温柔地填满海沫的子宫口。

  

   “这是软化子宫的药物,刚开始会有点凉,不要紧张,”

  

   “嗯……好……”

  

   医生的“有点”,通常是“很”的意思。当凯尔希压下注射器的活塞,将粘稠的药物一点点推进海沫的子宫,极端的冰凉让她产生了错觉。

  

   “……好热……”

  

   “是冷还是热?”

  

   “冷……不是……是热……总之就是很难受……”

  

   冷与热,本不是同一种感官,只不过药剂和肉体的互相作用让她产生了混淆。墨绿色的溶液充满宫腔,特殊的溶剂带着药物,快速渗进软嫩的肉壁。她的子宫就像是在喝水一般,快速消化着药剂,而药剂又改造着她的子宫,让这重要的小房间变得滚烫。

  

   “好,你稍微适应一下,我这边准备一下水泵。”

  

   眼看着一大管药剂都被海沫喝掉,凯尔希满意地揉了揉少女的下腹,在奖励与安慰受苦的少女的同时,也确认了一下子宫的状态——膨大而柔软,完全满足了怀孕的需求。速效药剂着实是罗德岛的一项创举,但更重要的是女性的意愿。若是海沫抗拒,那么这种基于心理影响类源石技艺打造的药剂也不可能如此快地生效。

  

   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大约一指粗的透明橡胶管,凯尔希将盛放着水月的容器打开,用橡胶管搅了搅。在将液体注入海沫的子宫之前,保持干细胞悬浊液尽可能均一稳定是极其重要的事情。水月的细胞在液体里分散地越充分,那么他恢复人形的速度就越快,对海沫造成的影响也就越小。

  

   轻按管子中部的一处鼓包,那里藏着罗德岛的另一项成就。在几年之前,人们还无法将“微型”和“水泵”联系起来。每当人们提到水泵,想到的通常都是突突作响的金属大旮瘩。可当温蒂拿出了第一台迷你水泵的样机之后,一切都改变了。这种结合了机械与法术的精巧设备,在提供不亚于传统离心水泵的水流量的同时,将体积压缩到了惊世骇俗的程度,使之可以轻易塞进手指粗的管道里……当然也包括女孩子的子宫。

  

   取下堵住宫口的大针筒,凯尔希得以一览药剂的作用情况。这是扩宫药剂的首次应用,在坐上分娩台之前,她已经提前告知海沫。也正因为如此,哪怕再令人难为情,全程的录像也是极其重要的。摄像机的镜头正对子宫口,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生殖器,盯得她浑身不自在。更让海沫害羞的是,她的子宫在喝饱了药剂之后变得柔软而放荡,原本紧致的圆形子宫口已有些松弛,两边丰满的肉壁将子宫口压成了一道扁平开口,正不知廉耻地吐着绿油油的药液。

  

   银白色的细棒,再一次伸向少女的宫颈。只不过这一次,还有橡胶管陪伴在旁。柔软的宫颈再也无法抵挡扩宫棒的攻势,娇滴滴地被挑开了小嘴,露出了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无比敏感的子宫第一次尝到甜美的空气,哪怕是最微小的鼻息也能敏锐地捕捉,化作道道闪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橡胶管顺着张开的小嘴轻松插进宫颈,让闪电很快变成了狂风骤雨。哪怕仅仅是一指粗细有余的管子,哪怕是喝饱了扩宫药,对于海沫而言仍然是难以想象的尺度。短短几天时间的训练,还不足以让她适应宫颈被暴力扩张的痛苦,以及随之而来的汹涌快感。忍受着几乎要将子宫撕裂的酸痛,海沫尽情地释放着只属于少女的,唯一一次的开宫绝顶。疼痛,恐惧,期待以及极乐,在橡胶管夺去子宫处女的瞬间一同上演,种种情愫化作道道水流,由幼嫩宫口激射而出。

  

   比因为失去子宫处女而高潮更让海沫感到尴尬的是,凯尔希目睹了这一切,而比凯尔希目睹一切还要尴尬的是,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这一切。半透明的橡胶管在少女的密室里穿行,可怜的幼宫吞吐着异物,欣喜地被拖出大段樱色的宫肉。无助地躺在椅子上,海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门户大开的女阴被如此玩弄,却又享乐于其中,她只能暗自责备自己的淫荡,默默接受并记下这让她耳目一新的手法。

  

   “很疼的话,不用忍着,可以说出来。”

  

   “唔……不是……很舒服……”

  

   “嗯,哪里不舒服?”

  

   “不是……凯尔希医生,是……子宫……很舒服……”

  

   接受这种下流的情感并不是很让人困扰,她甚至有些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绵软的宫颈被橡胶拉扯着翻出,再轻柔地塞回身体,越过原本应该用心守护的宫口,躲藏在温热的子宫内,这样的体验超越了一切云雨之欢,是为女性的无上享受。滑腻的宫颈粘液随着抽插,不再如往常粘稠,而是如清水般稀释,凯尔希得以知道海沫的子宫已彻底完备,只待水月的“入住”。

  

   常言道,好事多磨。对于海沫而言,能怀上自己的男友,确实是凯尔希“磨”出来的。水泵嗡嗡作响,闪着荧光的液体流过透明的管子,将磨得通红的宫口染上海的颜色,毫不客气地成为了小宝宝房间的第一个住客。伴随着低沉而单调的嗡鸣,以及腹中异样的突兀感,一个声音逐渐变得清晰。

  

   “好暖和啊。”

  

   在外人看来,躺在分娩台上的海沫,必然是因为羞涩而用手背挡住颜面,娇俏的绯红平添了几分独属于妙龄少女的可爱。不过,只有海沫本人才对此心知肚明。

  

   “讨厌……”

  

   海沫在心里暗自嗔怪,却又听到了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男声。

  

   “确实很暖和嘛……不喜欢吗?”

  

   “你……你听得见?我说出来了吗?”

  

   “不需要说出来哦,我在这里可以直接听到你心里想的东西。”

  

   瓶子里的液面极度缓慢地下降,几近微不可查。按照凯尔希之前的说法,为了保护海沫的子宫,整个“入住”过程需要持续六个小时,而在此期间,凯尔希将一直陪伴在旁。毕竟,相比于漫长的妊娠过程来说,在短短六小时之内将一大瓶液体灌进少女堪堪发育成熟的幼嫩子宫,这个过程本身就极为危险,即便有药物的加持也是如此。若是注入的速度太快,或者海沫的身体没能承受注入的压力,那么凯尔希将是最后也是唯一的保障。

  

   ——敬请期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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