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尽心侍奉的女仆姐妹【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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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击:声望的妹妹,目前和姐姐一同担当女仆职务。十分喜欢提督却也非常喜欢姐姐,对姐姐的话总是十分信任,并且以姐姐作为目标在努力中。比起潇洒干练的姐姐,反击显得更为乖巧可爱,被提督形容为比声望更具有女性的魅力,不过由于近日才成为婚舰,在许多事情上都处于十分新手的阶段。

  

   突兀的通话铃声将这个早上搅得沸腾起来。

   “谁啊……”

   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终端机上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多一点的时候。虽然理论上作为军人的我以及战舰少女们理应进行规律的作息,但是鉴于镇守府统领这一职务大权在握外,更接近于行政官僚的本质以及我个人的某项特质也让早起变成了一种奢求。

   并且,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早就联络我的?明明才从复训中归来,还想着好好偷几天懒呢。回忆着昨天晚上和声望的各种激情,我睡眼迷蒙地按下了接听按键。

   “早上好,指挥官阁下,看来昨晚对您来说是个美好的夜晚呢。”

   “唔,密苏里啊……”

   这个声音倒是很熟悉,稍显成熟却又有几分慵懒,正是那个美式家伙的风格。忍不住睁开眼准备把终端机上的音量调大一点,却猛然发现密苏里正站在我身前。

   “啊哦。”

   并不是她启用了什么时空魔法,而是最简单的投影通话。在进行会议而双方却不便直接见面时,将双方彼此的状态全息投影到对方的终端机前是很常见的选择,但是……

   投影通话是双向的。换句话说,这个时候全裸躺在床上的我的影像也被投影到了密苏里那一边。

   “您可真是悠闲呢,居然全裸地就在床上睡觉……啊不对,让我猜猜昨晚陪您的是哪位?一定是声望吧?”

   她这一句话让我瞬间精神了起来。忍不住望了一眼床边,昨夜跟我同枕共眠的女仆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想必是清早的时候回去了吧……一想到这里,心里便升起了一阵落寞。

   “咳咳,总之,我刚才还在休息。”稍微端正了下身姿,然后用床单把自己赤裸的身体遮起来——虽然密苏里同样是我的婚舰,甚至可以说开放到了让我吃惊的地步,但是眼下勉强算是工作场合,所以还是庄重点的好,“这么一大早就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有要事向您禀报。”她脸上依旧是那一副自信的笑脸,将手中的纸质文件放到眼前,像专业的秘书一般向我汇报道,“是马国新首相的问题。他昨日再次提出,需要对双方的供水协议进行再议。”

   “又来了啊……”我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简而言之,就是星南镇守府和毗邻的马来西亚在亚特兰蒂斯战役胜利日、深海舰队威胁基本解除后签署了一份为期二十年的协议,允许星南镇守府以每加仑三分的价格从该国输入生水,同时马国有权以每加仑五十分的价格购置星南镇守府经过处理后的纯净水。而虽然在战争时期以及胜利日之后整座镇守府便不断地扩建海水淡化设施,以保证用水的自给自足,但是目前依旧有40%的用水需要从马国进口。

   “至今才五年都没到他们就不断地提价格重审,首相纠缠的本事真是胜过任何一支苍蝇啊。”

   我抓了抓头发,一大早就收到这么惹人厌的消息,实在不是个好的开始。

   “您也清楚,马国的战后重建需要大笔经济支援,而战后上台的马哈迪.胡萨穆丁首相是个出名的‘实干家’。我记得前段时间他接受采访,说‘三分钱就能买走一加仑的水,那三分钱能买什么别的?’所以,他估计是想借着供水协议来趁机捞一笔……”

   “我们是军事自治区,不是商贸自治区!”我半恼地沉吟道,“要想维持我们的存在,水资源必不可少,这不是钱的问题,任何对供水协议的质疑和威慑都是对我们继续存在下去的威慑,以及这份协议的神圣性。看来不只是深海舰队,我们的身后也尽是危险……”

   我按了按头,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去找外务部门帮忙安排一次外访吧……过两日我去州府【即马来亚】亲自去拜访马国首相,把这件事一劳永逸地解决了。”

