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给霜月和坏龙的委托:《魔王的珍宝》(9—1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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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的珍宝

   commission for 霜月&坏龙

   by 爱吃肉的龙仆

  

   9

   冬末临春时,大陆上有两件大事牵动着人们的心弦。平民百姓忧心忡忡,终日惶恐,因为魔王爪牙的势力每日渐增。他们原本散落在大陆各地,如今却像有人暗中领导,开始集结成一个规模庞大的联盟,展开有组织的侵略活动,带来甚于往日的危害。

   不过在这黑暗时期,大陆居民们仍盼望着迎春节的到来。那是全大陆最盛大的节日,在其前一晚以及当天各地会举行种类繁多,花样百出的庆祝活动,以消除旧年的晦气霉运,为新的一年乞求福祉。这种传统历史悠久,即使在世道最混乱的年代也不曾终止。

   勇者霜月没把迎春节放在心上,每日都忙于和恶徒作战。魔王却频频提起此事,甚至在与勇者共进晚餐时询问对方新年之际想要什么礼物。

   “礼物?”霜月摇摇头,声音中带着惊讶——怎会有魔王想送勇者新年礼物。“我从没考虑过。”

   “那就考虑一下,今晚告诉我。”卡斯特罗含混不清地说。他正忙着啃一只鲜嫩的鸡腿,吻部沾满了亮滑的油。小酒屋内的壁炉烧得正旺,长椅间的木桌上摆满了美食和好酒。“明晚是驱寒夜,后天便是迎春节,不能再推迟了,否则我可能来不及准备。”

   尽管霜月明确表示自己不需要礼物,但在两兽下棋,玩纸牌游戏,共同研读古代长诗以及每晚不可或缺的纵情欢爱后,卡斯特罗于沐浴时再度提起这事。

   “还没想好吗?”

   霜月耸了耸肩,身体完全浸没在池水中,只留狼头浮在水面上。

   “如果没有中意的物件,主人也可以满足宠物一个愿望。”

   白狼瞪了面带嬉笑的魔王一眼,宝石似的蓝眼睛转了两圈。“任何愿望都可以?”

   “别太过分即可。”

   “我想取回我的自由,不再受你摆布。”

   “你是认真的吗?”

   卡斯特罗的声音平静无波,脸上却笑意全无,甚至隐隐显露出受伤的神情,长尾也缩成一团。这让霜月大吃一惊,甚至心生自责,他想解释自己只是在开玩笑,可还没说出口又感到一阵困惑——难道他并不想摆脱这家伙?“我……”他支吾道,“我当然是认真的,但你肯定不——”

   “我答应你。”

   霜月闻言愣住了,满头雾水,一脸困惑。

   “明天清晨把你送回大陆后,我将不会于落日时将你传回。”卡斯特罗翻脸比翻书还快,此时又扬起嘴角,红眸中透出顽皮与狡黠,饶有趣味地宣布新游戏的规则。“何时回到宫殿由你来决定。你可以一走了之,我绝不会再打扰你。当然,你也可以轻声呼唤我,让我接你回家。”

   “此话当真?”

   “我从不食言。”

   霜月皱眉反复打量身边的龙人。他不知道这家伙又想搞什么鬼,不过他愿意抓住重获自由的机会。稍稍思考后,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呼唤你的名字?”

   “已经开始考虑如何返回了吗?”

   “完全相反。”霜月浮出水面,狼耳挺立,狼头高昂,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我只是担心口误说出这个名字,或者遇到与你同名的兽。”

   “为了打消你的顾虑,只有当你诚心诚意地呼唤‘主人’二字时我才会将你传回。这样能让你满意吗?”

   “当然。”说着霜月点点头,“如果你遵守规矩,今夜将是咱俩共度的最后一夜。”

   浸泡在池水中的卡斯特罗笑而不语,龙尾轻摇慢摆,激起的水波缓缓扩散,直至消融在蒙蒙水雾中。

  

   清冷的晨风拂过面颊时,白狼霜月睁开眼。他穿着厚实棉衣和全套皮甲,腰挂长剑,背负角弓,正坐在一棵粗壮枯树的树根上。麻绳绕着树干缠了几圈,拴着他的灰毛骏马。它打量主人,鼻孔呼呼喷着热气。他们正位于一片干枯树林的边缘,不远处就有车马旅人踏出的土路,通往几十里外名为帕拉的繁华小镇。

   霜月并未把“新年礼物”放在心上,权当是卡斯特罗闲来无事想找点乐子。那家伙怎可能真的放他离开?不过是个新年的玩笑罢了。他没在这事上多花心思,一如往常地度过白天。前日霜月曾单枪匹马击败并擒获了一小伙企图抢掠村庄的暴徒,通过审问从对方口中得知有更大规模的强盗团伙正筹划着洗劫帕拉镇,决定前去提供帮助。他于临近中午时抵达帕拉,高兴地发现小镇安然无恙。将消息通知镇长时,镇长表示会尽快派人向该地区的领主汇报,并恳请勇者在支援到达前暂驻小镇保护镇民安全。

   “清晨已有民兵报告说看到过可疑的陌生兽在城镇边缘鬼鬼祟祟地活动,一旦追击便迅速躲藏到附近的山林中,这让镇民们担惊受怕。如果您能留在此处与我们共度迎春节,大家定会万分感谢,我也会提供优厚酬劳。”

   霜月对酬劳不感兴趣,不过他的确心系镇民的安危,决定依镇长的请求暂留帕拉。他考虑过主动出击,但过往经验告诉他那些匪徒十分狡猾,很可能采用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类的计谋诱他离镇,再发动突袭。与其如此,不如坐守镇内,待明日领主的卫队抵达后再进行剿匪。他有十足把握,只要自己不离开,那些匪徒就不敢进犯城镇。

   于是在这天的剩余时间,霜月一直留在镇内。他在酒馆内享受了老板提供的美味午餐,下午时段发现大多镇民都聚集在小镇的主街以及镇中心的广场上,热情地筹备节日庆典。

   “夜幕降临后主街上会有热闹非凡的庙会,各种美食与新奇玩意儿一应俱全。”有位灰鳞龙人为勇者解释道。他身披漆黑斗篷,年龄看起来与勇者相仿,据说是专门来此参加庆典的旅行者。“广场上将搭起舞台,有艺人轮番表演。还会有篝火晚会,大家将彻夜舞蹈歌唱,饮酒寻欢,一直持续到天明。”

   曾经的霜月对这类活动并不感冒,但与卡斯特罗相处数月后,他渐渐对生活中的新鲜事产生了兴趣。他想参与到庆典的准备活动中,比如搭建舞台,搬运桌椅,却遭到了镇民们的阻止——大家一致认为尊贵的勇者不该为这种琐事劳神费心。无奈之下,霜月只能在城镇边缘闲逛,远望东南侧的平原与西北侧生满林木的矮山,和仍守在岗位上的民兵交谈。

   “自从您到来后,那些一直在附近偷偷活动的兽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敢轻举妄动。”一位身着简陋皮甲的褐毛犬人对勇者说,声音和神情中满是感激和钦佩。“如果没有您,帕拉镇必定惨遭洗劫。”

   “不必如此恭敬,把我当普通镇民对待就好。事实上,你们始终尽责地守护城镇,功劳远高于我。”说着霜月轻拍民兵的肩膀,试图让对方放轻松,却适得其反。只见那犬人畏畏缩缩,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更加努力地向勇者表达敬意。霜月相继又遇到了另外几位巡逻的民兵,对方的表现如出一辙。这种情况非但没让他高兴,还平添几分烦恼,一种熟悉的疏离感油然而生。站在小镇的主街口,看着西斜的瑰丽夕阳,他忽然感到一丝落寞,发现想找只能与他闲聊的兽原来如此困难,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只英俊龙人的面容。

   那家伙……正在做什么?

   他一定在等待我的呼唤吧。

   这次我可不会认输。

  

   时隔九个月后,霜月再次见到缀满繁星的深邃夜空,竟感觉很不适应。面对可随意支配的夜晚,他体验到的并非轻松和自由,而是茫然和无所适从。身体固执地认为改变不曾发生,热流暗暗涌动,期待着不会到来的欢愉。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接受了镇民的邀请,来到帕拉镇广场,发现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宽敞的木质舞台,熊熊燃烧的照明火炬,跃跃欲试的艺人,供观众落座的铺地布毯……一张张方桌拼接成长席,其上摆满了美食、鲜果、甜品与各类酒水,供镇民们随意取用。汇聚在广场上的兽们三两成群,都面带喜色,说说笑笑,大声畅谈,整个小镇显得人声鼎沸。

   霜月喜欢这种氛围。可当艺人登上舞台,镇民纷纷席地而坐时,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镇长为他准备了专用的桌椅,铺着柔软舒适的软垫,享有观看演出的最佳位置,甚至还有特意安排的侍者供他差遣。

   “您的心意我很感激,但您不该准备这一切。”眼看侍者忙着将各种珍馐美味和好酒端到桌上,霜月忍不住对镇长坦白,话音中透着无奈和尴尬,“我只是一名旅者,而非国王。”

   “但今夜守护帕拉镇并非国王,而是您。”年迈的狐人镇长面带笑意,温和地回应道。“镇民们都认为您应受最好的礼遇。”

   霜月不想破坏兴致,辜负好意,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但坐在这显得高人一等的木椅上,还是让他如坐针毡。

   果然还是和那家伙在一起时更自在。

   他默默思忖着,小口啜饮侍者硬塞给他的上好陈酿,脑海中浮现出过往夜晚的回忆。如果卡斯特罗没有一时兴起要开这个玩笑,他俩此时可能在做什么?或许会去雕刻室里完成那座半成品龙头雕像,也可能继续讨论古代英雄史诗,继续学习吹奏长笛也不错……无论是何种活动,似乎都比坐在这儿,被镇民们簇拥着观看艺人表演更让他轻松愉快。但这并非重点,真正让霜月坐立不安,心头直发痒的还是那些活动后的乐事。以往没有觉察,但意识到自己不会与那条淫龙欢爱后,他竟神不守舍,身体躁动不堪,总感觉缺少了什么,一切都不对劲。他竭力想要压抑这种纷扰,却徒劳无功,反而使得暗暗滋长的欲念更加繁茂。