   等到密苏里挂掉通讯之后,我便按耐不住地暗自叹气。外交啊……说起外交自己本身不是什么外交家,明明自己的老师是个能言善辩的才子,自己的辩才和交涉能力几乎难堪大用。我明明应该只是一介军事统帅,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工作啊。想到这里我便忍不住直起身,准备到洗手间稍微冲一把脸再清醒一下,开始一天的工作。

   “哼~哼~哼~哼~”

   等走出自己的卧室,准备向着洗手间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从厨房的位置传来了一阵非常可爱的哼歌声。

   声望?不,潇洒而讲求干练的的女仆长从不会哼歌。而现在想想,昨晚为了能让准备完毕的声望能够进我的房间,所以门禁系统是关闭的,任何人几乎只要开门并留下来访记录就可以进来。

   那么现在在厨房的人是谁呢……稍微用昏沉的大脑想了一想,却只能得出对方应该是来为我准备早饭的结论。不知道会是西式的吐司咖啡呢,还是中式的粥粉面一类。

   “啊,主人……您醒来了啊……”

   “喔,是反击啊。是你姐姐让你过……”

   镇守府能会用这种引人遐思的称呼来叫我的几乎就只有声望姐妹,而对比起声音淡定潇洒的声望,这有几分乖巧和柔弱的声音便是她的妹妹反击的音调。而当我毫无防备地探出身看向厨房的时候,却因为吃惊,眼睛几乎都要掉了出来,而话也自然愣在了那里。

   和她的姐姐一样,反击同样是黄金与深蓝交错的异色瞳,容貌虽和她的姐姐神似,却更像是年轻而脆弱的洋娃娃,而身段亦十分地匀称精巧,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地疼爱她一番。然而此时最震撼的还不是反击在为我准备早餐,而是她的装扮——

   只穿围裙,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穿。裸体穿上围裙,略称便是裸体围裙。稍微打量一下,挺拔而漂亮的后背,如白瓷一般滑润的肌肤,还有围裙遮盖不住的高翘的臀部,以及反击头上那标志性的洁白的女仆头饰,这一切几乎都是在引人犯罪。

   “怎,怎么样,主人,喜,喜欢吗……?那个,请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反击有些生涩地回过头来,略带害羞地偷看着我。

   “这种潜规则一样的服装,不看几乎就是损失啊……这幅光景,堪称是天使降世都不为过好吧。”

   “成,成功了!姐姐说主人一定会喜欢这一套衣服的……”

   ……原来到头来是声望的主意么。不过这么一想,在我醒来之前就离开,然后把自己妹妹打扮成这样送到我的屋子里,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话说回来。”我微微咳嗽两声,然后岔开话题一般地问道,“今天早餐是什么呢。”

   “啊,是炖菜,想要稍微地做的丰富点呢……”

   反击有些高兴地用汤勺尝了尝味道,然后似乎很满意般地盖上了锅盖。灶台上的锅里传出的是混了炖烂蔬菜的肉类的香味,似乎这就是反击为我准备的食物。作为早餐还蛮丰盛的,我忍不住想到。

   “是啊,有句老话叫早餐要吃好,是吧。”

   望着反击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银闪的婚戒,我突然感到了一阵违和感,为什么我们两个会这样进行着普通的对话,有什么事情不对吧?

   忍不住将视线稍微往上移动了一点,被视线焦聚的反击便面色微微泛红,用手把自己饱满的胸部藏到了纯白的围裙之下。似乎心神不定般地,将一侧的调味汁加到了锅里。而这番小动作却让我忍不住盯着她那可爱的臀部,那魅惑的场景忍不住让我想入非非。

   “知道吗,为什么男性喜欢女性穿丝袜和短裙?这就是所谓的‘半遮半掩’所带来的美感。作为短裙,巧妙地遮挡重要部位而裸露了女性或修长或饱满的大腿,那就是在艺术领域独一无二的绝对领域魅力。而在这情景下巧妙地体现出的肌肤的质感,正是雄性所钟爱的。请试想一下,直接目睹男性最为渴望的部位则意味着想象的终结,而这样虽然直白,但是和那种若隐若现的景象以及用以扩展梦幻的文雅想象力相比——当然是‘想看的欲望,想要努力地窥视和想象’更具有艺术感,同样更为迷人。短裙配合黑色的丝袜,在若隐若现之中包裹着大腿,带来的对肌肤的绷紧质感和比平时更佳纤细的美,实际上能同时给予男女双方以高贵感。这共同的有利点交织着的便是所谓的‘爱’……这边是含蓄的魅力所在啊!这便是作为男性的幸福与优越所在!”