   该死,别想有关那家伙的烂事。

   霜月摇了摇头,试图欣赏舞台上猫人姑娘带来的精彩杂技,注意力却无法集中,总有一小撮心念偷偷溜回魔王身边,无论如何也拽不回来。

   在他心猿意马之际,一个时辰悄然溜走。艺人们的演出接近尾声,一支由矮小兔人组成的乐团登上舞台,开始演奏欢快的音乐。台下的镇民随之流动,环绕事先摆好的几个柴堆围成圈。有兽点燃了篝火,映照在温暖的橙红光芒中,音乐变奏,大家一起高唱送别旧年的歌谣,场面热闹非凡。

   霜月不了解当地的民俗,不过还是参与其中,加入到一个由年轻兽组成的圆,试图借此忽视身心的躁动。与年长者不同,这些青年对勇者的好奇多于敬佩,乐于与之相处。他们带领白狼勇者一同诵唱当地的民歌和长诗,围着篝火跳起古老的祈福舞蹈,相互献上最真诚的新年祝福。待喉咙干渴,身体疲乏,众兽便席地而坐,一边传递酒壶轮流饮用,一边谈天说地,随意闲聊。毫无意外,焦点很快落到了勇者身上,而霜月经过卡斯特罗的“历练”后,对这种情况已能应对自如。他侃侃而谈,将自己的冒险故事和旅途见闻讲得引人入胜,引来一阵又一阵惊呼感叹。几壶烧酒进肚后,添过柴的篝火熊熊燃烧,众兽的兴致更加高昂,气氛热烈,连谈论的话题也变得无所避讳。坐在霜月右侧的是只褐毛狼人,身强体壮,长相粗犷,此时似乎喝高了。趁着闲谈间出现的空档,他晃了晃爪中的酒壶,口齿不清地向勇者大声提问:

   “有传言说您更偏爱雄兽,这是真的吗?”

   篝火间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兽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白狼。在大陆上喜好同性算不上怪事,但显赫勇者的偏好总是引兽好奇。面对大家灼热的目光,霜月耳根发热,没料到会谈及这方面的事。他接过身边褐狼塞过来的酒壶灌了一口,感受温热酒液滑入腹中,琢磨着坦白似乎也无妨,便轻轻点了点头。圆圈内立刻爆发出一阵骚动,众兽七嘴八舌,叽叽喳喳。之前有几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一直对勇者暗送秋波,眉目传情,此时都讪讪地低下头去,另有一些年轻小伙互相调侃,微醉的面容上带着暧昧。不知所措的霜月竖起耳朵,试图听清大家到底在说什么,但在他弄明白情况前,又有一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青涩狼兽高声叫嚷道:

   “您现在是否有倾慕的雄兽?如果有,那个幸运儿又是谁?”

   话一入耳,如同本能般,龙人卡斯特罗的形象自发浮现,转瞬间填满霜月的脑海。他意识到了这点,脸颊一下子烧起来。不,不会。他摇了摇头,看起来震惊又慌张。“目前还没有。”他听到自己如此说,语调好似在极力否认什么。在场的兽都觉察到了勇者的异样,猜想这个私密问题很可能冒犯了对方。有几只兽小声教训那个冒失少年,责怪其不懂事,其他兽则纷纷向勇者道歉。下午曾与勇者相遇的龙人旅者也坐在这个圈中,此时正面带微笑,饶有兴趣地打量勇者。

   “没关系,我不介意。”霜月朝大家摆了摆爪,面带局促笑容,没注意到旅者的目光,“大家继续聊吧。”

   为了避免更多尴尬,其他兽知趣地换了话题。他们不再关注勇者,却没能跳出性和暧昧——帕拉民风开放,这一圈里又都是正值盛年,精力旺盛的年轻兽。霜月的心思本就无法从魔王那里跳出来,肉身寂寞难耐,此时又听到那些桃色绯闻,荤笑话以及细节丰富的风月流言,无异于火上浇油,再加上酒精对理智的软化,先前苦苦压抑的渴望一齐暴涌上来。他盘腿而坐,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目光愈加迷离。他看到有些情侣在打情骂俏,拥抱接吻,甚至偷偷摸摸地离开圆圈,消失在广场边缘的阴暗小巷,大脑不由想象后续的画面。篝火对面的龙人旅者正绘声绘色地讲述某地龙人领主豢养狼族男宠的情色传言,内容传入耳中却变了形。霜月一时恍惚,仿佛自己成了故事中的男宠,而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肏干的并非领主,而是卡斯特罗。那只龙人用粗绳拽着他脖颈上的项圈,命他像狗一样趴下,随即将炽热的狰狞巨棒塞入空虚已久的后庭,毫不留情地狠命抽——

   霜月瞪大霜月,幻想戛然而止,强烈的胀痛感与束缚感从胯间传来,为他拉响警钟。他如梦初醒,惊慌地偷瞥周围,好似因干了坏事而心虚。多数兽没发现他的异状,但坐在他附近的几位显然在注视他,神情复杂,欲言又止,都微微抽动鼻子,似乎嗅到了奇怪的味道。即使冬装厚重,霜月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散发浓郁的发情气味儿。

   该死,我竟然当众……

   勇者一时只觉脸面全无,连毛皮下的皮肤都泛起红潮。羞赧不堪之下,他告诉其他兽自己近日忙于奔波,身体疲惫,打算先回旅馆休息,道别后便匆匆站起身,用宽大的灰斗篷遮掩胯部的高峰,夹着尾巴逃跑似的离开广场,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年轻兽。龙人旅者望着霜月的背影暗暗窃笑,也随意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去,消失在昏暗的窄巷中。

  

   新年之际镇上的旅店本会关门打烊,不过旅馆老板为了表达感谢,特意为勇者留了一间最舒适的客房。迎接对方进店时他嗅到了对方身上的鲜明气味儿,心中满是惊奇,但他没有多嘴,若无其事地将勇者引入二楼的房间,互道晚安以及新年祝词后悄然离去。

   这是间宽敞的客房,向阳一侧有扇百叶窗,正对小镇火光闪耀,热闹非凡的广场。窗边有两把长椅,一张圆桌,桌上摆满了鲜果,小零食以及一壶热酒。靠内侧的石墙里筑着一座小壁炉,火焰旺盛,显然刚刚有兽来添过柴。关上房间的雕花木门,听着老板缓步下楼的声响,霜月脱下棉靴,直接躺倒在铺有厚实软垫和柔软被褥的大床上,长长舒了口气。他一面感谢老板没有多问,一面为自己的情况倍感可耻,可身体却不以为然,更加亢奋地诉说自己的难耐。浓烈的气味儿四处溢散,每一寸肌肤都在索要安抚,下身的底裤已被淫液濡湿,狼根坚挺胀痛,后庭空虚瘙痒,都饥渴万分,不能忍受一刻怠慢。可往昔始终醒目的蓝玫瑰淫纹此刻却黯淡无光,隐没在雪白的体毛之下。

   刚刚第一个晚上而已,怎会如此夸张?

   霜月无奈地质问自己,暗暗咒骂身体不争气。他知道往日的这个时刻他一定正与卡斯特罗共赴云雨,纵情欢爱,很可能已被几度推上高潮,却没想到身体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如灭顶洪灾般势不可挡。此时别说平心静气,安然入睡,连正常思考都成了难事,淫靡念头充斥脑海,发泄之欲淹没一切。他猜想那个混蛋此时一定正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愿露出更多丑态。但往日饱受情爱滋润的身体如今突然被冷落良久,早已濒临极限。欲火焚身的白狼在床上辗转反侧,终是承受不住折磨,决定暂时让步。

   只是稍稍发泄一下,并不是认输……我不会让那混蛋如愿以偿。我要争取回我的自由。

   霜月用仅存的一丝理智琢磨着,两爪迫不及待地扒下身上的衣物,将带有鲜红花纹的雪白胴体暴露在房间的昏暗中。狼爪探向粗大肉棒开始抚摸套弄时,他扬起脖子,如释负重地舒了口气。粘滑的前液从铃口汩汩涌出,很快打湿了爪上的软毛和红艳柱身,使得整个动作更加顺滑。

   然而好景不长,勇者很快发现了异样——快意远没有预料中强烈,恐怕连往日的千分之一都及不上。他面朝下趴在床上,弓着腰,大口喘气,迷蒙的蓝眼睛中写满诧异,狼爪抚弄阳物的动作越发粗鲁,另一爪凑到胸口,模仿魔王的手法揉搓起皮毛下的硬挺乳头,以求更多刺激。但这些都不够,远远不够,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唯一的效果就是带来更多无法发泄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霜月迷乱地思索着,将枕头塞到胯间挺腰反复摩擦,两爪胡乱地抚摸自己的肉体。指尖划过紧致丰满的嫩臀时,他吞了口唾沫,残存的意志在欲望面前飞快消融。之前因羞耻没去触碰早已洪水泛滥的后庭,但此刻他实在忍不住了,指爪沾了一层爱液后便急不可耐地探了进去,立刻被空虚难耐的肠壁紧紧包裹住,再也不肯松开。

   “啊……”

   火热狼根摩擦着已被前液打湿的枕头,一爪玩弄着红嫩的乳粒,另一爪忙于抚慰湿滑后庭,按摩寂寞的敏感处。如此努力下,霜月终于尝到了一丝甜头,嘴角溢出诱兽的低吟。他猜想那个该死的混蛋此时一定正暗暗窥视他,欣赏他的淫态,但他无法停下。身体已经摆脱控制,自行求取愉悦,可用尽浑身解数也只是扬汤止沸,杯水车薪。他开始咒骂魔王在他身上留下的淫邪咒术,以及九个月来的夜夜调教,可这些细碎的念头很快消失殆尽,全然被欲求无法满足的痛苦所代替。这才第一个晚上啊!但他的确发现自己正无法自持地渴望着卡斯特罗,渴望对方的爱抚和亲吻,渴望那根壮硕的粗长龙棒填满身体,用火热的龙精灌满后庭。这些念头完完全全地占据了白狼的大脑,让他根本无暇顾及羞耻,尊严,甚至是他曾竭尽全力去争取的自由。这一刻他只想和卡斯特罗交欢,像往日那样尽情放纵和发泄。

   别挣扎了,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即使熬过了这一夜,还有无数个夜晚。

   那混蛋怎会放过你?只是个恶作剧罢了,想看你出丑。

   他早晚还会把你抓回去……

   无数思绪在霜月脑海中流动,无一不劝诱他放弃抵抗,呼唤魔王。但他仍在坚持,为了对方允诺的自由,直到一句尖利的质问涌上心头,冲垮最后的防线。

   你真的想彻底摆脱魔王吗?