   在这个时候又忍不住想到了那个老绅士在昔日的课余时间对我的各种“教育”。而反击的这副模样,却不就是那副半遮半掩的至高境界吗?

   “好啦,已经炖好了………唔嗯,主人,您在看,看哪里啊……?”

   再怎么说,这性格也太纯真了吧……被声望套上了这样的衣服,却还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吗?

   “已,已经可以吃了哦,那个,主人……?”

   已经可以吃了。

   感觉我自己已经曲解了这句话,眼睛忍不住盯着反击的那诱惑的躯体,脑内就好似再次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般。

   “主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前段时间吃坏了什么吗?”

   “不不不,还没开始吃呢。”似乎已经明确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一般,我将手伸向反击那双十分有肉感的大腿,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自己的手心被柔软一点点地填满。

   果然,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吃早餐,而是想吃她啊。比起她的姐姐,反击或许更有女性的魅力吧,十分可爱,字面意思上的可爱,忍不住让人想要品尝她。

   “是这样啊,那么是不是需要先去洗个澡精神一下呢?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这个问题……”

   “先吃你。”

   秉持着自己一贯雷厉风行的行动能力,在接近反击的一瞬间便关上了炉灶的火。

   “那,那样的话早餐会凉……”

   “微波炉又不难用,重新加热回来就好了。反击,我要你。现在就要。”

   比起其他人,果然跟女仆姐妹相处的机会会更多——毕竟除去日常工作之外,在生活方面也承蒙她们许多照顾。顺理成章地,女仆姐妹一前一后地成为了我的婚舰,而不得不说听着她们用悦耳的银铃声以“主人”称呼自己的时候,内心还是相当满足的。

   “放心,我会慢慢来的。”一边自说自话般地,我从后面抱住了反击,自然而然地将手伸到入口处,却发现那里已经涌出了相当多的潮水。

   “一大早穿着这样的衣服勾引主人,下面还这么湿,真是个好色的坏女仆啊,反击?”

   “不,不是这样,是姐姐让我……呀啊!”

   另一手探到胸口,深入到围裙的内侧,握住了反击那被白色围裙包裹着的饱满乳房。跟声望的大小差不多,不过似乎柔嫩许多,弹性也貌似更好。将围裙的肩带拉了下来,左手紧握着左乳向上托着,时不时稍微捏一下反击那樱桃般的小小凸起,让小女仆发出了可爱却又娇羞的声音。比起经验和次数都更多的声望,反击显得更为涉世未深,仅仅是对胸部的爱抚便让她有些恍恍惚惚——

   然而,却也让人想要更多的占有她,更多的疼爱她。

   另一手也没有闲着。拨开遮挡的围裙,在形状十分美丽的入口处按压着,却毫不怯懦地使用了自己已经熟练的技巧,一点点刺激着反击。明明只是在外侧轻柔的爱抚,却让反击的身体如抽搐一般不断颤抖着,小嘴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害羞的呻吟声。

   厨房并没有装空调,因此在北纬一度线上的灼热气候早已让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湿热的气候让我自己的内心感到一阵欲火,也不在乎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和身体各处逐渐渗出的粘稠汗液,而是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到反击的脊背上,握着她胸部的手托起她,尽情地抚摸着生涩的小女仆,亲吻着她白皙的后颈和背部,细嗅着她身上因为汗水而传来的奇异的体香,那是如并不浓烈英式红茶的清香,然后用自己的刺激手法在她的私处继续按摩着,让被我压在身下的小女仆发出一阵阵动听的呻吟。

   “主,主人,那里变得好大……”

   和声望鏖战一夜后的金枪本应偃旗息鼓,却是因为反击那颇具视觉冲击的打扮和这一番爱抚,重新坚挺起来,顶在了反击柔软的大腿处。

   “是吗……都是因为你这个坏女仆一大早就在勾引我呢,不是吗?”

   “不是,不是的,呀!”