   那一刻,霜月愣住了,身体僵硬,动作停滞,连高涨的欲望似乎都冻结了。他开始回忆,猛然意识到入秋以来在魔王的陪伴下自己度过了怎样的愉快时光,又陷入想象,构建出离开那家伙后将会面临的乏味生活。初冬那一夜魔王对他说的话浮现耳畔,萦绕不散:

   “你究竟想做什么?”

   霜月微张着嘴,短暂失神,随即叹了口气,露出任命般的神情,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两爪仍在抚慰狼根和后庭,动作却不再粗鲁急躁。一声细如蚊呐的呼唤从嘴角溢出,融化在壁炉火光中。

   “卡斯特罗……”

   话出口后,霜月眨眨眼,回忆起那混蛋昨晚提到的要求。他咧开嘴,一脸嫌恶,骂了几句脏话,仿佛被恶作剧捉弄了一般,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气。

   “主人……”

   这是霜月第一次如此称呼卡斯特罗,羞耻有加,却不如想象中那般厌恶和反感,一种奇妙的滋味在心头荡漾,蕴含着被统治感,却又引来莫名的心安,仿佛受到安抚与庇护。可话音消散后情况并未有任何改观,霜月仍在这间客房之内,苦苦承受肉欲折磨。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壁炉,桌椅和百叶窗,以及堆在床边的衣物和武器,顿时心生困惑。

   哪里出了差错?是那个混蛋没听到?不,他不会犯这种错误。难道是我惹恼了他?昨日提起想要自由时他的确变了脸色,但他总不能因此就将我弃之不顾吧。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他肯定能意识到……

   即使有百般辩解,霜月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脉搏开始加快,神情也变得焦急而茫然,看起来竟似一只找不到家,深陷迷途的宠物。他吞了口唾沫,仰头望着墙壁和天花板上的阴影。

   “主人?”

   又是一次呼唤,声音比之前高了几度,少了羞赧与不自在,取而代之的是探求、询问与渴望。

   传送法术仍没有生效的迹象,不过在霜月手足无措之际,客房的木门被悄然推开。伴着轻微的吱扭声,那早已渗入心扉的浑厚嗓音传入耳中。

   “我本以为离家出走的宠物能跑得更远,但你显然已经饥肠辘辘,无法前行。”他轻笑着,话音带有一贯的傲慢和嘲讽,却又蕴藏宠溺的味道。

   “别急,主人来了。现在是喂食时间。”

  

   10

   起初坐在床上的霜月呆若木鸡,无所适从,因为站在门口的分明是下午新结识的黑鳞龙人。

   但随着那位旅人大步前进,幽蓝光芒在他身上流转滑动,修改着他的外貌。最后来到床边的兽,赫然就是浑身赤裸,只在胯间围一条淡紫纱巾的卡斯特罗。他将白狼推倒在床,壮硕的躯体将之压在身下,龙爪捏住对方的下颚。而霜月这时才回过神来,如梦初醒。“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受你的邀请而来。”魔王笑道,“你忘了吗?”

   “你本该早点让我知道这事。”

   “那可不行,小家伙,我必须等你主动找我时再现身,不然你又要对我百般指责,抱怨自由被剥夺了。”

   听着卡斯特罗的嘲弄,霜月只觉满心羞耻,颜面尽失,下意识地想扭头回避。但他失败了,因为卡斯特罗已经低下头,使两兽的吻部贴合如一。

   “唔……”

   感受到柔滑龙舌拂过自己的嘴唇,早已被情欲掌控的白狼闷哼一声,立刻就沦陷了。他张开嘴,顺从地回应卡斯特罗,使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化为热烈似火的深吻。两兽唇齿摩擦,舌头在口腔中缠绵起舞,晶亮的涎液咕啾作响,沾湿嘴角。他们紧紧相拥,互相爱抚。随着龙爪在自己身上游走,霜月觉察到一种熟悉的能量被灌入体内,腹部的蓝玫瑰淫纹随之重焕光泽。他瞪大眼睛,只觉之前始终迟钝的感官突然被强化了无数倍,倏地变得万分敏感,好似氤氲浓雾终于消散,又像从长眠中苏醒一般。过往欢爱时的状态回来了,此刻即使是最简单的抚弄,也会给霜月带来十足的愉悦。当魔王的爪子一路向下,开始套弄那根直流口水的狼根时,霜月立刻一阵战栗,惬意低吟止不住地从喉中涌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

   拥吻结束后,卡斯特罗舔着嘴角,一臂撑住身子,一爪抚摸着对方印有蓝玫瑰淫纹的柔软腹部。霜月情迷意乱地望着对方,不解地询问道。

   “因为你的一切——包括身体——都属于我,”魔王得意地说,“只有主人我才能带给你真正的快乐。”

   “这简直是在作弊。”

   虽然嘴上这样抱怨,霜月毫无反抗之意。他轻喘着,身体难耐地扭动,后腿向两侧大张,将胯部和屁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眼前,一副任君采摘的诱兽模样。他看到那根自己心心念念的硕大龙棒早已挤出腔外,在卡斯特罗下身处亢奋地勃动着,后庭一阵阵抽搐,欲火更是高涨,满脑子渴求着对方立刻填满自己,平息难以承受的空虚与瘙痒。可那龙人却一副悠哉的模样,愉快地欣赏着春情勃发的勇者,脸上又露出狡黠的神色。“我在篝火晚会上讲的故事似乎很合你胃口。”他呢喃道,一爪抚上白狼的脖颈。“没讲几句就把你弄得性奋不已,当众发情。”

   “我……我才没有。”霜月羞着脸否认,觉察到魔王的龙爪间有魔力在涌动。下一刻,一个印有蓝玫瑰的漆黑项圈赫然出现,紧紧缠绕在他的脖颈上。迎着对方惊异的目光,卡斯特罗抬起爪,一条连接项圈与龙爪的巫术锁链顿时延伸出来,在昏暗的房间中泛着幽蓝光芒。“咱们来做游戏吧。”他坏笑着宣布道,“相信你会喜欢的。”

   霜月还没来得及回话,面前的魔王便猛然站起身,高大魁梧的身体矗立在床上,龙角几乎抵着天花板。因为锁链长度有限,一股巨大的拉力迫使躺在床上的白狼坐起身来,他干咳两声,颈部隐隐作痛。

   “我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但唯有讨得主人欢心,宠物才有奖励可言。”

   这句话霜月听来只觉耳熟,愣了一下后才意识到是那个情色传闻中的台词。他抬起头,下意识地夹着尾巴,仰望面前高高在上的魔王,以及对方胯间那根狰狞凶器,发现这场景也与故事中的描述神似,顿时心领神会。“当然,我的主人。”他如故事中的男宠般回答道,换成跪坐的姿势,狼头正对火热的深蓝龙棒。过往霜月虽与卡斯特罗夜夜欢爱,但无一例外都是对方压着他肆意索取,如此主动服侍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很奇怪,让兽羞耻,却意外不觉得抵触,反而更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热烈渴望。

   “别发愣,小家伙,不然你今晚就要饿肚子了。”

   卡斯特罗微微倾身,恶趣味地用阳物摩擦白狼的面颊,一爪牵着锁链,一爪抚摸对方毛茸茸的头,动作如同抚弄宠物犬一般。感受着面颊的温度,嗅闻着那让他神魂颠倒的浓烈气味儿,霜月神情一阵恍惚,尾巴左右摇摆,胯间狼根亢奋地战栗着,上下两张嘴都是口水直流。他放弃自制,任由自己被本能的欲望牵引,开始伸舌细细舔舐生着软刺的腥咸龙棒,狼爪也不闲着,娴熟地抚弄硬挺柱身。待巨大的龙棒油光水滑,勃动不止时,他张开嘴,试图将其完全含入口中,快速吞吐起来。

   “干得不错,”魔王愉悦地称赞道,龙尾轻摇,两爪紧握勇者的狼头,挺动腰肢大力肏干起湿热的口腔。“再吸紧一点儿,舌头别偷懒,注意你的牙齿。”

   嘴巴完全被塞满的霜月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闷哼,涎液从嘴角溢出来也顾不上擦,全身心地去侍奉口中的巨物。它的体积实在太大了,霜月需要竭力张开两颚才能将之包裹住。饱胀的顶盖长驱直入,直抵喉咙,几乎让他窒息。他眯着眼,迎合对方挺腰的动作前后摆动头部,趁着每次龙棒后退的间隙喘口气。两爪开始还试着帮忙,此时已偷偷溜到胯间,急不可耐地套弄起自己的狼根,嘴角随之溢出更多情色的低吟。

   卡斯特罗没有制止,只是低着头,满意地观赏白狼霜月一边卖力吞吐肉棒一边纵情自慰的情色画面。他加大了胯间的动作,红底黑瞳中有熊熊欲火在燃烧。

   “接好,小家伙,你最喜欢的食物来了。”

   霜月明显感觉到口中的巨物开始进一步膨胀,本能地想要后退躲避。但卡斯特罗没给他机会,两爪粗鲁地扣着他的后脑勺,腰肢猛地一挺,强行将整个龙棒塞入撑开到极限的狼嘴中,泄出大股温热的精华。

   “呜呜呃唔——”

   霜月早已知道魔王的出精量极其恐怖,却还是没能招架下来。腥咸浊液来势汹汹,几乎来不及吞咽,引得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不仅口中有龙精溢出,连鼻腔也未能幸免。仿佛还嫌不够,被咳出嘴外的龙棒还不知疲倦地吐出几口浓精,浇到白狼的脸和胴体上。只见在炉火的映照中,粘稠液体从霜月顺滑的皮毛上缓缓淌落,淫靡至极,浓精的气味与两兽的发情体味混合在一起,发酵成最为强力的春情药。