   将头凑到耳边,呢喃低语着,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反击小小的耳垂,只是这样反击便高声叫了起来,下身似乎在极力邀请我深入一般地,不断地蠕动着,仿佛要将我那根用以爱抚的食指吞进去一般。见此我便抽出手指,稍稍玩弄逗弄了一下阴蒂,反击的身体便强烈地抖颤着,一阵浓烈的洪水飞溅而出,与汗液一并混杂着,几乎将我的手全部弄湿。

   “反击……因为主人的手指就高潮了,你好骚啊。”

   继续持续不停地爱抚着,在她的耳边细语着,顺便轻轻咬住了耳垂,从侧面欣赏着迷迷糊糊的小女仆。

   “是,是的,因为主人,让,让我变得头晕晕的,感觉好,好下流……”

   “嗯。”我轻抚着她的背,仿佛这么做能让她安下心一般,“既然追求刺激,那么便贯彻到底,从现在开始变成更加下流吧,反击。”

   “啊,好,好的,主人……啊!”

   不给用着娇柔的声音叫着我主人的反击什么修整的时间,在她的身后站定了,随后将挺立的金枪对准私处,一鼓作气地深入到反击的内部。那内膛却如古书中桃源乡的翻转,初极为豁然开朗,深入后却极狭,如幽深的山谷骤然收紧,紧密地纠缠着阴茎,几乎不怎么需要运动便能感受到内膛的不断开合。若是毫无经验的新手估计会被这样的构造所惊吓,然后被突如其来的包裹和舒爽弄得早泄——

   不过,我自己却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而相应的这种类型的内壁在给予男方极大刺激的同时,女方也会被尽数填满。虽说有过性交经历,不过依旧不熟练的反击被我这自下而上的突刺弄得浑身颤抖起来,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一般。原本纯洁得如洋娃娃一般的面颊现在淫乱地喘息着,那顺从雌性被驾驭本能的愉悦声音,脸上的红晕和高潮后意犹未尽的表情,就好似诉说着她是在早晨自己主人专门处理性欲的女仆一般。

   “反击,被主人这样宠爱,如何?”

   一边抱着她如荷花桥一般的细腰,再她的耳边耳语着,另一边则继续猛烈却不粗莽地抽插着,享受着反击纵情的呻吟和娇喘。

   “主,主人的东西,在肚子里乱动,感,感觉真……真的……好想能够在空中飞翔一般……好,好幸福……”

   “那么。”听到这一番夸赞,心里便泛起了征服的愉悦,“就让你真的飞起来吧。”

   “诶,什么意思……唔啊!”

   从腰部抱着她,将娇小的反击整个抱了起来,然后将施加力度的双臂转移到大腿,已经在空中弯曲为M字形的双腿大开,在空中如坐着一般,就如被抱起的性玩具一般被我继续猛烈地攻击着。

   “意思吗?只是想稍微寻些刺激啊。”

   这姿势颇有些类似出名的牡丹乱,只是牡丹乱是男方双方都有实感地就坐在地上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而这一招抱起的后入式便将主导权完全交给了男方,毕竟在空中被抱着的反击几乎做不出什么反击的姿势。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抱着反击,一边欣赏着她的娇哼而继续在她的体内驰骋,一边一点点小心地朝外走去。

   “‘艾拉’,打开镜子。”

   轻声呼唤了一声,而很快这句命令就得到了回应。

   “是,少将阁下。”

   在那里出现的自然不是前段时日与我争抢早茶点心的那名少女,而是以她的声音和形体制造投影出来的,金色短发洁白军装的少女形象的管理型人工智能。几乎所有军方的内部设施都是由这一形象的“艾拉”人工智能进行辅助操作,但是由于我个人跟这人工智能的原型人类是旧识,因而颇有些抗拒使用这一人工智能帮忙处理事务——但眼下双手都抱着反击进行辛苦劳作,因此只好呼唤这个帮手了。

   “主,主人……?您,您要做什么呀啊……?”

   屋内的一面墙壁上,光洁而平整的镜面缓缓从钢蓝色中打开,而映衬着的,是极为淫秽的金枪不断地深入那份秘境中的场景。

   “‘艾拉’,任务结束,你可以消失了。”

   “收到。”

   望着那虚拟形象的人工智能一点点消失,我才十分恶意地凑到反击的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轻声说道:

   “好好看着自己被主人插入吧,清早穿着裸体围裙勾引主人的淫荡坏女仆就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啊,这样,这样真的,真的好羞耻啊、啊……!”