   “浪费食物可不是好习惯。”卡斯特罗低语着,龙角微微泛着蓝光,目光和话语间满是宠溺。他蹲下身,轻吻白狼带有红色花纹的额头,抬爪从对方脸颊揩下一滩浓精塞到对方嘴中。神情迷乱的霜月大口喘气,温顺地将那些液体舔舐干净,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卡斯特罗的气味儿,脖颈间还套着项圈,恍惚间真的生出一种自己属于对方的错觉。今天的魔王比往日更粗鲁,却没让他心生抗拒。奇妙的被支配感裹挟着他,与体内翻涌的欲望遥相呼应。他向魔王投出渴求的目光,希望对方能立刻如往日那般将他压在身下彻夜侵占,使他融化在爱欲与欢愉中。但卡斯特罗不为所动,反而向后挪动身子,背靠木质床头懒散地半趟下来。他拉扯锁链迫使霜月来到自己身前,妖艳的红眸中满是戏谑。

   “奖励就在你面前,不过你需要靠自己去争取。”

   看着卡斯特罗胯间那根精神抖擞,毫无倦意的巨棒,霜月不由吞了口唾沫,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若在往日他一定会拒绝,毕竟被压在身下侵犯是一码事,自己主动骑上去就是另一码事了。但在今夜,在这欲火滔天之时,那些所谓的羞耻心和尊严似乎都不再重要,唯有身体的渴求无比鲜明。他深呼吸着,目光根本无法从那龙棒上挪开,臀缝间早已发了洪水。后庭口难耐地翕动着,辘辘饥肠亟待饲喂。

   “没什么好顾忌的。”半趟在床的卡斯特罗呢喃道,声音低沉而暧昧,词语间尽是绮丽的诱惑,同时拉动锁链,牵引霜月凑到自己胯间。“现在它属于你,你可以为所欲为。”

   最后几个字好似强大的咒语,飘入耳中,粉碎了最后一丝迟疑。情迷意乱的白狼勇者手脚并用,调整姿势,骑到魔王的腰胯上。卡斯特罗笑意盈盈,龙爪扶着霜月的腰,勃动的龙根轻轻摩擦对方紧致的翘臀,动作间充斥着挑逗和引诱。而霜月早已定力全无,脑中只剩欢合之欲。他呈下蹲的姿势,尾巴上扬,主动用狼爪掰开厚实的臀瓣,娇嫩欲滴的穴口流着口水,对准那根巨棒的顶盖后开始缓缓落座。

   “别磨磨唧唧的,主人已经不耐烦了。”

   伴着话音,霜月感觉到紧握自己腰部的龙爪骤然向下发力,身体随之大幅下沉。炽热龙棒蛮横地闯入后庭,贯通整条甬道,高亢的呼声随之涌出。

   “啊——”

   没有撕裂般的痛楚,只存在瘙痒止歇的愉悦和空洞被填满的饱足,经过夜夜磨合,剑鞘与剑刃早已协调如一。骑坐在魔王胯上的勇者仰着头,连连喘息,俊美的脸上缀满了无上满足,仿佛横穿沙漠的旅人终于喝到了救命的清水。没等魔王有下一步指示,他便自发行动,四肢并用,后臀上下摆动,急切地用饥渴后穴吞吃起粗大的龙棒来。

   “不愧是举世闻名的勇者,连这种事也能无师自通。”魔王轻笑着调侃道,一爪紧握锁链,另一爪轻抚已经胀到极限的狼根和充盈饱满的毛绒囊袋,红眸贪婪地盯着在自己胯间跃动的白狼勇者,漆黑的瞳孔中爱欲满溢。霜月羞着脸想要反驳,却无法组织字句,大脑已完全被下半身的快意填满。这个动作使得龙棒比以往更加深入,他能感受到它正在热切地勃动着,体温隐隐传来,为旺盛欲火再添上一把柴。饱胀的龙头一次次碾过万分亢奋的敏感处,激起阵阵酥麻舒爽,被淫纹咒术改造过的肠壁比雌兽的花道更饥渴,与硬挺柱身摩擦间尽是甜美欢愉。勇者在这浪潮中起起伏伏,飘飘欲仙,狼根不知廉耻地吐着淫水,口中更是只剩情色的低喘。

   “啊……嗯……嗯……”

   “好深啊……哈……”

   魔王惬意地半趟着,眼睛微眯,欣赏由勇者春声以及交合处的噗呲水声合奏出的淫靡乐章。他拉扯锁链使霜月弓起背,向前倾身,以便更清晰地观察对方覆满情潮的诱兽面庞。“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答案显而易见,可主动说出口却不容易。霜月羞赧地歪过头,同时夹紧后穴,更加卖力地取悦魔王,希望借此蒙混过关。但卡斯特罗不给他这个机会。“告诉我,小家伙。我愿意给爱宠自由,不会加以强迫。”他继续说,佯装出一副关切的神情,话语间却满是调笑,“如果你沉默,我就认为你厌恶此事,今后不会再与你欢合。”

   “我……”

   面对语塞的白狼,卡斯特罗毫不含糊,作势就要将其推开,终止热火朝天的性事。正在兴头上的霜月哪里舍得体内的龙棒退出去,不得不抛下脸面,羞耻万分地轻声呢喃。

   “舒服……”

   “我听不清,小家伙,再大点儿声音,具体描述一下。”

   脸颊滚烫的霜月吸了口气,短暂犹豫,最后以平时说话的音量坦白道:

   “很舒服,感觉非常棒,它一直顶着我的……呃……啊……”

   白狼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细碎的呻吟冲散了。迎合着他后臀的下落,卡斯特罗也开始主动向上挺腰,使得巨硕龙根更加凶狠地进攻湿热紧致的敏感后穴,每一击都会引起阵阵激烈的紧缩,搅得霜月欲仙欲死。

   “诚实的宠物才能得到奖励。”

   伴着话音,魔王惯用的法术又开始运作。醇厚的魔力从胳膊上的幽蓝花纹中溢散出来,凝聚成一只只具有实体的半透明龙爪,纷纷聚集到霜月身上。有的协助他继续上下起伏,延续最情色的舞蹈。其余几只则散落各处,花样百出地玩弄起勇者的身体:饱满的肌肉,樱桃般红润的乳粒,毛茸茸的双耳,以及红彤彤的胀痛狼根和沉甸甸的饱胀囊袋……一时间,霜月只觉浑身上下都陷入娴熟的爱抚中,每一丝欲望都在得到饲喂。后庭中的巨根更是凶悍有加,将后穴搅得爱液横流。“呃……太激烈了……我……嗯……好爽……”他含混不清地呻吟着,舌头不雅地耷拉在嘴角。

   “就是这样,小家伙,把你的感受和渴望说出来,主人会满足你的。”

   “继续……乳头……还有肉棒也要……哈……不行……太舒服了……我……啊……”

   又一次下落时,感受着敏感处被结结实实地碾压过去,狼根被龙爪大力套弄,霜月终是无法承受,在高亢的春声中直达顶峰。浓稠狼精从翕动的铃口中喷薄而出,一股接一股,射满了魔王线条分明的腹肌和宽阔厚实的胸肌,最远的一些甚至直直射到了对方脸上,把原本妖艳俊美的龙颜弄得一片污浊。卡斯特罗显然愣了一下,随即轻笑着伸舌舔去嘴边的狼精,还砸着嘴认真品尝,好似在享用美餐。“味道格外醇厚,看来这次你是真的爽翻了。”

   疲惫不堪的霜月没搭理魔王的调侃,身体前倾直接趴在了对方身上,头枕着厚实的肩膀,双眼迷离,粗喘不止。他沉浸在舒爽的余韵中,只觉今夜的快意远甚于往昔,自己之前的淫靡模样在脑海中回荡,心生羞耻,更多的却是性奋。虽刚刚高潮,不知餍足的后庭却变本加厉,更加空虚难耐,狼根显然也还存货满满,乐于续战。对于爱宠的渴求卡斯特罗心知肚明,他温柔地将对方搂抱怀中,翻身换了个侧躺的姿势,轻吻对方的额头,在狼耳边呢喃低语。

   “还想要吗?”

   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就将霜月的欲望再度推到顶峰。他能感受到勃动的龙棒此时正顶戳着自己的大腿和胯部,甚至与狼根相互磨蹭。那玩意儿通体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他的淫液。

   “想……想要。”

   这次霜月没有挣扎太久。似乎有了前次放纵的经验,后续便会轻松很多。而一旦羞耻退去,留下的便是更加精纯的欲望。

   “想要什么?”

   “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除非你明确地告诉我。”

   “不要再捉弄我啦。”霜月烧着脸嘟囔说。

   “我没有那种意思,” 魔王笑道,吻部亲昵地摩擦狼耳的边缘,红眸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宠爱,“只是单纯想听你说。”

   “我不想说那些……呃……”

   被搂在魔王怀中的霜月低哼一声,觉察到一只龙爪将龙狼两根阳物握在一起搓弄起来,另一爪拨弄着他的红嫩乳粒,甚至还有法术之爪凑到身下,探入后庭,熟练而精准地按摩敏感处。但这些动作都很轻,若有若无,激不起什么快感,却极具撩拨与挑逗之意,没出片刻就把霜月弄得喘息不止。他嗔怪地瞪了卡斯特罗一眼,后者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两兽就这样对峙了片刻,最后还是霜月败下阵来。他知道这家伙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并且……他的确是饥渴难耐了。“我想要……”他咕哝道,脸上有羞怯的痕迹,更多的却是渴望,“想要你把龙棒塞进我的身体,一次次把我肏到高潮。”

   卡斯特罗闻言咧嘴一笑,仿佛听到了期待已久的喜讯。

   “这才是我的好宠物。”

   霜月想要否认,却没能说出口,因为魔王已用热切的吻堵住了他的嘴。汹涌爱欲翻涌激荡,转瞬间就吞噬了缠绵的两兽,没出片刻,房间内再度响起情色春声。壁炉内的柴火势渐微弱,他俩的性趣却愈发高昂,越战越勇,于客房各处彻夜交合,在欢叫与射精中跨入新的一年。而在闭合的百叶窗外,火光闪耀的帕拉广场上一片欢声笑语。守夜的镇民们把酒吟诗,在歌谣与舞蹈中迎接初春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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