   不如说,这么做更为兴奋的是我。背后插入让我根本看不到反击的正面,也无法体会她那令人迷醉的,通红着面颊的高潮表情,而精子则完美地解决了这一障碍——所谓牡丹乱,便是须得看着镜中的交合状,方能达到乱的境地。从这有些类似S的行为里,一阵隐隐的施虐快感让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将意识集中在镜中的交汇处。

   “反击,反击……反击!好好看看吧!你是属于我的坏女仆,就该被主人鸡巴插到高潮为止啊……!”

   平日里跟人儒雅印象的自己早已溺死在了欲望的深海里,口中说出下流的粗鄙之语,连续地叫着她的名字,就好像想要被反击的下身吸进去一样。或者说,即使真的会被吸进去,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啊,啊!主人,真,真厉害,感觉脑子里一片,一片空白,要,要坏了啊!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肉欲碰撞的啪啪声中,回荡着反击那轻柔而高昂的娇声。将自己腰部的运动速度提升到极限,结合处便传来水泡破裂的声音,感受着反击泄洪般的爱液将我的金枪甚至腿部染湿,听着那几乎不算是声音的叫声,感觉自己的极限正一点点地迫近。

   “反击,反击!要射了,射了!好色的女仆就该收下主人的种子……!”

   “主,主人……!请,请尽情地把精子都射进来……!”

   一直呼唤着她的名字,望着镜中的反击仿佛早已经放弃抵抗般的样子,将自己浑身的触感全部集中到了抽送所带来的快感和兴奋中,体味着每次的插入几乎都能感到强劲的吸附感。在不断地抽插当中,感觉到反击的身体愈发地敏感和热烈,伴随着越来越大的水声,反击的再次高潮似乎也在即将到来的前方。

   “唔……射了!”

   被欲求所驱使着,从脚底到头顶,就如通了电一般地,将阴茎插入到反击体内的最深处,撞击着大开的子宫口,堪称蛮横地将镜子全部注入到反击的阴户中。那狭窄的内膛依旧不依不挠地纠缠着,紧密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最后一滴精子都榨出来般地,压迫着我。

   “呼,呼……好像有点太激烈了……”

   终于不必再支撑着反击,我将她放倒在房间内会客厅的沙发上,躺在她身侧。

   或许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吧,那么或许就可以毫不装模作样地,将自己的感情说出来:

   “很棒啊,反击,作为女仆真是太出色了。”

   “诶,诶嘿嘿,被主人夸奖了呢……”

   ……果然被听到了呢。不过相互依靠的两个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温存于这绝妙时刻之后的余韵当中,静静地呼吸着,望着彼此。

  

   结果之后,和反击一起稍微洗了个澡——因为昨晚被声望榨了一夜,今早又被反击榨了一次,所以洗澡的时候即使是双方全裸也完全没有欲望,只是匆匆冲洗干净便了事——然后换好正式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吃早餐。

   “怎么想到去做排骨炖豆角这样的中式料理的?我还以为你会准备英式早餐呢。”

   因为味道有些咸,我便喝了口水,询问道。

   “那,那个,因为最近稍微跟东方的姐妹们学了一点料理,所以想要尝试一下。”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然后坏笑地问着,“那裸体围裙呢?该不会也是跟他们学的吧?”

   “是,是姐姐说主人一定会喜欢那样的衣服,所以让我准备早餐的时候换上……”

   似乎这一番话让反击回忆起来刚才的激情,她有些害羞地别过了脸,却让人更想要欺负她了。

   “嗯……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裸体围裙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背后袭击才有的。”

   不过声望这家伙,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得好好谢谢她啊,我忍不住在心里笑道。

   “主人,您起床了吗?”

   “呜噗?!”

   仿佛说曹操曹操到一般,声望的声音通过门禁系统传送了进来。

   “起,起床了,进来吧。”

   就像听到了指令一般,房门在这句话之后便自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已经修整完毕,打扮得体的那位潇洒的女仆长。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微微提裙屈膝施了一礼,随后用意味深长的声音提问道:“不知家妹的早餐可否让您满意呢?”

   “姐,姐姐!”

   涨红了脸的反击有些不满意地抗议着,而我忍不住翘了翘嘴角,面对着这一对女仆姐妹,做出了自己的判言:

   “很出色哦,无论是姐姐声望,还是妹妹反击。”

   真是的,看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呢。这不是完全刚一回来就又败给那位潇洒的女仆长了么——我忍不住无奈地耸了耸肩。

   虽然,这样的日子也不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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